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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雪奉咬紧下嘴唇,感觉口腔中已经有了血腥味:“不要说这种话……我不能那么做。”
那他宁愿忍着。
浴室里很闷,蒸腾的水汽挂在他脸上,熏的他的眼眉又湿又润,水红的嘴唇紧咬着,抖个不停。
雪奉实在是站不住脚了,他缓慢地滑坐在地上,双臂抱着自己的肩膀,把头埋进膝盖里。
桃花运和他拥有一样的感受,电子声线也开始颤抖起来:“我很不好……你还好吗?”
雪奉先是摇头,又点头:“我还能坚持。”
可是雪奉绝望地看着落地镜里狼狈的自己,好像坐在一丛花香四溢的郁金香里,皮肤白里透着粉红色,连脚趾都红。
太过剧烈的感受让他没有力气站起来。
“怎么了?是停水了吗?”萨斯兰在浴室外敲门,“要我帮你修理一下热水开关吗?”
“不要……”雪奉从牙缝里挤出来俩字,“我洗好了,马上就出来。”
萨斯兰很礼貌地等在外面,没有再敲门,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推开了房间的门,下楼的脚步声很清晰。
雪奉把阀门调整到凉水那一边,咬着牙简单冲洗了一下,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穿好了睡衣,把门开了一条缝,发现没人。
他火速地冲出浴室,热度让他的头脑都有点不太清醒了,他拍拍自己的脖子,拿起桌子上准备好的水,一饮而尽。
恰在此时,萨斯兰去而复返,雪奉被他惊到了一样,猛然回头,手里的水狠狠撒了一半。
“抱歉……”雪奉想去擦,刚弯下腰,就被萨斯兰拉住了手腕。
“不用你做。”萨斯兰说,他身后马上窜进来一个方形机器人,迅速把地面上的水渍清理干净了,鞠了个躬,默默退下了。
“我去给你拿一条毛巾,睡觉的时候不能让头发湿着,会头疼的。”
萨斯兰温柔地把雪奉按在床上,很细心的用一条干毛巾给他擦了擦头发,柔软的发丝很乖顺地在他手心里动来动去,但是它的主人很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萨斯兰的手微微一停。
“你……”半晌,萨斯兰才轻声问道。
“是不是信息素出问题了?”
雪奉缩着肩膀摇头,“没有……我很好。”
“你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好。”萨斯兰说:“把衣服脱掉,我看看你的浇灌腔,是不是被我咬坏了。”
雪奉几乎是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吸,他听不得这种话,“不用了。”
萨斯兰静静地抱起双臂看着他,一种说不出的冲动正在和他的理智来回拉扯。
他记得雪奉亲口说过,今晚想和自己睡。
难道是他误会了?
萨斯兰修长的食指摩挲着嘴唇,思考了一会儿,下定了什么决心,半跪下去,解开自己的衣带。
“不舒服的话,可以偷一点我的精神力。”
雪奉听到这里,睁开眼睛,“精神力……偷走?”
桃花运:“天呐——救命!”
雪奉:“什么意思?”
萨斯兰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容,俊美的脸庞上一副豁的出去的坦然,“对啊,可以偷,只要你亲我一下。”
雪奉微怔。
萨斯兰没忍住笑出来,“不闹了,说正经的,你把手放在我的精神力腺/体上,我输送给你。”
他的态度太认真了,雪奉迟疑了一下,觉得有点蹊跷:“偷走之后你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啊。”萨斯兰不疾不徐的声音异常清晰的说道:“别想那么多,来吧。”
桃花运:“哦这个大骗子!雄虫如果被偷走精神力的话会很疼——你可以想象一下有人划开你的胸膛偷走一根肋骨的感觉……噫,啧啧……”
“不,我不会偷你的精神力。”雪奉看着他的眼睛,作为一个医生,他习惯于直视病人的瞳孔,一般来说,他总能看见病患的内心。
但是萨斯兰的眼底没有那些复杂的情绪,他似乎真的是得病了,心甘情愿让别人偷精神力,这得吃点什么药能好啊?
雪奉摇摇头,在他澄澈的眼睛里看见的都是晦涩难懂的东西。
萨斯兰被他拒绝了,反而皱起眉头,胸口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他直起身来,把雪奉推倒在床上,小虫崽的身体深深陷在柔软的床垫里。
雪奉被他按住肩膀,不许挪动,清冷的眼神抬眸看他,有几分不明白。
萨斯兰忽略这种让他心碎的眼神,沉着声音问道:“小虫崽,你为什么心软?”
萨斯兰摄人心神的双眸十分咄咄逼人:“你该知道,任何一只雄虫都不应该拒绝这种诱惑。”
雪奉在这一瞬间有些错乱,他突然不知道萨斯兰对他的关心是真实的,还是试探。
亦或是两者都有?
萨斯兰没有伸手去解他的睡衣带子,只是沉沉地盯紧了他的脸:“翻过身去,把你的浇灌腔给我看。”
雪奉用胳膊肘隔着他们之间的距离,他想拒绝萨斯兰的命令,虽然这命令听起来霸道无礼,侵占感极强。
“不行。”雪奉拒绝。
萨斯兰眯起眼睛,释放了荷尔蒙。
与此同时,雪奉瑟缩了一下,雪白的脸颊一下子变红,额头上的小触角冒出头,背后痒痒的。
因为萨斯兰的荷尔蒙刺激,他后背幼嫩的膜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
脆弱的、透明的膜翅,在幼虫光洁的后背上颤抖着,那道浇灌腔又流淌出甜蜜的郁金香味道。
雪奉的眼角出现一点点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微微睁开的眼尾流下来。
萨斯兰的心好像被狠狠揉了一下,吸了一口气,呼吸在一瞬间沉重起来,语气放的很温柔:“是我的错觉吗?你突然变得这么香,用了哪个牌子的沐浴露?”
雪奉几乎要把嘴唇咬烂了,语气还是淡淡的:“别开玩笑了……萨斯兰学长。”
他的表情太冷静了,如此艳俗的反应发生在他身上,只能勾着人对他做很过分的事,让他失去理智。
可是他刚才叫他,学长。
用最甜腻腻的声线,最冷淡的表情。
萨斯兰的心口怦然一跳。
萨斯兰闭了闭眼睛,把这种想法压在心底,捏了捏他的耳珠,哑声笑了笑:“好吧,不逼你了。我先出去,你自己缓缓,好了叫我。”
“萨斯兰学长!”
萨斯兰整个人很明显的一僵,没有回过头,像是怕自己会后悔一样:“怎么了?”
“别出去……”雪奉想起桃花运嘱咐的话,融合后的Omega发/情期需要雄虫的安抚,萨斯兰得留在这。
萨斯兰紧攥着拳头,回头,小虫崽发红的眼尾上挑的像是钩子,睫毛如同慌乱的蝴蝶煽动翅膀,他在说,他需要自己。
雪奉说完这句话耳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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