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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书濯:“比如?”
    “剪指甲,洗澡,喂药,铲屎这些事归你做。”裴炀一一道来。
    “……那您呢?”傅书濯好脾气地问。
    裴炀:“我负责撸它抱它让它快乐。”
    他觉得这个计划简直完美,像剪指甲这种惹猫讨厌的事都给傅书濯做,灼灼就不会天天黏着傅书濯了。
    “也不是不行——”傅书濯翻身把人扑倒,“我负责撸你抱你让你快乐。”
    裴小猫大惊:“你头发还没吹干!”
    傅书濯抓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不吹了。”
    裴炀想逃却逃不掉:“今晚不能弄了……”
    “这周最后一次。后面几天我们可能都要住爸那里,不方便。”傅书濯低笑着蛊惑,“好不好,裴哥?它好难受。”
    裴炀不太坚定地妥协:“那你发誓……这周最后一次。”
    “我发誓。”
    汗水在灯红酒绿的夜里挥洒,脚踝不知什么时候落到了肩上,得了一个温柔缱绻的吻。
    旁边的手机不知晃到了谁的人脸识别——今天是周六,明天过完就下周了。
    裴炀无知无觉,相信着傅书濯的“最后一次”。
    第66章 回来
    “咚咚咚——”
    裴炀迷糊地嘟囔:“谁啊?”
    旁边传来一道低哑的声音:“司机。”
    裴炀往暖和的地方拱了拱:“你去开门。”
    外面又敲了下门, 裴炀闭眼锤没动静的某人:“快去呀。”
    “那裴总倒是先放开我?”傅书濯好笑抬眼,他的腰被死死抱住, 某猫像八爪鱼一样在他怀里拱个不停。
    闻言裴炀皱皱鼻子, 闭眼往床那边一滚,拿了个枕头代替傅书濯压在怀里。
    他睡蒙了都不忘提醒:“穿好衣服再开门。”
    傅书濯失笑:“收到——”
    裴炀迷糊间听到傅书濯起床的脚步,还有隐约的开门声, 许久不见的司机走进来,在傅书濯的示意下放低声音:“傅总,这是您要的早餐。”
    “好。”
    司机:“您和裴总先慢用, 我在停车场等你们。”
    随着一道轻微的关门声,傅书濯的脚步越来越近, 慢慢脸上有点痒,周身都是熟悉的气息。
    “还不起?”
    裴炀睫毛微颤地睁开双眼,傅书濯正撑在他身上含笑看他, 让他痒的正是傅书濯的呼吸。
    裴炀翻了个身趴床上, 脸埋在枕头里埋怨:“都说不要弄那么久,你还搞……”
    “不舒服?”傅书濯坐直身体,温热的手掌按了下去,“是这里疼, 还是腰酸?”
    裴炀敏.感地一抖,闷声说:“腿酸……”
    傅书濯低笑:“今天用不到裴总的腿,全程坐车。”
    “混蛋。”裴炀抬腿踢他,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错了。”傅书濯不再催他起床,用双手在裴炀腿上轻轻按压,温热的体温缓解了些酸胀的感觉。
    因为锻炼太少的缘故, 裴炀的小腿和大/腿都较软, 没有肌肉的那种硬度, 但又不松弛,摸起来手感极好。
    裴炀闭着眼睛皱眉:“你好好按,不要乱碰。”
    “遵命。”傅书濯专心伺候他,“裴总,力道如何?”
    “可。”
    傅书濯:“那您看今天的小费能不能多给点?”
    裴炀昏昏欲睡:“小技师还敢主动要小费,辞了,换一个。”
    “那可不行。”傅书濯配合着他的演出,“您要是敢辞退我,我就把你跟我做的照片发给你老公。”
    裴炀一下子清醒了,大概是被前一个多月“出.轨行为”留下了心理阴影,这会儿缓了好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没干出.轨这不道德的事。
    “你发呗。”他重新把脸埋进枕头里,“他又不爱我,天天就知道折腾我。”
    “那裴总甩了他考虑考虑我?”傅书濯捏着他的小腿肚,“我又会按摩又贴心,可以三百六十五天伺候你,你说一我绝不说二,你要深一点我绝对不浅。”
    “……臭流.氓。”裴炀一骨碌爬起来,“你以后要在业内不吃香了,就去当个按摩技师吧,肯定有富婆富哥儿为你一掷千金。”
    傅书濯给他拿衣服:“那裴总肯定是榜一。”
    裴炀冷哼了声:“我才不给你花钱。”
    昨晚结束他们就没穿衣服,裴炀身上尽是吻痕,全是被某只狗烙下的标记。
    他拢好衣服去吃饭,椅子还没坐热,又一脸菜色地端着粥去了沙发。
    傅书濯笑得不行:“裴总不行啊,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一.夜七次第二天还一脸淡定的翩翩少年了。”
    裴炀恼羞地踹他:“你少给自己贴金,哪有七次!”
    不过那时候也不好受,毕竟是第一次,但裴炀好面子,装也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傅书濯怕他难受还弄了一堆东西,枕头、舒缓膏、坐垫……结果被倔强的他通通拒绝:“就那么点时间,能有多难受。”
    天知道裴炀真的没有嘲讽傅书濯的意思,后来等一周后养好身体,他被傅书濯摁着弄了半夜,一直问:“这次的时间裴哥满意吗?”
    满意,他哪敢不满意,再不满意他就要死床上了。
    粥还有点烫,傅书濯推到一边放凉,顺势剥了颗掰成两半喂到裴炀嘴边:“你要是想要七次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