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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正站在门口。
“你是谁?”琴酒已经摸上了腰间的□□。
“请不要紧张,在下费奥多尔,是伏黑先生的朋友。”费奥多尔缓缓走了过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我此次前来,是希望可以和琴酒先生达成合作。”
听说是伏黑甚尔的朋友,琴酒没有将枪口对准对方,语气却依旧冷淡:“出去。”
费奥多尔不听,只继续说道:“您也希望为伏黑先生报仇吧?”
听到这话,琴酒的眼神一眯,第一次正视这个年幼的不速之客。
港口Mafia,地牢。
“被关在这里的感觉如何?”森鸥外站在地牢中,凝望着自己的弟子。
太宰治的双手被手铐束缚在身体两侧,听到这话嗤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那个织田作之助是什么人?我以前从没见你带过保镖。”
听到这话,太宰治终于给了森鸥外一个眼神。
由冰冷的杀意淬炼而成的视线宛如一根钢针,宛如要朝着森鸥外的眼珠直刺而去。
“你在生气?”为什么?
森鸥外不太明白,他只是稍微提及那个人,按理说太宰治不该对他有如此大的恶意。
“森先生,你知道吗?”指间一错,手铐“叭”一声打开,太宰治活动着自己的手腕挣脱了束缚。
他慢悠悠地朝森鸥外走去,森鸥外也并未躲闪,只平静地看着他。
双手分明已经分开束缚了,却依旧无法绑得住太宰治,他的开锁水平真是越来越高了。
太宰治与他错身而过,站在森鸥外的背后说道:“有些人就算是你也不能动,更动不起。”
“太宰,我只是在关心你。”
“别说这种令人恶心的话了。”太宰治表情作呕,嘲讽道:“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森鸥外眼神一暗,太宰治今天表现得太不礼貌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织田作之助。
“我知道这很可能会引起你的好奇,或者是让你自认为捕捉到我的软肋,但是没关系的,因为我了解你。”太宰治转身。
森鸥外也转过了身子。
师徒二人对视,眼神中是同样的冷漠与深沉。
“我只说一句,你要动他的话,我将会成为你的敌人。”太宰治阴沉着脸补充:“死敌。”
你所想一切,都将破灭。
你所行一切,都将失败。
不信的话,大可以来试试!
如太宰治所想,他的确很了解森鸥外,在听到这话之后森鸥外便对织田作之助打消了一切念头。
至少,在太宰治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之前,森鸥外绝对不会对织田作之助出手。
“我知道了。”
太宰治点了点头,缓缓踏上阶梯,从容的离开了港/黑的地牢。
……
“快,把他关进去!”
“他没动静了,是不是死在里面了?”
“那个废物,死就死了!”
迷蒙中,伏黑甚尔仿佛又回到了记忆中存放着各种咒灵的房间,那是族内咒术师用来试炼的地方。
然而,对于一个全无咒力的天与咒缚来说……
愤怒,杀意,怨恨!
他早已忘了自己是甚尔还是99,总之在这一瞬汹涌的情绪而来,让他想大杀四方。
清洗!
禅院家需要清洗!
至少……
至少这些混蛋需要被清除掉!
杀死他们,就这样杀死他们!
“砰——”伴随着一声巨响,被丢入咒灵堆中的孩子破开大门冲了出来。
在场所有的孩子都目瞪口呆,紧接着,是一场单方面的蹂/躏。
不够,还不够!
杀了他们,将他们全部杀死!
全部都——
“甚尔,你在做什么?”伴随着威严的一声吼,满脸鲜血的孩子与伏黑甚尔同时抬头。
两人动作一致,全部将视线投诸到了来人的身上。
禅院直毘人扫了眼在场的狼藉,冷冷说道:“你们乱糟糟的像是什么样子!都给我收拾好,全部罚抄书一百页!”
“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孩子们不敢反抗,连忙应着跑开了。
不行,追上去!
杀掉他们!
伏黑甚尔怒视着那些逃跑的孩子,将那些孩子最后怨毒的眼神收入眼底。
不能留着他们,他们肯定还会再……
“甚尔,你的身手很不错,去躯具留队报道吧。”直毘人说完,转身便走。
不,不行!
不能留下——
黑发碧眼的小孩却什么都没有说,只缓缓走向躯具留队的方向进行报道。
为什么……
伏黑甚尔只感觉四肢发冷,为什么他要这么听话?
为什么他要留在这里?
如果能早点离开禅院家,如果能早点的话……
再一次,伏黑甚尔在心底发出了这样的呐喊。
宾馆中,五条悟被伏黑甚尔身上爆发出的杀意一次次冲刷,别说休息了,那是连眯眼都不敢眯的。
他梦到了什么?
五条悟仔细打量着伏黑甚尔,难不成梦到了和自己战斗?
这个渣男,就这么想杀了他吗?!
五条悟用力捶着从丑宝肚子里拿出来的猫猫抱枕,如果不是甚尔还昏迷着,他这会儿锤的人绝对就是伏黑甚尔本人。
“喂,你醒醒!”五条悟在旁唠叨着:“醒过来之后不会还要打我吧?”
家/暴男,啧,要不得!
伏黑甚尔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回应,只是依旧朝外“呼呼”释放着杀气。
五条悟想了想,将天逆鉾朝丑宝肚子里塞了又塞,直接塞到了最里面的位置。
伏黑甚尔再次释放杀气。
五条悟沉默片刻,将昨晚他用过的几枚魂针也用力塞进了最里面,还将猫猫抱枕挡在了魂针的前面。
伏黑甚尔还在释放杀气。
五条悟这次直接抓起丑宝,想着是不是再扔去冰箱里冰冻一两个小时。
丑宝:……
亏得丑宝不会骂街,不然这会儿早把五条悟喷个狗血淋头了。
两个人谈恋爱,它在旁边吃狗粮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真正意义上的受/虐!
两个大男人,就不能干点人事吗?
好在五条悟还没来得及行动,伏黑甚尔已经睁开了眼睛并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咒灵,问:“你要做什么?”
两人一人抓着咒灵的半边身体,对峙之下,最终还是五条悟心虚地松了手。
“你没事了?”五条悟问话的同时也在小心戒备着。
“没什么,就是有点头疼。”伏黑甚尔早忘了昨晚的事情。
五条悟倒是很想嘲讽几句,结果还没开口,便见伏黑甚尔拿上丑宝起身便打算出去。
“喂,你去哪?”五条悟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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