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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黑甚尔一撇嘴,说得他很弱一样。
琴酒将东西吃完,起身把包装袋扔进了垃圾桶,快步走到伏黑甚尔身后将枪/口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枪/口很冷,也不柔软,让伏黑甚尔不舒服地摆了下头企图弄下去。
琴酒再次将枪/口固定在他的头部,声音很冷:“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亲自送资料过来?你有什么企图?”
不需要的,伏黑甚尔只需要让他过去拿,甚至发传真或者邮件给他。
但是这一次,伏黑甚尔却亲自过来了,这很不正常。
“看上你的酒了。”
“说实话。”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显然琴酒对伏黑甚尔了解得很透彻。
“好吧好吧。”伏黑甚尔不耐烦地说道:“我之前遇到了一个人,他好像是你们组织的。”
琴酒将枪/口下移,伏黑甚尔说得似乎是实话。
“我在一个小岛上见到他的。”
琴酒手一僵,再次用枪/口戳了戳伏黑甚尔的脑袋。
“原来是你!”他们组织的研究基地毁了,彻彻底底的毁了。
研究员不知所踪,器材被雷劈了个乱七八糟,更是死了一地的尸体。
琴酒之前只以为是天灾,结果竟然是甚尔做的吗?
“你这混蛋,你知不知道……”
“不是我,准确来说,应该是那个孩子做的。”伏黑甚尔回忆着齐木空助当时的模样。
他好像早就知道岛屿会遭受危机,有点运筹帷幄的意思了。
伏黑甚尔皱了皱眉,那个孩子颇有些魔性啊。
“那个孩子已经离开组织了,我现在也在找他。”琴酒垂下手臂,将枪收了起来,浑身却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不是针对伏黑甚尔,而是针对那孩子的。
突然失踪,这等同于背叛,他绝无法容忍!
“什么啊,我还以为你会知道呢。”伏黑甚尔有点不高兴,“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你把我当什么了?”
伏黑甚尔立刻回:“全知全能的社畜。”
琴酒:……
果然还是想杀了他!
“让人这样在你的地盘搞事你都没杀了他,看来对方和我一样,是你们黑衣组织拿捏不了的角色。”伏黑甚尔抱着一怀的酒水瘫坐在沙发上,嘴里嘀咕着:“虽然看着只是个孩子,但是绝不简单。”
“他的技术是领先几十年……不,甚至是几百年的。”琴酒说。
“那的确是个人才。”伏黑甚尔问:“告诉我没关系吗?这应该是机密吧?”
琴酒冷哼了一声,说:“我可以知道的你就可以知道。”
他们是半身,他们是命运的共同体。
伏黑甚尔的眼底却有些讥嘲,话是这样说,但实际上是不同的。
琴酒是组织中的劳模,他呢?就是一个不确定因素,将他搬到和琴酒同等的地位?“那位先生”又不是傻子,这只是琴酒一厢情愿罢了。
“说起来,琴酒,有考虑跳槽吗?总感觉你们组织没前途。”
“那也是你的组织!”琴酒气恼地喝斥。
伏黑甚尔死猪不怕开水烫,他哪有什么组织?只有一个还算靠得住的黑市经纪人罢了。
“你等一下。”琴酒突然转身回房,不多久便拿出了一份档案,档案被厚重的牛皮纸封着,显然是绝密文件。
伏黑甚尔接了过来,一边打开一边问:“这是什么?”
“齐木空助最近在研究的东西。”
伏黑甚尔一愣,尔后立刻意识到这是那孩子的名字。
他打开牛皮纸袋,里面是他看不懂的东西,翻了几页只能基本知道这是什么“舱”的研究。
“这种机械仓可以抑制能量的泄漏,但是我不太懂为什么要做成这副模样。”琴酒指着机械仓的内部结构图。
这是个很舒适的机械仓,一看就是给人制作的,在里面甚至可以看电影吃爆米花,明明是如此严肃的课题却被做成了……玩具?娱乐场所?
伏黑甚尔想了下,嗤笑道:“这有什么无法理解的?这说明这是某个人需要的,那个人对设计者来说很重要。”
琴酒鄙夷地看了伏黑甚尔一眼,反问:“你知道这个机械仓的承受峰值吗?就算一枚核/弹在里面爆/炸,力量也会被完全压制,没人有那么大的力量!”
“不一定吧。”伏黑甚尔想到了五条悟,不知道把五条悟扔里边能不能把舱炸/烂,或许这是个变异版的狱门疆?
“有成品吗?”伏黑甚尔来了兴趣。
等以后五条悟再来找他麻烦,他就直接给五条悟关“猫箱”里!
琴酒摇了摇头,岛上的一切研究都已经被损毁了,这还是齐木空助之前备份过的资料。
“他叫齐木空助?”
“应该是假名。”琴酒很冷静地说道:“我们找不到他的过去。”
齐木空助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在雪莉逃离组织之后,他自荐来到了组织,一出手便镇住了所有的人,之后名正言顺被恭请到了研究所所长的位置上。
那个人……
琴酒当时有多尊敬,现在就有多想杀了他。
明明“那位先生”那样看好他,他竟然敢叛逃!
“琴酒,听我一句劝,你还是别惦记他了,他不好惹。”这是伏黑甚尔亲身体验过的。
足以摧毁岛屿的力量都没能杀死他,就连死屋之鼠都对他讳莫如深,何苦要为难一个可怜的打工人呢?
“遇到他,直接call我!”伏黑甚尔想了想说:“一个人情,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琴酒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声音却很嘲讽:“你倒是经常欠人情。”
“能用人情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花钱?”伏黑甚尔哈哈大笑。
琴酒却有些笑不出来,这个家伙,真是迟早会将自己玩死。
“对了。”琴酒突然问:“最近有一个白毛经常缠着你的儿子,需要我帮你处理掉吗?”
白毛……
伏黑甚尔眼神微妙地摇了摇头,“不用了。”
“真的不需要?”
“不,绝对不需要。”伏黑甚尔坚定地拒绝了他。
那家伙的等级,怎么想也不是琴酒可以应对的吧!
公园中,五条悟和伏黑惠分别坐在跷跷板的两端。
“阿嚏”一声,五条悟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了揉鼻子茫然。
“你感冒了?”海胆头的小孩子看着他,问:“我可以回去了吗?”
“不可以!”
伏黑惠满脸地生无可恋,努力争取:“可是感冒了会传染给我,我还是小孩子。”
“我没有感冒。”最强不会感冒,五条悟哼了一声说:“肯定是有人在骂我!”
伏黑惠沉默了。
您还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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