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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揍敌客长子从未接触过的纯粹情感,“但是妈妈在家里等着花梨呢,所以我要回家啦!”
伊尔迷有些愣神,奇犽也望向了花梨。
“希望……”花梨明明朝着他靠近,身影却在腿迈过浴室门的时候逐渐消散,但她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着,是那样的欢快天真,单纯诚挚,“爸爸和奇犽以后都要开开心心的!”
他伸出手去抓,但花梨在他面前展示了一场无法破解的魔术,就连过来看热闹的西索在注意到花梨在瞬间消失的时候也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果然!他就知道这个孩子不会让他失望的~
可惜,人已经消失,他可能永远也无法和这个小苹果来一场痛快的对决了。
这一次,花梨不需要米可的协助就回到了自己的家,而米可也恢复了精力在她脚边蹦蹦跳跳的,并从她的包里找到了装有伊尔迷头发的小瓶子。
米可毫不犹豫地夸赞她真棒,花梨没有睡饱,她没顾得换下身上的衣服就钻进被窝睡着了,而再醒来的时候,米可在旁边搓着小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忧虑着:“最近身体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吧?”
花梨打着哈欠把米可搂在了怀里,从小跟在母亲身边的兔子现在是唯一还在身边的活物了,她不知道如果没有米可,被送到孤儿院去之后的生活会是怎么样的,如果她可以找到爸爸的话,就可以避免这件事的发生。
而且,她真的很想知道她的爸爸到底长什么样子。
米可安抚着她:“快了,花梨……”
所幸小孩无忧无虑,当她说起自己在揍敌客家经历的事情时,米可都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有所准备,但听到之后还是格外惊-悚。
“但是花梨不痛,”她给米可展示自己的手掌,上面一点伤痕都没有,“是米可在保护花梨吗?”
米可心虚地移开目光,但又很实诚地摇头:“不是,这应该是来源于你父亲嗯……”
最后一个字花梨没听清,她也不纠结,只感叹着她爸爸真厉害,随后米可给她递过来一张照片,这是她要去的下一个世界。
米可照样把瓶子递给她,但是这一次……
“需要他的体-液……汗水,口水和血液都可以,花梨能做到吗?”
米可都觉得这个任务是否过于困难,花梨欣然接过了瓶子:“这样就能让米可检测出他是不是花梨的爸爸吗?”
米可抬头望天:“算是吧。”
要去的世界正值秋天,花梨换上了长袖棉裙和毛衣外套踏上了旅行,但当她打开门的时候,脚下一空,周围一片漆黑地掉了下去。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伸出去在空中乱抓的双手就触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体。她像是在太空里坠落,并没有因为抓住排子炮的外壳受到一点伤,她的脸正好对着那个合适脸蛋的炮口,不知道为什么花梨下意识地把脸塞了进去,刚刚好。
站在天台上正在瞄准对面大楼窗口的银发男人在看到婴儿肥的脸蛋时一时间也在怀疑人生。
而在秋夜微凉的风中,花梨抵抗能力并不如披着长风衣的成年男人,她在炮筒里打了个喷嚏,男人的眼睛立刻离开了瞄准镜,掏出纸嫌恶地擦了擦手。
“大哥!”胖大个发现了异常,呼喊着银发男子。
两个人都一身黑风衣,戴着帽子,特别在这样的地点和这样的时间和这样的排子炮,怎么看都不太像好人。
花梨塞进去还挺容易,当她想拔出脸蛋的时候就显得有些艰难了。
而当她双手双脚都在用力拔头的时候,不知道危险朝她靠近,依旧在用力地咿呀咿呀嘿给自己加油打气。
而一头长长银发的男子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木仓,对着穿着小雏菊花裙裙的花梨从上到下审视了一番,似乎是想从她身上找到为什么在这个时间从天而降的原因所在。
他们的任务不可能会暴露。
况且,从天而降这样的事情……
不会是他没睡好出现了幻觉吧。
伏特加小弟状站在琴酒身旁,小声嘀咕:“刚刚我好像眼花,看到她从天上掉下来……”
银发男人可以判断刚刚不是自己眼花了。
他看着奋力解救自己的花梨,冷漠地用枪身在撅起的小屁屁上怼了一下。
第41章
在寂静深夜, 某位高楼住户起夜时隐约听到了一道稚嫩的嗓音在怒气冲冲地大叫着:“不可以打我的屁屁!”
随后又是男人的低沉粗哑的嗓音在低笑着,只不过这笑声称不上友好,听起来反而显得不怀好意:“你打扰我工作我还没找你算账, 打你又怎么样?”
而现场实况——
花梨蹬着腿,试图将这个用冰冷东西打她屁屁的人踹上一脚, 但显然她低估了这人的反应速度, 还没等到脚踹到实物, 屁屁上又被怼了一下。
可以看到小孩身形一僵,显然是被挑衅到了, 在愣了一下之后更用力地试图将脑袋拔-出-来,奶声奶气地警告他:“你再打花梨的屁-股,花梨会告诉爸爸的!!”
琴酒不屑一顾地捏住她的后颈, 就像看到被卡住脑袋的小猫咪出于人道主义伸手帮忙, 但真实情况却是他的排子炮被小孩子的脑袋堵住, 就算没完成任务也是需要拯救一下自己的武器,至少这个孩子到底出于意外还是有意, 都得带回去了。
他嘴角叼着烟,在一阵烟雾中假装附和着点头:“让他来,我倒要看看是他杀了我还是我先打爆他的头。”
花梨在猎人世界的时候,都从未听过伊尔迷将杀挂在嘴边,所幸有上个世界的过渡, 她才相对适应了一些他的话。在反应过来之后气鼓鼓地她贷.款反驳着:“我爸爸很厉害的!他,他可以一拳打肿你的屁-股!”
这话将一旁的伏特加都逗笑了,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对着琴酒说出这样的话。但大哥在, 他不敢笑得太明显, 只能深吸一口气想着最悲伤的事情偏过头假装看风景。
“哦?”琴酒不以为意, 捏着花梨柔软的脖子将她解救出来, 夹着烟有意地问道,“他的名字是什么,说出来听听。”
这句话仿佛有种他要先去宰人的嫌疑,但花梨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伏特加的屏气中终于从炮口里钻出了脸蛋,只不过她的脸上留下了圆形的红印,刚好和炮筒的大小一致。但她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像头被盖了红章的小羊羔,反而大口喘着气骄傲地叉腰大声说:“琴酒!”
伏特加脸上的墨镜掉了下去,他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扭过脸,望着花梨的瞳孔几乎要缩到看不见的地步。
这个孩子!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琴酒是他的爸爸!这是他听过最搞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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