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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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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所当然道:“样品都打好给你了呀,就等你的摄影师男朋友返图给我。”他眨眨眼期待,“有告诉他我想要的那种风格吗...一定得足够野性又纯真...”
    邱夏对着他连比几个打住手势,头痛地望着一米九的猛汉正羞答答地掏出手机,翻出一组照片给他:“就类似这种...他一定懂的。”说完脸颊还可疑地泛起两团红云。
    “……”都怪沈问之。
    四年前沈问之几乎是和他同一时间出国的,不过他来到伦敦,对方则四处飘荡。预科读完直接升学圣马丁后邱夏几乎没有犹豫地选了纯艺,当然这三年各种跨学科交流、合作也让他把“姐妹系”摸了点皮毛,有时候待在雕塑和陶艺的工作室能不吃不喝坐一天。
    站起来才饿得两眼发黑,脚步虚浮地晃过特殊区,就撞上了正对着材料墙发呆的Adam。后来他还好奇对方明明学的珠宝设计,怎么每次压力大了画不出图就来材料墙哭。
    “你笑什么?上次眼泪掉进陶土的又不是我。”Adam一向以嘴毒在各学院吃开。
    邱夏被他回怼得无言,难得碰上一个能让他吃瘪的人,跟贺澜安视频的时候不服气:“那是因为英语不是我母语!你让Adam用中文和我吵架试试,我会输?!”
    Adam平时结交学校服设和模特专业的学生,也是为了能有更多机会合作完成那多得要死、根本没有定量的作业。
    没有定量是因为导师以作品数交得最多的人作底量。
    邱夏到现在都后悔为什么当初给默默流泪的猛汉递了一张纸,又为什么在第二天接受了对方要感谢他的咖啡邀请。
    毕竟这个人在午休沐浴着难得的阳光时,就问:“你能来给我当模特吗?”
    他总夸邱夏身体哪里都好看,普通的项链耳饰戒指他都拍过,不过这次的稍微有点不方便。
    Adam馋沈问之很久了,开始在学校正门口见到人时就直接问人家是不是bottom,撞号以后又知晓是姐妹的男人,又开始馋起他的摄影技术。
    沈问之从做自由摄影后就在油管和ig上恢复了更新,这两年还以英国为中心去到附近旅拍,时不时剪点日常vlog,不用工作又常常探店,身上那股子自在不羁的野气吸引了不少关注者,连Adam都是他的小粉丝,第一次上沈问之的频道时把最得意的设计款都戴上了。
    所以这次他也不会放过薅羊毛的机会。
    “又不是第一次了...”Adam可怜兮兮地眨动卷翘的睫毛,“而且这个真的很适合你...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邱夏看他泫然欲泣的样子,嘴角抽抽。
    “你上次错过的那个展览我有预约……”Adam状似随意道。
    “……我问问他什么时候回伦敦。”邱夏屈服。
    估计这会儿沈问之在北爱尔兰哪个地方钓鱼呢。
    被欢呼雀跃的猛汉强行请了个餐车甜点,告别后邱夏吸着清甜的茶饮还了画册再走出校门。
    圣马丁校园盘踞于伦敦中心地段,出了门直走一百米就是一堵黄墙,上面写着——
    [PLATFORM 9 ?]
    读预科那一年忙着埋头练语言、参加各种研讨会、听讲座,路过这面墙时也只是短暂想起《哈利波特》电影中推着行李穿过墙的魔法师们。
    但如今每次路过都会驻足停留,都会想:为什么他不能穿过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去找晏归呢?
    可能他是麻瓜,而晏归是霍格沃兹的学生。
    开车去杜伦要五个小时,要是他能从站台穿过去,只用五秒就能见到穿黑袍奔赴晚宴的晏归了。
    圣马丁门禁严格,晏归甚至还问过Adam翻墙进来的办法,而Adam在知道这个鲜嫩可口的小帅哥也是1还也是姐妹的男人后,厌烦地甩手说不知道。
    邱夏有时坐火车去杜伦找他,一周三天的课除去做项目的时间,挤出来的那点空闲都用来和爱的人们见面、再见面。
    杜伦联邦制的学院形式让邱夏每次来都感叹不已,晏归的学术圈子在商学院,而生活圈子则在university college,宏伟的城堡区优雅古朴。
    而晏归忙起来的程度和他不相上下,每天忙于商学院的各种社交和晚宴,又选的最古老传统的一个学院,每月一次的formal dinner就跟魔法学院开席差不多。
    大家穿着黑袍子,长长的餐桌,用蜡烛代替灯光,刀叉相碰间隙是各样的低声交流,仪式感满满。晏归有次喝醉了来接开车的邱夏,直接把人压在后座剥光了舔,优雅的温莎结套在了邱夏脖子上,莹白的肤色上一圈艳丽的红。
    晏归比高中时又强壮高大不少,连肉棒都又发育了些,把邱夏抱坐在结实大腿上,紫红的鸡巴用力往上顶,薄薄柔韧的肚皮浮现出阴茎轮廓,看得青年眼热,有力的大手扯住邱夏胳膊狠狠往下坐,冠头每次都顶在敏感点上。邱夏被他连续的刺激弄得潮喷,夹紧小穴收缩着抽搐,哭着想起身又被拉着坐下。最后两个人就开了点缝在车里睡过去。
    杜伦比伦敦还爱下雨,挡风玻璃被大风拍打,冰凉的雨从窗缝斜斜飘进来。晏归眼皮动了动,埋了一整晚的肉棒又在邱夏体内搅动起来。
    还在睡梦中的人软声吟叫:“呜唔……”小屁股贪吃地往后吞,留住要抽出的肉棒。
    晏归低低地笑:“又想要了?”就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又抽送起来,被紧致的肉穴夹得吸气,“哥哥都给你、都给邱邱…”
    那辆贺澜安送的车,黑色的真皮后座有过四个人的精液,邱夏从不让其他同学坐后座,别人问起来他只能打马虎说副驾驶更舒服。
    只有Adam淫笑着拍拍他的肩,给了个“我懂”的眼神。
    有时候两个二十岁出头的人也会只牵着手在校园逛,杜村的树很高,天很蓝,跟他坐地铁半小时就能看到伦敦眼的生活不一样。这里的人不那么急,也不像圣马丁那样奇葩鬼才遍地。
    一到傍晚商学院的楼前就很静,教学楼不高,坐在摇曳的草丛边,两个人什么都不说,但也十分美好。
    晏归抱着他,两个小孩在草坡上滚。
    有次碰到个哲学系的学长,打把黑伞蹲在楼前当蘑菇,晏归熟稔地打招呼,等人走了邱夏不禁腹诽:“你们这儿也有怪人呢。”
    晏归挑挑眉:“人家可是有爵位的...”
    邱夏大吃一惊,又有些担心:“你每天都和这些人社交吗...你,你喜欢这种生活吗...”
    中学时代篮球场上跃动奔跑的身影还镌刻在他记忆里,晏归会选商科他也意外,而这样每天混迹名利场,周旋于声色觥筹中的生活是他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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