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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不能留在禅院家?
这该死的规矩……禅院直哉握紧了拳头,等他当家主了,一定将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全都改掉!
禅院直毘人直揉太阳穴,对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真是恨铁不成钢,叮嘱:“有空的话,去看看你两个堂妹。”
“堂妹?谁啊?”禅院直哉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真希和真依。”
“她们两个?就连侍奉我的资格都没有,如今去侍奉一个废物,需要我去看望?别笑死人了,你根本就是想让我看看那个小鬼,你该不会真以为那小鬼可以翻得起风浪吧?”禅院直哉嗤之以鼻。
禅院直毘人不得不叮嘱他:“伏黑惠是十种影法术的传人,不管禅院家未来如何,和他交好不是坏事。”
况且,只要和伏黑惠交好,也算是和五条家交好,今后对禅院家的发展很有好处。
这些事情,禅院直毘人觉得他可以理解,毕竟直哉不小了,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足以他看透很多东西。
可惜,可能是不屑,也可能是真的没有理解,禅院直哉半点交好对方的意思都没有。
“我要杀了他。”禅院直哉攥紧了拳头。
禅院直毘人皱眉,语气严厉了一些:“直哉!”
禅院直哉却已经不想讨论这些,大声说道:“安排一下,我要参加一级咒术师的评级!”
禅院直毘人愣了一下,问:“一级咒术师?”
“对,一级咒术师!”禅院直哉高傲的抬起下巴,他要越级挑战!
……
那是……金酒?
望着睡在雪堆中的伏黑甚尔,琴酒迅速走了过去,想要拉起他却摸了一个空。
他的手,穿透了小孩瘦小的身体。
发生了什么?异能者还是咒术师?
琴酒很确定,此刻可怜兮兮正睡在雪里的人就是小时候的伏黑甚尔,这太容易辨认了。
他们初遇的时候伏黑甚尔并不大,虽然比现在大一些,但轮廓是差不多的。
干瘦又俊逸,与成年后的伏黑甚尔完全不同,却令人印象深刻。
“伏黑甚尔!”琴酒喊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不是现实,是记忆吗?
琴酒放弃了呼喊,静静地等他醒过来,尽管知道伏黑甚尔不会死在这个年纪心情依旧十分烦躁。
该死,就没人管管这个小孩吗?
他环视四周,这明显是个大家族,他甚至看到有几个仆人从门口经过,却没人踏入这个破烂的院子来看哪怕一眼。
“我?在家里过得有点不如意罢了。”
琴酒突然便想到第一次和伏黑甚尔提到家里时对方说过的话,顿时低咒了一句。
该死,这就是所谓的不如意吗?
这分明是虐待吧!
似乎是睡饱了,小孩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琴酒松了口气连忙跟上他,倒是并没有再师徒喊他。
“直毘人大人,是我。”禅院甚尔走到直毘人门外,没敢直接进去。
“进来。”
禅院甚尔这才走了进去,琴酒的身体穿透木门,也跟着走了进去。
暖炉上烤了几个红薯,才走进去禅院甚尔便抽了抽鼻子,接着迅速从红薯上移开了视线。
“晚上不要让暖炉灭掉,我去睡了。”禅院直毘人说道。
禅院甚尔连忙问:“那红薯……”
“不想吃了,你拿去处理吧。”禅院直毘人头都没回。
禅院甚尔眨了眨眼睛,朝楼梯的方向看了眼。
他不是傻子,从中午的姜汤到晚上的红薯,他已经感受到了禅院直毘人对他的照顾。
是关心他吧?
明明已经想到了这点,禅院甚尔却不敢去确认,或许这是他自作多情,毕竟谁会关心一个废物?也可能,这根本就是直毘人大人对他的戏耍?
琴酒在一旁看着心情复杂,明明只是一块烤红薯罢了,他虽然知道一些伏黑甚尔之前的事情,却从没想过他会对一块烤红薯如此小心翼翼。
禅院家是魔窟吗?为什么要对一个小孩子如此苛刻?
“你以前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吗?”琴酒呢喃。
当然,没有人给予回应。
琴酒慢慢地坐了下来,和伏黑甚尔背靠背坐着,却根本无法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清雅居。
一期一振的壳子没人会一直盯着,趁着三日月宗近出去执行任务,凤麟偷偷又跑进了次郎太刀所在的地方。
或许会有危险,但他本来便是为了追寻真相而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老师失望。
“次郎殿,次郎殿你在吗?”凤麟一边进去一边询问。
“你找我?”
声音从背后传来,着实将凤麟吓了一跳。
凤麟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回头,小声说:“次郎殿,原来你在啊。”
“找我什么事?”次郎太刀画着艳丽的眼线,穿着一件华丽的红色女装,明明装扮出女性的模样,却偏生格外豪迈地喝了口酒。
眼看着次郎太刀的脸因为醉意愈发红晕,凤麟连忙说明来意:“其实,我在这个本丸待了有一段时间了,却总感觉三日月殿有事情在隐瞒我。”
“他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你好。”
凤麟一愣,看上次的事情,他还以为次郎太刀和三日月宗近很不对付,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三日月宗近说话。
“在这座本丸中,来得越早背负越多,我讨厌那种背负,因此三日月殿便成了背负一切的人,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次郎太刀望着凤麟的眼睛。
凤麟下意识偏开了头,却立刻被次郎太刀捏住下巴,重新将他的头扭转了回来。
“你想知道这个本丸的真相?一期殿,你真的坐好准备背负一起了吗?”次郎太刀笑吟吟的质问。
凤麟身子一僵,就连语气都生硬多了:“准备好了!”
次郎太刀注视着他的眼睛,将那双眼中的窘迫与胆怯全部看在眼里。
他松开手,摇头,“不,你没有准备好。”
都怪他!
凤麟心底暗自懊恼,全都怪他演技不好,胆怯被看出来了。
紧接着,次郎太刀突然一句:“你不是你一期殿。”
凤麟被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向次郎太刀。
次郎太刀将本体刀搭在了凤麟的肩膀上,语气冷了下来:“一期殿呢?你又是谁?”
这一瞬间,凤麟就连呼吸都几乎停止了,怎么可能!
他明明都骗过了精明的三日月宗近,次郎太刀明明只是个醉鬼吧?他怎么可能连这样一个醉鬼都骗不过!
“很惊讶吗?认为自己不会被看穿?你和一期殿相差太远了。”次郎太刀贴近过去,两人的鼻子几乎要碰在一起。
次郎太刀那双金色的眼睛褪去醉意,有种带着神性的通透。
逐渐的,那种通透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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