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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两面夹击
爱?
混乱的记忆纷至沓来。
剧烈的头疼让雪奉不由得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恍惚之中好似进入了昏迷。
“神之迹……神之迹……”
是谁在说话?
四周突然陷入黑暗,紧接着,一点微光如同山洞出现在遥远的尽头, 他意识模糊地飘过去,惊恐地看见周围好似换了一个场景——还是这片山林, 还是依稀熟悉的联赛场。
不同的是萨斯兰。
雪奉感觉自己地意识不受控制一般,附着在了萨斯兰身前的那个少年身上。
萨斯兰跪在他面前, 眼里的疯狂呼之欲出。
他用膝盖爬行, 每逼近一步, 神色里极度的偏执就浓烈一分。
这全然不是雪奉熟知的萨斯兰。
天色黑暗, 四周是雄虫们数不清的尸体,唯独萨斯兰还活着。
“神之迹阁下,”他说,“这场联赛,我胜利了。”
雪奉皱起眉头,听见自己说道:“萨斯兰, 虽然你是七年生, 对你来说,进入第一军校的名额的确重要,但你也不该杀死同伴。”
萨斯兰的双眼直直看着他:“您是联赛的监守者, 该知道联赛的夜晚死亡到处可见。”
萨斯兰看起来比现在要年幼一些,额头上莹白色的小触角还在乱晃, 背后的漂亮蝶翅忽闪着, 让他看起来暴躁而危险, 又苦苦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雪奉听出来了, 这是三年前, 萨斯兰还是七年生的时候, 他参加了八年级的联赛,那一届的监守者就是神之迹。
Omega人类神之迹自从来到帝星,只在虫族历史上存在了三年,他曾享有远超越王虫的待遇,因此,每一年他都作为八年级联赛的监守者,这一年,胜利者是萨斯兰。
雪奉听见自己冷淡的声音说:“萨斯兰,你找到了圣典吗?”
圣典?雪奉想,这大概是类似于黄金髓液臂环的、那一年的胜利品。
萨斯兰轻声说道:“找到了,但我对于封面上的一个字不明白。”
神之迹「嗯?」了一声,“是什么字?”
“爱。”萨斯兰脸上浓烈的占有欲让他双眼猩红,痴痴仰望着他,声音低沉而危险:“您能亲自来教我吗?”
“我并不清楚这个字的含义,不能告诉你。”「雪奉」说道,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话语,他只知道自己用神之迹的口吻,并且狠狠拒绝了萨斯兰的请求。
“如果我偏要您来告诉我呢?”萨斯兰轻声说道,他脸上突然显现出一种名为绝望的情感,缓缓站起了身,不容拒绝地拦住了他的腰。
雪奉想要后退,发现神之迹并没有动,他也不能动。
神之迹习以为常的看见萨斯兰发了疯,似乎这不是唯一一一只为他发疯的雄虫。
他即神明,无需躲藏。
萨斯兰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滚烫的手心握住他的腰,低声说道:“神之迹阁下,求您垂怜。”
这是怎么回事?
萨斯兰确实说过,他曾有一个恋人,难道……
他的恋人就是神之迹?
可神之迹看起来并不喜欢他,倒像是萨斯兰一厢情愿的暗恋。
雪奉眯起眼眸,听见「自己」淡淡说:“这里是联赛场,萨斯兰同学,请注意你的言辞。”
“没人看得见。”萨斯兰不依不饶的贴上他的耳垂,他足比神之迹高了一头,他很乖顺地没有说话,而是偏过头轻轻一吻,落在他的耳畔。
神之迹没有动,而是坦然轻柔地说道:“萨斯兰,不要闹。”
萨斯兰的声音变得低沉又不甘:“我没有闹。”
但是雪奉只想捂住脑袋,被撕裂一样的疼痛在他脑海里袭来,简直要他把活活疼死。
这样的亲吻,突然和记忆里某一处重合,好像也曾有人,这样亲密缱绻地吻过他。
可是雪奉并没有这样的记忆,他猛然间发现,他所有的记忆的碎影,都和神之迹有关。
他的长相、他的身材、他的梦境、甚至于所有人对他的态度。
他们好像透过自己,看见了另一个人——神之迹。
雪奉陷入了深深的、深深的错愕之中。
我到底是谁?萨斯兰为什么亲我?
三年、三年……
三年这个时间段,又是为什么频繁的出现?
三年前,雪奉从蓝星来到星际做了军医,被人抽了一管血,陷入昏迷。
三年前,神之迹出现在虫族帝星,治愈了无数雄虫,被奉为神明。
而这三年里,雪奉的记忆一直都是循规蹈矩地做个军医。
但他确实觉得,三年来,他对以前的记忆已经相当模糊。
难道我失忆了?
难道我就是神之迹……
雪奉难以忍受地缩起肩膀,在昏迷中也发出了痛苦的低吟,直到很久很久之后,萨斯兰温柔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小虫崽,你怎么了?”
“我……”雪奉突然说不出话来,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睛,试图摆脱那个幻境。
萨斯兰的双眼变得猩红,和幻境里的他高度重合。
雪奉有些恍惚,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揪住他的衣领,“我是晕过去了吗?学长?”
萨斯兰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道:“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你叫我,萨斯兰。”
雪奉有点紧张:“还有吗……”
萨斯兰摸了摸他的头,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感觉到他脸颊上的热度,浅淡的笑着:“你说,亲亲我,好吗?”
可他的神情分明在说,雪奉说的不是这句话。
雪奉想到,他该不会说的是……
“萨斯兰,不要闹。”吧?
雪奉认为自己不可能说出这种话,平静地摇摇头,“学长,你听错了吧?”
萨斯兰低头,突然靠近了他:“不会。”
他的吻落在雪奉耳尖,雪奉猝不及防,整个人僵住。
这个位置,和萨斯兰亲神之迹的一样。
萨斯兰亲过他的耳尖,转而去亲他的耳垂。
他的舌\尖含\住米粒一样洁白的耳\垂,啄吻不停,在他耳边清晰地传出难堪的水声。
雪奉实在受不了这种撩拨,任凭他心淡如镜,也耐不了发\情期身体的需求——
“学长,别……”
而萨斯兰已经不管不顾地亲到了他的脖颈,似乎是打定主意要欺负他。
他好像能体会到萨斯兰的占有欲,这和当时萨斯兰非要脱他衣服做危险排查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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