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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抬头越界,视线停在男人交叠的修长双腿上,黑袜从皮鞋延伸,包裹内里的脚踝,再延伸没入西裤之中。
男人好像心情还算不错,翘起的脚尖轻轻在空中点了一下:“趴好。”冰凉的皮鞋面伸下去,贴上肋骨时看见小孩颤抖一下,用了点劲示意他把塌下的背展平,从手旁的小圆桌上拿过眼罩和口球一一戴上。
被突然剥夺了视线和发声权利的小孩慌张无措起来,男人轻掐着他的下巴,看着因为咬住口球而微微凹陷的脸颊,伸出拇指给他抹掉流出的口涎后便松开了手。
就在邱夏以为接下来会是某种玩具进入张开的小穴或者竹板戒尺抽在臀缝、肉穴时,一圈微热的圆状物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背心处,好似再找某个合适的平衡点,置稳后整个重量才真正落下。视线一片黑暗,塞着口球的嘴里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唔唔声,男人就好像真的听懂了这些不成字句的气音,还用手指旖旎地勾了下邱夏的下巴。
“不听话的小猫被我变成了小桌子……”他揉揉小孩的耳廓,“所以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更不能胡思乱想。”
说完安静的套间里就响起了书页捻动的脆声,一页页哗啦翻过,中途还有机械的滴滴细声,没一会儿便让原本脱了衣服冷出身鸡皮疙瘩的小孩敏感地察觉温度上升。
男人就这样随意地把他放置在一旁,悠然自得地翻看着书页,时不时拿起他背上的圆杯。邱夏轻嗅着飘来的香味,苦涩又回甜,一杯咖啡放在了他这张小桌子上,偶尔还会闻见新书印刷的油墨味,还有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邱夏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张四条腿的小桌,渐渐地封闭起五觉,听不见耳边的书页翻动,闻不到咖啡的香气,甚至慢慢停止思考,停止对一切琐事的深度咀嚼,停止对他人恶意的反复温习。
他只是主人的一张小桌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里的书看到过半,瓷杯里的咖啡也见底,沈问之用手支着头在柔和的橙光下静静地看着不动的小孩。
真是乖学生。
他无声地笑了一下,把瓷杯和书都放在了旁边的圆桌上,突如其来地像个大小孩一样捉弄真的小孩——两根指头拧起一直挺立的乳头,用指腹轻轻摩挲起来,拨动开关一样“关闭”了乖孩子此时的状态。
邱夏被身体里熟悉的情欲涌动唤醒,思想逐渐回笼,茫然地抬起头时才发觉自己已经逃避现世很久了,仿佛进入了一个没有生命体系的世界里,放纵地沉沦在无序混乱中随意游荡,没有任何外界的声音。
那些他内心深处就拒绝害怕的声音。伪装砌好的堡垒只不过是唬人又虚假的泡沫,他还是被箭射中。
下意识抬起头,视线里也只是稍微明亮了些的黑暗模糊,男人只为他取下了口球,随后拨动一下项圈便抄起膝盖把他抱起来,跪久后的血液才无阻流通,身体的酥麻感渐渐涌上。
四肢发麻的小孩只能任由男人摆布,沈问之把人抱进厕所,路过干净宽大的镜子时侧头看了下,眼角的红痣鲜亮生动。
邱夏猜测变态今天心情应该不错,不但没有打他一下,还动作轻柔地把他放进浴缸,缓缓注入温热的水,但仅仅没过臀尖就停下了。
疑惑道:“不是洗澡吗?”
男人笑着哼了一声:“不是,剪发。”
眼罩下的双眼都无声睁大,邱夏摸着自己的头发无助地往后退,光溜溜的背脊贴上冰冷的浴缸壁时咽了下口水,连忙挥着手拒绝:“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去理发店剪!你、主人也不会吧,万一剪坏了——”
沈问之看着戴着眼罩的小孩对着自己左侧的空气挥手解释,忍不住用手捂了下嘴才正色道:“可是理发店…没有剪这里的服务吧?”说着右手抚上粉嫩的肉穴,按着阴户捻起稀疏浅淡的毛发,缠绕在指尖轻轻扯动。
“只有我提供。”
男人吹出的热气洒在他微红的耳根上,肉花上那点微弱的痛感被指尖带来的快感完全掩盖。
邱夏下意识地张开腿,黑暗的视野藏住了所有羞涩不安,底下的小穴张合、流水也不用违背欲望而拒绝退缩。
沈问之拿过酒店的香氛沐浴露,在手心揉出绵密的泡沫后才抹在粉穴上,用食指不断将泡沫铺平,仔细地巡过肉花的每一处,粉白交融。指尖引起的每一次颤动,都让他无比兴奋。
握住自己带来的全新小剃刀轻轻地贴上阴户,按住邱夏跳动的小腹:“别动。”小心又轻柔地刮蹭起短浅的软毛,细碎的声响中毛发根根落下,原本被遮盖的地方显露出比身体其他处都要粉嫩白皙的颜色。
沈问之忍不住用手摁了一下,过于绵软的手感激得他揉弄起小穴,一股清液就从小洞流出,把四周绵密的泡沫压出细条透明的长痕,有意无意地碰到突出的小粒时反应更大。沈问之怕锋利的刀片伤到嫩肉,便也不敢再逗他。
只是两手都拉扯着小穴的嫩肉时难免会按压揉弄,小洞里甜骚的黏液源源不断地淌出,滑落进浴缸的水中,沉入奶白的缸底。
光滑无毛的阴户藏在稀薄的泡沫和纵横的淫水中,沈问之放下剃刀,曲起食指用指节碾磨充血的小豆,听着邱夏小猫似的难耐哭吟心情颇好,又一次地逗弄乖学生。
“怎么跟削果肉皮一样。”他夹起阴蒂拉扯捻动,“一点点剥开,里面的肉就流甜汁儿……”
邱夏夹起腿把作恶的手一起夹住,咬着指节不住扭动:“别…别说了…唔。”
沈问之拿过壁上的花洒对着粉嫩的阴户打开,温热有力的水柱冲刷微张的甬道,腿心的泡沫都顺着水流冲下,只有无尽的春水涌流不断。
并拢两根指头伸进紧缩的小穴里,软肉内壁紧紧缠上,邱夏咬着下唇告知男人跳蛋在门边的书包里,沈问之闻言手上动作都愣了一秒,半晌才缓缓开口,声线沙哑隐忍。
“没准备给你塞。”
邱夏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只顾得上沉溺在手指跃动掀起的情潮中。
男人磨动着那片敏感的软肉,盯着小孩微张的嘴唇,忍了又忍还是轻轻地叼住那截伸出的小猫舌吸动几下。
退开后轻道:“很多人失恋分手了就会剪头发,也有很多人想作出改变时第一件事就是剪头发……”
“毛发只是一种角蛋白,但好像剪掉就真的可以丢掉一段不好的过往,然后再继续向前,再继续生长,长出新的生活。”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邱夏听懂了,他发现今晚的变态不像变态了,更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
做一张小桌子以停止对过去的思考,剃掉一些不必要的结构蛋白以舍去对过往的记忆。
邱夏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几声快门的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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