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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温柔,温柔到林墨予觉得不习惯。
    也不是说平时司未渊对他多强硬,就是对比之前,真的是呵护备至,温柔太多。
    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总之,林墨予感觉不到一点痛,就只有连绵不绝渐渐沦陷于温情的爽。
    天色渐明时,司未渊见时机差不多了,伸手把了下林墨予的脉。
    一夜欢愉之后,林墨予的脉象更平稳了,腹中也较之前更为稳定。
    司未渊收回手,看向林墨予的眼里满是温情。
    凡人怀子期间行房自然不妥,但修仙人士正好相反,怀子时适当的欢爱更有助于腹中子嗣的稳定。
    他知道林墨予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才故意说欢爱会对身体不好,让林墨予产生和他欢爱便会流掉孩子的错觉。
    不然他怎么会主动迎合他的求欢呢?
    白日,林墨予微微睁开了眼睛。
    缓了一会儿,他摸向自己微微作疼的腹部,安心地想:这下应该流掉了吧?
    第99章 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此时司未渊不在旁边,他就放开了些,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在床上。
    小憩了一会儿,他睁开眼,坐起身准备下床,却正好看见司未渊端着药从外面进来。
    意识到他手中端的是什么,林墨予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你...都给我煎好了?”本来想着昨晚麻烦司未渊一次就够了,今天他自己去煎,没想到司未渊竟一大早起来就去给他煎药。
    总感觉有点受宠若惊。
    然而更多的还是心慌意乱,心虚。
    要是让司未渊知道他瞒着他喝这种药……
    “嗯,醒了便把这药喝了吧。”司未渊把药端到他面前,拿起勺子,作势喂他。
    林墨予拂了他的好意,直接接过药碗:“我自己来吧。”
    他身体相较昨天好了很多,可能是喝了药的缘故。既然自己能喝就自己喝,不然他会有一种他病入膏肓事事都需要人照顾的错觉。
    林墨予端起碗,强忍苦意喝了下去。
    然后药入口,他发现并未像昨日一样苦口,反而有些甘甜,看着碗中的药,林墨予略感怀疑道:“这煎的是昨天的药吗?”
    司未渊道:“是,你不是怕苦吗,所以我便让那医修加了一些甜草进去,冲淡苦味。”
    林墨予心头一缓,看了看司未渊,轻抿了下唇,道:“原来如此,那多谢你了。”
    司未渊笑了笑:“应该谢那个医修。”
    林墨予想了想也是,他自从和那医修说上话后对方就一直帮他,也不求回报,就一活脱脱乐善好施的大好人,说来他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人家。
    于是喝完药,他就和司未渊一起去正殿向那人道谢。
    他身上还随身携带一些修真古籍,可作为感谢医修的谢礼。
    二人去正殿的路上,突然听到不远处的大道上响起了几声马鸣声,继而马蹄声起,似有人驾马离去。
    林墨予转头一看,倏地睁大了眼睛。
    只见那个变态仙君和他幸存的弟子驾马离去,其中一个弟子则解下司未渊之前拴在树上的马,坐上马背就驾着他们的马跑了。
    林墨予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我的马!”
    司未渊伸手拉住了他:“罢了,别追了,这本来就是他们的马,就由他们去吧。”
    林墨予转头焦急地道:“可是他们走了我们还怎么回定尘门?别忘了我们还要靠他们带路啊。”
    司未渊看了看地上的马蹄印记,并非无迹可寻,便安抚林墨予道:“我们一会儿随着马蹄印记跟上去,不会跟丢的。”
    林墨予看向地上的印记,叹息一声,转过身心累地往正殿而去了。
    索幸医修还在殿里没有走。
    林墨予向他表达了感激和离去之意后想把古籍赠予他,却遭到了医修的婉拒。
    在对方的再三推辞下,林墨予略有些尴尬地把古籍收了回去,然后无奈一笑,缓解尴尬。
    医修一边要看司未渊的脸色一边又要应付林墨予,忙得焦头烂额,于是叉开话题道:“公子,你们是要离开寺庙了吗?”
    林墨予点头:“是。”
    医修有些急促地道:“我也要走,不如我们一起吧?”
    之前司未渊吩咐过他找个合适的理由和他们一起上路,以便照顾林墨予的身体,所以他才这般说。
    林墨予也没多想,欣然回道:“也好。”
    随后三人一起离开了寺院。
    沿着马蹄印走了一段后,林墨予见医修并未与他们道别,便好奇地问:“神医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
    医修按照司未渊的意思道:“去京州。”
    林墨予双眸一震,几乎有点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
    京州不就是定尘门所在的地方吗?这人这么巧也是去那儿的吗?
    林墨予有些激动地问:“那你知道京州怎么走吗?”
    医修下意识回道:“当然……”
    此时司未渊微微偏头用余光扫了他一眼,暗示他不要乱说话。
    于是他立马改了口:“当然……不知道。”
    林墨予心里迅速划过一抹失落,但他仍不甘心道:“那你有地图吗?”
    医修下意识隔着灵袋摸了摸里面保存完好囊括整个修真界的地图,昧着良心道:“没有。”
    林墨予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啊?那你怎么去那儿?”
    医修不答反问:“怎么,你们也要去吗?”
    林墨予心情低落道:“嗯……”
    行了一日,三人在一个茶棚稍作休息,喝了口热茶,吃了点东西,又继续上路。
    期间林墨予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就是这个医修不知什么时候走在他们后头,和他们隔开了一定距离,就像在刻意疏远他们一样。
    林墨予耐不住好奇转头问他:“神医,你怎么走后面去了?”
    医修打着哈哈道:“我喜欢慢点走,你们走你们的,不用管我。”
    他哪儿敢跟他们并肩而行啊?要随时观察林墨予的情况又要明哲保身只能和他们保持距离啊。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林墨予也不在纠结,随后他很快就被路边的野草吸引过去。
    因为他看到草丛中暗藏着那几种落胎的草药。
    于是瘾又犯了,一边赶路一边采药,东逛逛,西逛逛,耽搁了不少时日。
    接连半月,林墨予乐此不疲地采药,司未渊也帮他采了不少。
    有一天他们在林中歇息,林墨予看到沿路又有那几种草药,便顺着路一面走一面摘。
    最后他来到一棵大树底下,正想把蜜莹草采起来,忽然感觉一丝冰凉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林墨予抬起手看了看,是一滴白色的液体。
    他说了句这是什么鬼,就抬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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