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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裴封更加担心,继续敲门:师父?怎么了?
很快,屋内响起江绍羽的声音:进来吧,密码你知道。
裴封立刻输入密码进门。
江豆豆摇着尾巴等在门口,蹭了蹭裴封的腿,汪汪叫着带他去找主人,似乎是在求助。裴封跟着豆豆快步上前,来到卧室。
只见江绍羽半靠在床头,身上披着睡衣,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性感得让人口干舌燥。
屋内出现了熟悉的Omega信息素气味,唤醒了裴封尘封在心底的记忆。
攻击力极强的薄荷香,跟上次一样提神醒脑。
裴封瞬间清醒,声音干涩地问:师父,你这是发、发情热?
江绍羽微微眯着眼睛,明明在发情热的折磨下身体变得虚弱,可他的态度却依旧冷漠,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嗯。本来想给薛医生打个电话,叫她过来。既然你在,我就不麻烦她了。
江绍羽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抑制剂,像是发布命令一样,淡淡说道:我现在没什么力气,你把针剂拿过来,帮我在手臂上注射。这种一次性的注射针头,很好操作,10支就够了。
裴封:
这次不用咬一口了吗?直接叫徒弟来给你打针?
第123章 最重要的人
裴封看着床头柜上的抑制剂,尘封许久的记忆像是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春节期间,师父信息素紊乱,裴封送他回国家队基地的途中下了大雪,高速封路,未免情况失控,裴封最终将车子停在路边,在车里标记了师父那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
那个雪夜的场景,后来也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只是在他心里,师父是很神圣的存在,不允许他去亵渎,所以,裴封强行将那次记忆封存,让自己不要去想。
本以为那次意外就像是一场梦,会永久地尘封在两人的记忆深处,他们依旧像师徒一样相处,裴封心里对师父的感情也依旧是敬重、佩服,不敢有丝毫的冒犯。
可是如今,看着师父被信息素折磨时脸色红润、身体虚弱的模样,听着他略带沙哑的性感声音,记忆像是被打开的水龙头一样凶猛地涌现,裴封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左侧的心脏激烈地跳动着,像是要挣脱束缚,直接从胸膛里蹦出来。
江绍羽等了片刻,发现徒弟没反应,他干脆伸出手臂,哑着声音道:盒子里有新的注射器,打开抑制剂的盖子套上去就行。这是肌肉针,避开血管往旁边打。
他平时都是自己打针,但今天在信息素的折磨下,能保持意识的清醒已经很难得了,现在的他全身都没什么力气,双手发软,根本握不住针头。刚才本想打电话给国家队的队医,让薛医生来一趟。结果裴封正好敲门,江绍羽心想,只是打个针而已,让徒弟帮忙也行,这才让裴封进屋。
裴封被声音拉回思绪,他低头看向师父的手臂。江绍羽的手臂很白,在卧室灯光的照射下白得晃眼,由于长期注射Omega抑制剂,他的手臂部位有大量的针孔和淤青,那些痕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裴封只觉得心脏深处像是被什么狠狠地刺了一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师父的手臂,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些淤青,都在打针留下的吗?你到底打了多少针?
江绍羽说:五年。
裴封:
整整五年,每天都注射针剂?怪不得这胳膊都快废了!
他不敢想象师父这些年遭受了多少折磨,看着几乎不成人样的手臂,裴封的心脏一阵阵抽痛。长期的针剂注射不但在手臂上留下了大量的针孔和淤青,手臂上的肌肉也开始明显萎缩。怪不得江绍羽从来不穿短袖,哪怕是炎热的夏天,他也是穿长袖T恤和衬衫居多这是担心被人看见身上的伤吧?
江绍羽冷静地说: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他闭上眼睛,微微侧过身,露出整条胳膊,道:来吧,快点打,再拖下去要失控了。
江绍羽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此时,睡衣被他拉了下来,不但露出手臂,还露出大片白皙的脖颈和锁骨。除去手臂上的伤,他身体其他的部位毫无瑕疵,这样鲜明的对比,居然有种诡异的凌乱美感。
江绍羽的信息素对Alpha有着很强的攻击性。然而,这一刻,裴封却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将这个看似高傲、却默默忍受着痛苦的人,紧紧地抱进怀里。
裴封的呼吸有些紊乱,他迅速移开视线,从床头柜拿起了抑制剂,拧开盖子,再撕掉注射器的塑料包装将针头接了上去。这种注射器使用起来确实很方便,不是医学专业的也能人轻松掌握。然而,当他用注射器尖锐的针头对准江绍羽到处是伤的手臂时却怎么也没法狠心扎下去!
他的上臂几乎没有一片完好的皮肤,到处都是红肿淤青。
连续10针,裴封连一针都打不下去!
江绍羽闭着眼睛等了片刻,发现徒弟还没动手,他皱着眉催促:你在想什么?打个针磨磨唧唧话还没说完,裴封突然将抑制剂丢去旁边,用力按住了江绍羽的肩膀。
青年温热的掌心跟自己的肩膀接触,江绍羽全身像是被电了一下,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