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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澜安把还热腾的早茶摆上桌,抱着滑溜溜的小孩下楼梯坐上餐椅。点都德的红米肠和虾皇饺都是贺澜安喜欢的,把白粥吹了吹叮嘱他小心烫,最后拗不过又允许吃一只软糯的椰汁糕。
后面几天都是他上班小孩就在家等他,头一次这么准时准点地下班,也只有秘书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下还保持从容。
回家,回家,这两个字就像有魔力一样,每次嘴里轻念时贺澜安就会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有喜欢的人在等他的家才是家。
贺澜安把小孩的身体健康问题看得很重,周末还打电话把私人医生叫来别墅给他检查。刘启是他在国外读研时认识的医学院学弟,两个人经常一起约着去打网球,回了国自然也愿意照顾学弟生意,每年付着高额薪水聘请他做家庭医生。
刘启预先就被打了预防针,带好器材后在贺澜安沉沉地目光下给小孩检查,一双妙手差点被学长眼里的刀子戳穿。认真检查完后得出结论:子宫发育不完整,怀孕几率很小。
贺澜安有点沮丧,他其实心底还是很想让自己宝贝怀个孩子的,记下了一堆调理药方后准备送客。
刘启举起手指恍然道:“还有,性事要节制,我给他开了点消肿药膏。”
贺澜安最后是红着耳朵把学弟赶出去的。
男人承诺的陪他长大也绝不是简单说说而已,他让秘书找人去调查小邱的出生证明,想要把小孩的户籍移过来,最好是自己做他的监护人。
委婉地表达了想送小孩去上学的计划,坐在地毯上看电视剧的小邱无所谓地点点头道:“可以啊,但我以前从来没上过学,会不会听不懂?”
他所有的知识来源基本只有萱姨那台二手老电视,有时候会抄抄画画一些东西,本子是以前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里翻出来的。
回想起来那上面断水没墨的笔迹和蓝绿红黄的涂料他就忍不住发笑。
贺澜安默默地给养孩子计划上加上写字,小孩认识的字也挺多,除了些不常用的其他都能歪歪斜斜地扒拉出狗爬字。
小邱每天就乐乐呵呵地一边看贺澜安给他在平板里下的练字视频,一边在田字格上像个小学生一样划,一笔一划的认真无比。
贺澜安回来后会耐心解决他的问题,纠正小孩的倒笔画。
小孩抬头问他:“贺澜安,教我写你的名字吧。”
男人点头准备拿过小钢笔给他示范,男孩却笑着把笔拿远:“要你握着我手教我写。”
温热干燥的掌心包裹住白嫩的手背时两个人呼吸都一滞,电流的酥麻感通到全身,教的人耳根发红,学的人手指僵硬。
灵魂悄悄靠近时发出了芽。
贺澜安带着他的小孩写下自己的名字,在写以前他问过的“澜”时放慢了速度。
写完后两个人都静默一晌,小邱笑道:“这是我第一次写名字。”
大多数小孩学会写的第一个名字都是自己的名字,在父母或老师的教导下一笔一划认真写在作业本封面上。从歪歪扭扭的幼稚体写到清秀挺拔的少年期,后面可能又会变得潦草、花式、复杂。
人的一生要写无数遍自己的名字,可是他没有名字。
贺澜安昨天就看完了秘书收集的资料,小孩是个黑户,给邱丽接生的小诊所早就在几年前垮了。没有任何出生证明,像一缕没有记载的幽魂,来了便来了,走了也就走了,从头到尾都没有姓名。
连年龄都是走访了一圈巷子里的人,才在人们碎片的记忆里拼凑起来——诞生了十七年的小邱。
贺澜安喉头发涩:“我可以帮你补办身份证,你可以自己决定名字。”
小孩抬头看了眼落地窗外的庭院,昨夜下了一场雨,泥土还泛着青草的潮湿味,小藤蔓绕上枝头,满目夏日苔绿。
“邱夏,夏天的夏。”小孩笑道。
“好。”贺澜安点点头帮他把散乱的草稿纸收好。
小孩转头:“不问我为什么?”
男人无奈地笑着接道:“请问邱夏小朋友为什么要叫邱夏呢?”
邱夏笑道:“一是因为我夏天出生的,每年夏天邱丽都会拿这件事骂我,说最后那两个月怀我拦着她接客赚钱了。”
“……二是因为,我是夏天遇见的你。”
第7章 电影
贺澜安这几天早上都是被小孩口醒的,底下那根跟着太阳一起升起时,小孩就会钻进被窝爬到男人的腿间,再伸出舌头勾着肉棒的曲线濡湿内裤,听到头顶传来的闷哼时才得意地用牙齿叼住内裤边往下拉。嫩白的小脸被放出来的粗大啪地轻拍一下,邱夏一边用手撸着根部一边张嘴把散着热气的肉冠包裹进湿热的口腔。
贺澜安还半梦半醒之间,不自觉地挺身把阴茎一下下往小孩嘴里抽送,邱夏措不及防被冠头顶到了嗓眼,条件反射地撑起手肘想要躲避,男人忽地按住他的后颈用力往下压,紫红的性器全根没入小嘴之中。
邱夏被迫地承受深喉,喉间剧烈的收缩和吞吐绞得男人把大股浓白的精液全射了进去。贺澜安松开手舒爽地喟叹,小孩从封闭的被窝里探出来趴到男人胸膛上细细喘息。
高潮余热未尽,彼时贺澜安听见胸前人的咳嗽时才如梦初醒,焦急地坐起身捧着小孩的脸:“没弄疼宝宝吧……”
邱夏仰起天真的小脸,对着男人伸出猩红的舌尖把嘴角沾上的精液卷入口腔。贺澜安红着耳根听他喉间吞咽的声响,小孩笑了笑用脸颊蹭他冒胡茬的下巴。
像只讨主人喜欢的小猫一样轻声撒娇:“好扎呀。”
贺澜安一如既往地抱他去洗澡,小孩总笑着逗他说爸爸的精液就是他的早餐,男人低头不语轻轻给他打沐浴露。
两个人一起生活快半个月,邱夏大多数时候都乖乖呆在家里写字补课,贺澜安给他请了一对一的家教,但只允许老师远程网络教学。小孩没什么意见,反正他的生活里只要有贺澜安对他好每天肏他就行。
细软的发丝扫过锁骨,贺澜安举着吹风机开小挡轻轻拨动他的头发,问道:“宝宝头发长长了,要去修剪一下吗?”
邱夏摇头,叼着发圈:“往后梳系个小揪。”他冲男人撒娇,“爸爸给我系。”
这半个月的相处中他已经摸清了贺澜安的脾气,发现只要自己软乎乎地唤他“爸爸”,男人抽插的速度都更快更猛烈起来,想吃雪糕、想再玩会儿游戏都可以用这个万能称呼。
小孩得意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耳尖发红,笨拙又认真的动作仿佛在对待一件艺术品,生怕把他头发扯疼了,最后努力半天扎了松垮的小髻。
邱夏笑得狡黠:“好看,谢谢爸爸。”
贺澜安没有把他当金丝雀一样圈在金笼子里,他鼓励小孩带着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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