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61

      /p
    /p
    着语气平静:“出任务啊。”
    ……他怎么在这里啊,这么闲的吗?!
    琴酒显然也不想掩饰自己在耳坠中装定位装置的事情了。
    “从下午到晚上?”他的语气淡得像水洗过一样,“我不认为有什么任务需要你在别人的私宅那么久。”
    夏树几乎快窒息了:“……”
    好后悔啊!怎么就手欠把芯片装回去了呢!
    琴酒伸手,抽走他试图藏起来的、那张富婆塞过来的名片;他点了下打火机,火光骤然亮起。
    “很好。”他哑笑了声,扯着唇角问,“想找人养?”
    他下车,半靠着车门,十分从容地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拿纸钞拍了拍夏树的脸,又半折着夹到他的领口——情涩交易的意味不言而喻。
    “小money boy——”
    琴酒压低了声音,语调冰凉中带着狎昵:“多少钱能买你一晚?”
    第35章 直球
    北条夏树像是被揪住后颈皮的小猫一样动弹不得, 只能睁着双清凌凌的眼睛望向对方,强行掩饰自己的惊慌。
    怎么办?
    他第一反应是义正词严地斥责对方‘Gin你这是职场性骚扰’,但琴酒八成会无所谓地说‘你可以告诉boss’, 然后更加肆无忌惮。
    组织不是什么正经组织,试图用不存在的东西——比如道德和良知——去束缚琴酒,无疑是愚蠢的;他早就脱离了普通人的为人准则。
    借口自己还在任务?治标不治本,试图躲避只会让对方越发不满。
    北条夏树没说话,琴酒看了他一会儿,而后附身凑近。
    他晚上应该喝了点酒,有温热而馥郁的酒气从吐息间溢出,侵略感十足地罩下来。
    “在想什么?”他问。
    夏树:“……”
    他越发觉得不安全,往后仰了仰, 脊背已经靠上了冷冰冰的玻璃窗, 在这初夏令人后背生寒。
    他的小动作无疑被对方注意到了。
    琴酒顺着倾身,抬手扣住他的下巴, 十分轻佻地掂了掂,观察夏树欲盖弥彰的害怕表情。
    “不够?”琴酒的表情越发玩味起来, “那女人给你多少钱?”
    夏树觉得再不解释就洗不清了, 弱弱地答了一句:“我没有……”
    “没有做money boy?”琴酒夹着那张名片, 又问, “还是免费?”
    北条夏树被他戏弄的话语冒犯, 稍微有点恼怒,然而此时如果因生气而辩驳,反倒顺了对方的意。
    他想了想, 抬眸, 果断反问道:“你怎么这么熟练啊?是不是没少找money boy?”——龌龊的人看什么都是肮脏的。
    但北条夏树不敢说后半句。
    琴酒没想到他会这样反击, 稍怔几秒, 而后低低笑了声。
    他的心情似乎也因为夏树的话转好了些许,压迫感也没那么强烈了。
    “你这样是职场性骚扰。”夏树还是准备沿用这句被他下意识否认的谴责,声音却在对方的目光中越来越小,“我要申请调……”
    琴酒的拇指捻上他的唇瓣,指腹粗粝且磨人:“嗯?”
    “……申请。”北条夏树顿了顿,将滚到喉咙口的话吞了下去,小声说,“劳动仲裁?”
    “可以。”琴酒漫不经心地说,“你去。”
    “……放开我。”
    “不。”他打量着夏树,“要让你长点记性。”
    半晌,他强硬地扣着夏树的下巴,又凑近了些,却只是偏过头舔了下他的耳垂,再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犬齿刺入软肉,忽然袭来的、尖锐的疼痛如电流般令人止不住震颤。
    然而对方温热的呼吸又轻轻洒在他耳后,灼得他那一小块皮肤酥麻无比。
    夏树下意识地挣扎,然而被对方轻轻松松化解。
    五六秒后,琴酒松开钳制着他的手,满意地看着在他耳垂上留下的血痕与牙印,舌尖舔了下齿侧沾到的腥甜血液。
    “上车。”他说。
    北条夏树摸着耳朵,麻木又绝望,语气轻飘飘地说:“不了,我还有任务。”
    不知道波本有没有顺利撤退,回去还要跟他们讨论……
    琴酒转动车钥匙,声音从渐渐合上的窗缝中送出来:“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他这么说了,事情就没有斡旋的余地,北条夏树不情不愿地上了车。
    对方看起来心情确实不错,主动侧身过来帮他扣好安全带。
    夏树忽然意识到开车的人是谁,颇为迷惑地问:“伏特加没有跟你一起吗?”
    对方连眼神都没分给他,懒得回答这个傻瓜问题。
    北条夏树顿时慌了:“!!!”
    一直跟着大哥的应声虫开车小弟都识相地失踪了,夜黑风高,行为暧昧越轨的上司……他闻到了不妙的味道!这已经不只是职场性骚扰的范畴了!这是犯罪!
    北条夏树立刻开始考虑跳车逃生的可能性。
    在他的脑海中,代表洛杉矶的经纬横竖交错,拼凑出一块块网格,高耸的摩天大楼自网格上拔地而起,交通主干道、辅路、巷子……
    一年多以前,他首次提离职被拒绝的时候,开始构思从组织逃跑的计划。
    北条夏树自小在组织长大,就像寓言故事里脚上被拴了绳子的小象,认为自己不可能能有力气大到能撕裂绳索的一天。
    因此长大之后想要离开,也试图走规整的流程,直到被琴酒拒绝,他忽然意识到也许这条“正常”的道路并不是最佳选择,跳出框架才会过得自由。
    他做了几个方案,暂且按兵不动,耐心地一步步完善,以杜绝自己被抓到的可能。夏树不想下半生过得像只下水道的老鼠,东躲西藏,所以必须更加细致、考虑地更加长远……
    然后天降一个游戏论坛把他砸晕了。
    也许是来自异次元的馈赠,也许来自更高的位面,总之它是北条夏树人生中收到最惊喜的礼物,代表着他向往的那种惊心动魄的生活、狂放不羁的旅途。
    探索未知的渴望如此强烈,狠狠攫住了他的心神。
    如果现在就跑掉的话,探索进程就要前功尽弃了,他从前到底是不是玩家?和威士忌组进一步接触是否能加速论坛解锁?他的立场究竟是红方还是黑方?这些问题短时间内怕是没办法解答了。
    如果现在不跑的话……
    北条夏树悄悄瞥了眼琴酒的侧脸。
    车已经驶进市区,光影在他冷冰冰的轮廓上变幻。
    他收回视线,不得不绝望地承认一件事:我上司,好像想睡我。
    这件事的进程实在太快了,从琴酒与阿阵划上等号起整幅画面都变得魔幻。
    北条夏树天生情绪消化不良,还在后知后觉地反刍上一个阶段,好不容易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