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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晚上不喝奶的话睡不着的。”
按道理来说,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孩都已经戒奶了。可是因为池小满体质特殊,池屿承和干爹干妈又都对她有几分溺爱,舍不得说重话,这才让她一直没戒掉奶,还养成了睡觉前要喝奶的习惯。
听着池小满的话,蒋放明的脑袋被突然冒出来三个巨大的问号给砸中了。
他没听错吧?
“池小满,你说你现在要喝奶,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去哪里找奶?”
虽然困,但池小满的智商还是在线的。
“哥哥收拾了行李箱,箱箱里有奶粉。”
“你——”
还真是不喝奶不罢休不睡觉啊?
瞧这小女孩儿那充满期盼的眼神,蒋放明又认栽了。
行,不就是烧水吗?他有的是办法。
他让雪山女唤出鬼火来,紫绿色的鬼火在山野之间显得有些怖人,频繁闪烁着,令人害怕。
一般人看了必会尖叫起来,所幸在场的池小满跟蒋放明都可不是一般人。
蒋放明用鬼火控制住温度,先把雪山女变出来的雪融化成水,然后又把水烧开。这活还有点精细。
他得控制鬼火,让杯壁不被烧坏又得让水烧到100度。
接着他又拿雪山女的冰块将水加速降温,直接冷却到50度。
做完这一步,蒋放明已经满头大汗了。
他自我打趣地想着,要是师父知道他拿侍魂做这些事情,估计得气死过去。
蒋放明回忆着池屿承说过的做法,往适量的水里面倒了两勺奶粉,然后.......嗯,然后呢?
蒋放明脑子卡壳了。
他瞧着这奶粉,陷入冥思苦想之中。
蒋放明想着,左右也不过是把水和奶粉摇匀罢了,还能有什么讲究?
于是,他拿着奶粉,以天灵灵地灵灵的作法姿势上上下下地用力摇晃奶瓶。瓶子里的那个用来吸水的铁铃铛都被撞的乒乓响。
池小满看着他的姿势,本能地觉得害怕,脖子都缩起来了。
片刻后,蒋放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把手里的奶瓶递过去。
池小满捧场地嘬上奶嘴。
她这小孩有个毛病,就是不管喝什么,一旦让她咬住吸管,她就会一口气喝完,生怕别人抢走。
眼下也是如此。
瞧着小孩一口气猛干了奶,蒋放明得意极了,还来不及拍照炫耀,就听哇的一声,池小满吐了。
她眼泪汪汪,小手手因为内疚都抠在一起了。
她朝着蒋放明说着对不起。
蒋放明想冒火,可对上她的眼神,什么火气也发不出来了。
他抓狂,叹了口气,逼自己冷静下来。
先把被吐脏的白袍脱下来塞垃圾袋里,然后用了一个清洁符,把车里的味道和污渍都给去掉了。
现在他上身就穿个背心,显出自己满身的好身材来。
这样的他都来不及自恋,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
这奶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怎么小孩喝了就吐呢?
蒋放明发愁了。
雪山女看着他困惑的样子提议说:“要不找个有经验的人问问?”
怎么问?
给池屿承打电话?
他丢不起这个脸!
不过......雪山女的话倒是给他提了个醒儿。
蒋放明琢磨着:“的确是可以找人问问。”
雪山女:“嗯,可这附近有人吗?”
蒋放明扬唇一笑,手中扇子啪地展开。
池小满这才看见上面写着一些字,但她不认识。
其实,那扇子上面正面写的是万鬼勿近,反面写的是近者皆诛。
雪山女瞧着他装逼的样子,顿觉不妙,问他:“蒋放明,你想做什么?”
蒋放明手中扇轻扬,“这没人,总还有鬼吧?”
“我就不信这方圆几里,我抓不来一个会兑奶粉的女鬼!”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可掉落的情报:
清洁符:一般用于捉鬼后打扫现场。
《杀猪刀》据说是儿歌。
pbc:采访一下二师兄,你们天师都是这么养娃的?啥都不会,捉鬼现学?
第7章
他们车没油,停着的地方,正好有个荒村。
这荒村里孤魂野鬼的生活本平静无波,小日子惬意得很。
白天睡觉,晚上偶尔吓吓路过的旅人,赶在别人清明上坟时动动手脚随意给别人添点堵,优哉游哉,不亦乐乎。
这地方没出什么特大恶鬼,比如要吃人的那种,真要变这样的,也早就想法子离开这地方了。因为这荒郊野外的,实在也没几个人够吃。
有些鬼也走了,这当人的时候瞧不起这村子,当鬼了也照样看不起这地方。
鬼与鬼之间见识想法并不一致,也有鬼选择在这里长居,颇有点猴子称大王的意思。
这地方没来过什么天师,更没碰到过什么道士,小小一方天地,自在得很嘞!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能够持续下去,哪知今日,他们硬是遇到一个不走寻常路的疯子。
蒋放明留雪山女守着池小满,又在周围下了结界保护她,跟池小满百般发誓自己会马上回来后,在池小满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狠下决心,这才快步离开。
他那白袍子也没穿,就着一吊带,手里拿着扇子,目的明确地往荒村里走。
有不知好歹的艳鬼几十年没见过这等上好货色的男人,色--欲熏鬼心,飘过来要勾搭蒋放明,声音拖得老长,勾着几分媚意地说话:“小哥哥,这更深露重,要不要找个地方住住?我呀,家里暖和着呢。”
蒋放明用扇子轻轻碰了碰掌心,风流无比地噢了一声。
那艳鬼见有戏,伸出手,想勾着他走:“来呀,小哥哥,来呀。”
蒋放明手中扇子敲得极为有节奏感,他看着这艳鬼,眼神似神情无比,能把这鬼给看化了。
“我问你。”蒋放明用扇子挑起艳鬼的下巴。
那艳鬼羞得不行,身体都快拧成一团麻花,只羞答答地说,“你问,小哥哥,你想问什么,我都回答你。你想要什么,我也都可以给你。”
蒋放明唇角的笑意更深:“你生过孩子没?”
“我......啊?”艳鬼没想到是这个问题,眼睛瞪圆了,看着蒋放明,不敢置信,“小哥哥,你口味真重。”
蒋放明的扇子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在她的耳垂上拨弄了下,“所以你没有生过。”
艳鬼得意地说:“当然了。我这样的人,做事怎么会留痕迹?”
“行了。”蒋放明神色冷了,“没你事了。”
艳鬼还没察觉到危险,想往蒋放明身上贴,再吸几口阳气爽爽,“小哥哥,别呀。我一大好黄花闺女,我也很不错的呀。”
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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