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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鞘与剑柄都是黑色,像是用同块材料制成,剑身闪烁着寒光。
陆爻伸手摸了摸,剑还兴奋的嗡嗡抖了一下,蹭着他的指尖。
能够感受到其中灵力汹涌,他感叹:“真是把好剑。”
“你消失这几天,就是为了它?”
本来他还在担心,仙盟会明天就正式开启了,这家伙却毫无音信,怕他赶不上。
原来,是去准备杀手锏了。
他十三岁时,在昆仑挑的那把剑,虽然也是极品,但在灵性上比这黑剑稍微差一些。
他能感受到。
“不错,这样你夺得头筹,更多了一份力量。”
郁饮笑容淡下来:“师尊以为,这是给我的?”
陆爻偏向他:“那…?”
“这是我特地为你铸的。”
他一听还得了:“我哪里用得到,这不是浪费吗?”
郁饮亲亲他的眼眸:“不会浪费,它会代替我保护师尊。”
他一凑过来,陆爻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味道非常淡,淡得几乎没有。
但他还是捕捉到了,脸倏地严肃起来,一把抓住郁饮的肩膀:“你受伤了?!”
“一点点小伤。”
“你!明日就是仙盟会了,本就危险重重,怎么可以让自己带伤。”
说着陆爻就要帮他把衣服解开,检查一下伤口:“我帮你上药!”
郁饮被他推着躺下,挑了挑眉唇角上扬。
衣裳一散开,就看见了他胸口缠着一圈纱布,隐隐透出血点来。
陆爻拿出外伤药在一旁准备着,帮他把染血的纱布剪开,这才看清楚伤口。
胸前像是被火灼烧过,血肉一团模糊,还翻了出来,另外还有一道三寸来长的剑伤。
郁饮见他这表情,就知道陆爻心疼了。
这些年来,自己和他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伤,两人除了会修炼,其他和其他方面过得和普通人没两样。
“没事,真的不疼。”
陆爻看着这伤口,脸都麻了,抿着唇没有说话。
郁饮还不老实,把剑递在他眼前:“喜不喜欢。”
陆爻:“……”
他垂下眼眸,心里五味杂陈。
软绵绵像是被什么击中,又酸又麻,最后淌过暖流。
“喜欢。”
把药粉均匀的洒在他胸口,先用纱布先遮住伤口,陆爻道:“坐起来。”
郁饮撑起,趁着陆爻给他绑后面,往他唇上印去。
“这剑,天下也只此一把。”
“我会保护好你,师尊不要和师叔亲近好不好?”
还有那只骚包、不可一世的凤凰。
“也不要收那什么没用的臭羽毛。”
“别喜欢他们。”
陆爻抱着他:“我本来就不喜欢,是你自己乱想。”
他也脱了外衣,和郁饮躺在一起。
手中紧紧握着那把剑,指腹缓缓沿着上面的纹路游走,这剑像是有温度一般。
像郁饮。
“你去哪里寻的?”
“化龙谷。”
郁饮忽然翻起,将他压在身下,吻从眉心开始逐渐向下,亲过鼻梁,最后落在陆爻唇上:“徒儿废了不少心血,师尊可要时时带着。”
“好。”
陆爻答应了他,就偏开头:“够了,一会儿伤口会裂开。”
郁饮本来也没想怎么,听后松了一口气,挂着餍足的笑容,就这样靠在他肩上闭着眼睛睡觉。
脸颊肉被压住,像是又有婴儿肥了一般,显得十分恬静可爱。
“这剑叫什么名字?”
小徒弟迷迷糊糊道:“师尊随便取一个吧…”
然后就彻底进入睡眠,他唇已经没了血色,整张脸惨白如纸。
陆爻轻轻揪了一下他的鼻子:“笨蛋。”
睡梦中的郁饮,感觉有片柔软的羽毛落在自己眉心,暖融融的触感,让他的梦更加香甜。
隔天,郁饮就去领了令牌,正式参加仙盟会。
陆爻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了。
一群人站在大门口给他道别。
他嘱咐着郁饮:“注意伤口,按时上药,没有必要的情形,就不要上。”
“别让我出门了,都还担心着。”
然后给郁饮检查了一下储物戒,又提醒着:“抑制发情的药,也记得提前吃,不然到时候难受的是你。”
池幻遥看他们这样,从怀里拿出两块玉佩。
“用传音符太不方便了,这对玉佩送给你们。”
陆爻惊讶:“这…太贵重了吧。”
他摇头:“我这多得是,收下吧。”
郁饮也觉得随时能联络上方便多了,就接了下来:“多谢神女。”
陆爻:“……”
悠扬的钟声自顶峰传来,众人都安静下来。
陆爻挥挥手:“去吧,我很快回来。”
冷涣清还好,站在一旁目送他,只是脸跟人欠他几百万似的。
凤临语就不一样了,他冲上来,和郁饮挤在一处。
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
看得陆爻心惊胆战,伸手将两人分开:“少庄主,您别挤了,郁饮他不太舒服。”
他们皆是一愣,捧着陆爻的手臂,深深吸了一口气,嗅着他身上的香味。
妈的,这有两个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