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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双臂。
他尴尬了一下,正想站直身子离开司未渊的帮衬,没想到司未渊就长臂一伸,直接将他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林墨予睁大眼睛惊呼一声。
感到脚下没了着力点,林墨予下意识抬手想抱住司未渊脖子,然而正想环上时,他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司未渊,手顿时僵在空中,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就在这尴尬的姿势中,他被司未渊抱着慢慢向婚床走去。
看到那床,林墨予顿时头皮一怵,之前司未渊说的话他又不是没听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放我下来。”
他好几次想向司未渊下手,都极力忍住了。
他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会引起司未渊的不满,从而反伤于他,于是林墨予就一直隐忍着没出手。
司未渊把林墨予放到了床上坐着,林墨予立刻就想起来,不过他刚起一点就被司未渊伸手拦下,然后被按住肩膀轻轻按回了床上。
林墨予浑身紧绷,两手撑在床上,局促不安地看着司未渊。
司未渊半蹲下身,帮林墨予脱下了鞋子。
林墨予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司未渊在做什么后,他脸一红,尴尬又有些羞耻地把脚收回了床上。
就在他收脚的时候,司未渊把他另一只鞋子也给脱了。
这让林墨予更为尴尬,脸色慌乱了一下,便立时把脚伸向地下的鞋子,想要再次穿上。
而这时司未渊却起身,微弯腰,将手床撑在了林墨予身体两侧。
林墨予动作被他打断,缓缓抬起头看向司未渊。
只是司未渊此时眼里挂着浅浅的笑意,用一种别有深意地目光打量自己,随后便埋下头,缓缓朝他还蒙着白布的脸吻了下来。
为了躲避林墨予就只能往后退,轻轻松松就被他逼到了床上。
林墨予缩到了床头,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司未渊跟着上了床,放下了床帘。
一看到又被封闭在这床上,林墨予的脸色更加紧张了。
司未渊看他这副模样,笑道:“既已圆房,夫人为何还如此拘谨?”
林墨予别过了头,不想看他。
随后司未渊便趁他不备双手环住他的腰,把他往下拖了一些,林墨予又是一惊,不及反应便被他稳稳当当地放在了床上躺着。
接着司未渊便伸手去揭下林墨予脸上的白布。
不知为何林墨予就是不想让他看,之前司未渊无论是做什么他都忍着没出手,现在见司未渊要揭他的面罩,他便立刻出手钳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再伸近一分。
见他态度如此坚决,司未渊便也不揭了,看了他半晌,退而求其次,俯下身,似要吻他的脖颈。
他吻之前,他还留意了下林墨予的神色,见他没有反对之意,便轻轻吻了上去。
林墨予把头微微转开了一点,深吸了一口气。
他不是对司未渊有所反感,而是抽仙根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想要司未渊给个解释,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敢问出口,想说又不能说,心里很是憋屈。
后来,司未渊动了情,他也动了情,两人衣衫不知什么已尽数褪了下来,就仅仅是肌肤相触,就足以让两人的乱了方寸。
然而在进行到最后一步时,林墨予的眼神忽然由意乱情迷逐渐变得清醒,看了看上方的男子,他眨了眨眼,脑子骤然清醒过来。
不行,他还没有摸清司未渊这个人之前,不能和他发生关系。
林墨予摇了摇头,推拒了司未渊两下。
可是情到当头,他怎么又可能停得住?于是林墨予在这紧要关头争分夺秒地想办法,眼看司未渊就要......他脑子顿时一开窍,赶紧一改神色痛苦地捂着自己上次被灵剑刺穿的地方,蜷缩着身子痛苦地呻吟。
司未渊立刻从情*中抽出,见林墨予忽然之间面露痛色,他的眉间顿时浮现一丝担忧:“予儿,你怎么了?”
林墨予捂住被灵剑刺穿的地方,痛苦呻吟,就是不说话。
司未渊往他腹间看去,皱眉道:“是被灵剑刺伤的地方在痛?”
林墨予紧闭双眼,不语,算是默认了。
司未渊立刻轻轻把林墨予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随后手掌轻覆林墨予伤处,缓缓往里灌注灵力。
因为他的伤本来就愈合了,灵力进去找不到归属之地,便开始在身体里乱窜。
这下才真的疼得林墨予差点哭出来了,扛了一会儿他实在扛不住,抓住司未渊的手示意他可以停了,然后满头大汗地靠在司未渊肩上,将昏未昏。
见他那么难受,司未渊便也不忍心再继续刚才的事了,搂着他慢慢躺回床上,让他好好歇息。
这一晚,司未渊都抱着林墨予睡。
林墨予整日没合眼,就为了防他。
半夜,林墨予动了动试探了一下,确定司未渊已经入睡了,他小心翼翼脱离司未渊的怀抱,悄悄从床上起来了。
也许是因为司未渊入睡,被他动过手脚的门窗也能顺利打开,林墨予顺利出去后,关上了房门。
随后他沿路快步返回大门,途中看到言云苏还躺在地上,他不由停下步伐,看了看周围,见无人,便把言云苏搀扶了起来。
走到大门时,那里已无人看守,林墨予把门闩抽掉,推开门,顺利把言云苏带了出去。
他的坐骑也就是那匹马儿还在外面安静等待,走近林墨予把言云苏扔在了马背上,然后踏着马蹬上了马,悄声驾马离去。
把言云苏带回自己的住所后,他就让还尚在院子外守夜的仆人把言云苏带去私牢关着,自己则疲惫地进屋,强打着精神去烧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后就躺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林墨予身子终于舒服了些,等到太阳出来了,他就起床出去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晒太阳。
晒了没一会儿,他前几日在这新结交的一个朋友就来他这院子里串门了。
看到林墨予正好在石桌前坐着,那人便直接坐到了林墨予对面,伸手在石桌上化出了一个棋盘还有一黑一白两钵棋子。
林墨予已经习惯他的不请自来了,随手拈了一个黑子,随意下在棋盘上的某个地方。
下着下着,对方突然莫名其妙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济尘,冒昧问一个句,你是否已不是童子之身了?”
林墨予拿棋的手一顿,抬头看他:“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对方一看他的反应,神色变得更加微妙了:“因为我不久就要成亲了,便提前问问做下面的是什么感受,好有个心理准备。”
林墨予眉一皱:“你怎么知道我是下面那个?而且你何时要成亲了?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对方笑了笑,突然拿出一张寻人令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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