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5页

      以前薄郁占有欲强,针对蒋涛江左他们,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次次都这样,就有点欠收拾。
    顾淮南组织一下语言:“你一上来,直接把人手都捏变色了,你跟他什么仇什么怨?”
    薄郁说:“是他太弱。”
    顾淮南:“……”
    顾淮南知道薄郁是故意的,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搞小动作。
    他顿时有点头疼,原以为薄郁有女朋友会减弱这种占有欲,哪知道好像反而更严重了。
    这怎么才能让他改过来啊。
    哎。
    旁边薄郁问:“顾叔叔,他是你新认识的朋友么,以前没见过。”
    顾淮南专注开车,闻言点头。
    他也没有多解释什么,薄郁现在才十六岁,三观还未形成一个具体的,他不能让他过早接触这些,更不能让薄郁知道他是个GAY。
    说实话,他怕薄郁学他。
    薄郁见他不多说梁泽的事,心底越发酸涩,抿直嘴唇没说话,阴暗想法一个接一个往外冒。
    顾淮南越是护着,他越是想让这人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顾淮南只能看他一个人!
    顾淮南哪知道薄郁是个芝麻汤圆,心肝脾肺都是黑的,当自己没教育好薄郁,头疼坏了。
    他思来想去,觉得应该先从分房睡作为第一步,让薄郁别那么黏人,不然九月去首都上大学怎么办。
    两人到家,顾淮南边换鞋边说:“今晚你回自己房间睡吧。”
    薄郁神色一僵,“为什么?”
    顾淮南老脸微讪,心说还不是为了你将来的幸福,马上去大学,而且都有女朋友了,还整天缠着我。
    当然,他也没说出口。
    薄郁站在顾淮南身后,目光深凝着他背影,整个人没在黑暗里,眸色沉冷如水,拳头紧握。
    顾淮南从来没有提过分房,怎么今天出去见个野男人,回来就立刻不让他进主卧!
    是不是顾淮南喜欢那个人,要为他做好准备,还是说顾淮南已经察觉到那晚他对他做的事了?
    他是不是要跟那个叫梁泽的男人在一起?
    顾淮南喜欢男人?
    ……
    “不行。”
    顾淮南换好拖鞋,闻言扭头,“什么不行啊,不行也得行。”
    他说着往前走,想早点上楼洗澡,好睡一觉,今天在外面晃了一整天,浑身都是黏糊糊的热汗。
    谁知他刚走了没两步,身后有劲风袭来,一条结实手臂揽住他的腰,人顺势被力道搂进炽热的怀抱。
    夏季穿的薄,脊背贴近胸膛,身躯蓬勃的热量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烫得像火一样。
    顾淮南不自在极了。
    薄郁对他的亲近可以说是步步升级,一点点地瓦解他的忍耐度。
    顾淮南微微蹙眉,“小郁。”
    薄郁置若罔闻,将他紧紧抱住,“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
    “这不是一回事。”
    “是一回事。”
    说话间,顾淮南不自然地偏了下脸,实在是薄郁说话的热气扑在颈侧,太痒了。
    脖领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这个动作却让薄郁彻底误解。
    因为那个梁泽,现在连碰也不让他碰了么?
    薄郁紧抿着唇,眸色沉得滴水。
    他视线落在眼前纤细的脖领,雪白又脆弱,像不堪一折的美丽花枝,恨不得咬住顾淮南的后颈,好让他乖乖的任由他把控。
    他想让顾淮南听话,但听话的又不是顾淮南了。
    ……
    顾淮南被他抱得有点热。
    客厅里空调温度还没降下去,整体依然是闷热的,额头和肩颈不由沁出了一层薄汗。
    他挣动了一下,没摆脱薄郁的桎梏,反而更热出了一身汗。
    “是不是因为……他?”
    少年的声线含着一丝轻颤。
    顾淮南动作顿住。
    不止因为薄郁这句话,还因为薄郁冰凉的鼻尖轻轻触及他侧颈。
    鼻尖很缓慢地磨蹭着那块皮肤,明明是冰的,他却觉得那块皮肤火烧火燎地发烫,好像要烧起来……
    顾淮南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推开薄郁,他动作来得太突然,薄郁毫不设防,被他猛地推出去,后背嗙地一声撞在门框上。
    声音在玄关回荡。
    薄郁不可思议地望向顾淮南。
    他好像没想到顾淮南会把他推出去,微微睁大眼睛看他,神情震惊,又似乎有点受伤。
    顾淮南反应了一秒,愧疚道:“对不起小郁,我不留神就……”
    他走上前,“你没受伤吧?严重么,撞疼没有?”
    薄郁看看顾淮南的手,突然避开他拉自己的手,直接越过顾淮南走进客厅,走得很快。
    顾淮南以为把人撞疼了,忙跟上去道歉。
    谁知薄郁沉着脸上楼,没一分钟又迅速下来,手里还拿着什么米白色的东西,没等顾淮南反应,他一把抓起顾淮南的手。
    然后……
    拿沾湿的毛巾给他擦手。
    顾淮南:“??”
    这……什么情况??
    薄郁一句话也没说,捏着顾淮南的手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擦干净,两只手的每一根手指都不放过。
    顾淮南被他这波操作弄得莫名其妙,愣愣的问:“你干什么?”
    薄郁说:“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