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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一次在这里,路幸枝是有自己想法的。
这些鬼提议玩D州扑克,在押信息作为筹码的环节,路幸枝不断激几人加码,出于赌鬼的冲动心理,这几只鬼把筹码加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甚至有个女鬼一激动,连暮色的内裤颜色这种绝密消息都押到了赌桌上!
其他鬼:……等等,你为什么会知道这种消息啊!
总之,路幸枝赌赢了一把大的,她揉了揉太阳穴,心情有些愉悦,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左侧脸颊。
“赌狗就会一无所有。”路幸枝用没有温度的视线扫过面前几只垂头丧气的鬼,“所以你们谁先来兑现赌注?”
*
方羽溪垂着头站在台上,或许是聚光灯效应作祟,明明台下的观众只有几只鬼,可她却觉得全酒吧都在注视着她。
“咳咳。”方羽溪握着麦清了清嗓子,“我,我要开始了。”
麦克风将她微弱的声音扩散得震耳欲聋,方羽溪瞳孔都在震动,她这辈子从没听到自己的声音变这么大过,她忍不住握紧了麦克风手指发白。
唱什么歌,唱什么歌才能正能量一点呢?
方羽溪忽然想到仇昕曾经在心情好时哼唱过的一首歌,听起来十分振奋人心的样子。
“苦~~~涩的沙吹动脸庞的感觉,像父鬼的责骂,母鬼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方羽溪开始声音还有点发颤,但唱着唱着她仿佛也获得了力量似的,歌声逐渐高亢起来。
经过她的简单改编,一首非常励志的《水鬼》响彻在酒吧里,歌声极具感染力,舞池里已经有鬼怪停止了跳大鬼的动作,呜呜地开始哭了。
“擦干泪不要怕,因为我们还有梦!”其它鬼念出这句话,拍着它的肩膀安慰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笨蛋堡(扶额):仇姐,你究竟给活泼可爱的少女小方教了些什么不得了的歌啊?
仇昕(移开目光):就,一些能让小方获得强大力量的励志歌曲呗。
吱吱:(悄悄跟唱)
仇昕:咦,话说酒吧里养小毛驴了吗?
吱吱:(悄悄闭嘴)
第44章 暮色酒吧8
◎Surprise!◎
方羽溪忘我地闭着眼睛唱完了歌曲, 睁眼一看,忽然发现下面的几只鬼都围到了舞台跟前给她鼓掌。
“啊!”小方惊呼出声,被这阵势吓得后退一步, 没想到台下的鬼见状鼓掌更加卖力了。
有一只梳着猫王头的鬼忍不住评论道:“唱得好!结尾这个[啊]字真是整首歌曲的点睛之笔,表现了演唱者蓬勃向上的力量, 这是积极的呐喊, 也是不屈灵魂的体现, 我宣布这首歌曲从今天起就是我鬼生中的真理之歌,每当我失意的时候,我就会想起这位老师动听的歌喉, 从而获得源源不断的力量……”
小方的脚趾又开始做起了伸缩运动。
要不是因为那个啊字是她自己喊的,她也就信了这只鬼的鬼话。
什么积极的呐喊, 嘶——
也亏它说出来不觉得尴尬。
打了个冷颤,方羽溪忍不住抓了抓胳膊,觉得从自己身上抖落的鸡皮疙瘩都可以养活十窝小蚂蚁的三代子孙了。
“那个, 歌已经唱完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关于老板的信息了吗?”小方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 红着脸小声询问台下的鬼怪。
“当然啦!”有鬼怪激动地递过来一支笔对她说道, “不过老师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小方:诶?
*
三人分别从不同的鬼怪那里获取到消息,神色复杂地在某张桌子边集合了。
“姐几个收获如何?”仇昕率先开口问道。
“我这边的话。”方羽溪说道, “有鬼告诉我暮色在4月13日,也就是“今天”,17:20分左右的时候,还在调酒台里站着调酒。”
她顿了顿补充道:“然后过了很久, 不知道具体是几点, 有鬼去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他站在通道跟一个红裙女人发生了争执。”
见小方说完, 路幸枝也推了推眼镜开口道:“暮色在18:15分左右去过厕所一趟, 19点30分左右有人见他进入走廊那扇很古朴的木门。”
仇昕抬头看了一眼表,现在是22:15分,也就是说,仅在几个小时前暮色还处于一个活着的状态。
“18点左右,暮色曾经上台讲话,感谢大家来酒吧支持他的生意。”仇昕也说了自己得到的信息,“暮色酒吧每天下午17点才开门,而那个穿格子衫的男鬼在今天刚开门的时候,就一个人进入酒吧了。”
男鬼和学生们同时进的酒吧,被学生注意到是因为他的穿搭有点像学校里的计算机老师。
“那个红裙子女人来得也不晚,有桌鬼五点半进入酒吧就看到她,据说还去搭讪过,被女人以有老公的理由拒绝了。”路幸枝又补充了一个消息。
“话说,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方羽溪忽然小声说道,“咱们刚进副本的时候是几点?还有暮色掉下来的时间是……”
“当时进副本,墙上的表似乎还没有显示时间。”仇昕托着下巴说道,她观察环境的时候看得很仔细。
酒吧的黑色电子表是在那个衬衣男从厕所走回座位后才开始显示时间的。
“不过我们可以大概估算一下。”仇昕笑道,“现在就按22:15来算,我们去找鬼朋友聊天大约用了一个小时左右,探索卫生间用了大约半个小时,也就是说暮色差不多是20:45前后掉下来的。”
“我们进入副本后开启了一小时限时任务,完成的时候系统倒计时还剩12分钟,也就是说我们进入副本的时间大概是19:57分,虽然有误差,但正确的时间应该只早不晚。”
“这么想来,说不定他那时候还没死呢。”路幸枝出声道。
“现在嫌疑最大的依旧是那个红裙女人,毕竟她和暮色有争执,而且还明确知道暮色尸体会掉下来的事情。”方羽溪咬着自己的手指思索道,“不过假如是红裙女人的话,她是如何把尸体挂到顶上的呢?”
当时暮色消失之后,几人专门注意了一下天花板,看到残余的粗绳,推测他是被绳子捆在了顶部的大通风管上。
“衬衣老兄其实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仇昕勾起唇角,“说起来我们还从厕所得到一个项链跟茶壶没有用到呢。”她搓了搓项链,又将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茶壶从塑料袋中取了出来,在手中把玩着。
方羽溪轻蹙眉头:“所以我们下一步就该去找线索,打探一下老板的人际关系究竟如何喽。”
“说实话,当初我学厨艺的时候,从没想过自己死后还要转行当侦探。”路幸枝开始按太阳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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