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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面对干嚎不掉眼泪的五条悟伏黑惠没有任何同情心, 用力挣脱开对方的手, 还在对方的小腿上踢了一脚, 却只踢在了无下限上。
“你怎么能这样冷漠!”五条悟控诉, 这一次反倒更加强势:“既然如此, 我就算死也一定要拉上你!”
伏黑惠完全搞不懂五条悟的脑回路, 只在对方又抱住他的时候奋力挣扎, 谁来个人救救他吧, 五条悟这种神经病赶紧关去医院啊!
“家主!”
门口传来了一声不悦的喝斥。
五条悟身子一僵, 老老实实松开了伏黑惠。
因为五条悟的洋相, 五条洋介一向不急不缓的步伐都快了几分,走到近前一把将跪在地上的五条悟扯了起来, 再开口时, 却不似刚刚的不悦, 反而带上了几分无奈:“家主大人。”
不要太出格啊。
作为五条家的家主, 尽管家族给了他足够的自由, 但这样的姿态也还是太……
“我生气嘛!”五条悟立刻撒娇一样抱住了五条洋介的胳膊, 嘟囔:“甚尔他还没回来!”
听到这话,五条洋介的眸光一闪。
又是伏黑甚尔。
那个家伙, 可真是害人不浅, 家主现在是被他吃定了吗?可是卜算的结果明明……
“家主大人, 您忘了吗?我曾经和您说过……”
“好啦, 不要再说了。”五条悟给了对方一个不赞同的眼神,惠惠还在,卜算什么的以后再说吧。
而且,他根本不信!
或许,五条洋介卜算的根本就是过去的事情,不是现在的。
也可能,五条洋介的卜算出现了错误,不管是他杀死伏黑甚尔还是夏油杰要对他不利都很不靠谱嘛!
五条洋介叹了口气,说:“家主,您……”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五条悟捂住了自己的两只耳朵,嘴里嘟嘟囔囔不肯听话。
五条洋介瞪了他一眼,索性说道:“家长想让我卜算一下伏黑甚尔的方位吗?”
瞬间,五条悟将手从耳朵上拿了起来,眼睛也扑灵扑灵地发着光。
五条洋介:……
果然,他还是拿这个不靠谱的家伙没半点法子。
要卜算伏黑甚尔的方位,这不同于为五条悟卜卦,五条洋介无法亲手接触他,而是用符篆摆出了一个阵法,自己则摇着龟甲用最古老的方式来卜卦。
“哗啦啦”
六下之后,五条洋介爻出了铜钱。
“他在……”话说一半,五条洋介的表情变得错愕。
“怎么了吗?”事关父亲,伏黑惠当然也跟过来等待结果。
五条悟虽然没有问,但同样好奇等待着五条洋介揭晓答案。
五条洋介收敛表情,将铜钱收了起来,再次摇晃。
“刚刚步骤错了。”五条洋介随口找了个理由。
留下之后,五条洋介再次爻出铜钱。
同样的卦象,别说正反两面一模一样,就连铜钱滚落的方向都没有任何变动。
五条洋介吞咽了一口唾沫。
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望着五条悟。
“甚尔君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五条悟立即追问,五条洋介遮遮掩掩的模样真的是急死他了。
“先让孩子出去吧。”五条洋介看了眼伏黑惠。
伏黑惠一张小脸皱了起来,问:“我不能知道吗?”
“难不成在夜店?!”五条悟惊呼,这么少儿不宜吗?
五条洋介深深看了五条悟一眼,执意请伏黑惠离开。
待伏黑惠离开后,五条洋介的心情变得沉重,脸上的表情也阴晴不定。
“家主,伏黑甚尔他……”五条洋介说到这里顿了下,深吸一口气这才完全说出口:“他死了。”
宛如五雷轰顶,刚刚还开着玩笑的五条悟身子僵住。
墨镜从他的脸上滑落,露出那双震惊的苍空之瞳。
道满大光明寺内。
琴酒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过来,但是每一次都没有受到主持的接待,如今总算是见到了主持。
“慧觉大师。”琴酒朝慧觉大师说道:“是齐木空助让我来的,他说已经和你谈好了条件。”
“没错。”
“那么,请将狱门疆交给我吧。”琴酒伸出手讨要。
慧觉大师却摇了摇头,并没有交出狱门疆的打算。
琴酒皱眉,他不喜欢任务中出什么差错,齐木空助明明已经都安排好了,结果他来了三次才见到主持也就罢了,竟然连狱门疆都不交给他吗?
既然如此……
琴酒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如果讲不通道理的话,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比较容易拿到狱门疆。
不要对那里的主持动用武力,你不是他的对手。
琴酒突然想到齐木空助的叮嘱,虽然心中不悦,但还是没有拔枪。
“慧觉大师要如何才肯给我?”琴酒问。
慧觉大师露出了慈眉善目的笑意,对琴酒说道:“三件事情。”
“嗯?”
“我要你帮我做三件事情,如果都做得妥当,我就将狱门疆交给你。”慧觉大师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琴酒的心里一阵烦躁,被冷落了一个月,如今却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让他真想直接抢过来好了。
可惜,慧觉大师并没有将狱门疆拿在手上,就算杀了他也不一定能拿得到东西。
“好,你说吧。”琴酒妥协了,既然选择了新的“组织”,第一个任务无论如何也要出色的完成。
“第一个任务很简单,麻烦你睡上一觉。”慧觉大师说着,眼中似乎有金光闪烁。
不同于控制伏黑甚尔,操控琴酒入眠十分简单,他几乎在目光相接的一瞬便毫无挣扎的睡了过去。
慧觉大师伸手搀扶住了他,将他扶到偏殿中躺好,而后便连接了伏黑甚尔与琴酒的梦境。
过去的一切,都将展现在伏黑甚尔的面前。
“阿嚏——”
禅院甚尔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好冷,冷得刺骨。
他裹紧了自己的衣服,明明是冬日,禅院甚尔却只穿了一件破烂的黑色单衣,头发茬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要找个地方取暖才行,不然会冻死的。
禅院甚尔强行让自己站了起来,冷风一吹,宛如要将他吹成冰雕一样。
要取暖,找个地方取暖……
“喂,废物,给我打盆水来!”有人趾高气昂地命令着禅院甚尔。
作为禅院家毫无咒力的人,禅院甚尔哪怕是本家的人,身份地位却还不如几个旁系,无论是谁都可以在他的头顶踩上几脚。
禅院甚尔没有拒绝,小脸冻得通红,抬起头来问:“打完水之后,我可以在你的房间里待一会儿吗?”
“蛤?”
“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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