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74

      /p
    /p
    花梨一下子就止住了哭泣。
    但看向琴酒的目光充满了不可置信:“不可以丢掉吸吸果冻!爸爸你不可以这样……嗝!”
    哭嗝的出现让房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又多了几分欢快的气息,伏特加体贴地给琴酒拿来纸巾擦掉掌心的泪水,琴酒接过纸擦向了花梨脸上残留的泪痕,尽管他已经尽可能收敛了动作,但还是让花梨感受到了皮肤上的刺痛。
    兔子一样瞪着红了一圈的眼睛,花梨避开他的动作控诉着:“痛!”
    琴酒抿平了嘴唇,将纸巾捏成团丢进垃圾桶。
    伏特加都以为他要发火了,但下一秒他又从自己手里夺过干净的纸巾在花梨眼角擦拭着,这一次轻柔多了,花梨嘟了嘟嘴,被琴酒冷眼瞪着:“不准再得寸进尺。”
    这一晚闹腾地要命,任务又没完成得重新计划,周围又有可能被贝尔摩德盯着随时会报告给boss,别说琴酒,伏特加都亚历山大。
    特别是他们这里还多了一个小孩子。
    但凡是个有所怀疑的成年人,或许早已成为了大哥的枪下亡魂。
    偏偏这个孩子能活这么久,真是奇了怪了。
    小孩子哭了一场就困了,喝了点水就窝在琴酒怀里睡了过去,伏特加多看两眼就被琴酒斜眼看过去:“你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伏特加。”
    在大哥近乎威胁的话下,伏特加很有眼色地滚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其实想说大哥可以把孩子给他再去休息。
    只不过这句话还没出口就被嫌弃,他换下外套换上舒适飞睡衣,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打了个滚,既然如此他就不多管闲事了。
    而琴酒那一头也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困境中,他原本想着等着完全睡着了再把她丢下,但或许是因为今天受到了他的惊吓,在睡梦里两只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只要稍微动了一下她的手臂,就哼哼唧唧地瘪嘴要哭。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时刻,干脆破罐子破摔,任由她抱着大步进了自己的卧室。
    算了,今天给她恩赐睡一下大床。
    他脱下外套,下意识想要换上自己的睡衣但刚准备脱衣就被小孩的动作完全阻碍住,他连裤子也没换,或许是矜持(?),解开了最上方的扣子托着她躺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习惯平躺着睡着,花梨没有松开搂住他脖子的双手,此刻像个小婴儿蜷缩着压在他的身上,被子一盖,男人打开手机查看其他人的动静,亮度让花梨又开始闭着眼叽叽歪歪,迫使他不得不关掉手机完全干不了其他的事情。
    “臭小鬼。”
    他咕哧一句,在黑夜里拍了拍她的发顶,手指当梳子用替她整理好乱糟糟的头发,感觉到有什么金属的东西落在他的身前,像是项链吊坠,他伸手捏了捏大小,很轻易地按到了金属按钮,轻微地啪声响起,他摩挲着质感似乎像一张照片。
    第45章
    深夜里, 琴酒看不清照片上的人像,因不想在听到花梨哼唧,尽管心脏陡然地快速跳动在提醒他什么, 但最后他放弃了看照片的打算。
    花梨是被尿憋醒的,她环顾四周似乎自己还睡在沙发上,半梦半醒间她来到了厕所, 拉开自己的小裤裤坐在马桶上——
    本来就因为身上有个孩子并没有睡得很熟,心脏处压着一小团, 不重但也造就琴酒无法-正常入睡, 甚至有做噩梦的征兆。
    他已经很久没做梦了, 自从和他一起从孤儿院被组织带走的同伴在四年前叛逃, 也是像花梨出现的一样的黑夜在天台被组织射杀, 他发现口袋里的纸条赶去时只看到坠落下去的身影,像她很早之前就期待着像飞鸟自由生活那样, 只不过自由的时间太短, 她终究落了下去。
    好在,他们事后并未发现凌的尸体,琴酒欺骗自己也许她逃跑了也不一定。
    在梦里, 女人回头朝他粲然一笑, 随即是重物坠地的声响彻底将男人惊醒过来。
    他似乎还没完全脱离梦境,竟感觉到胸口似乎中了枪,滚烫的血液不停地冒出来,顺着他的腰腹滑下, 将他的衣服打湿, 琴酒猛地坐了起来。
    身上的花梨被他起伏大的动作一下子滚到了床尾, 但依旧睡得很熟。窗帘拉得很紧, 同样挑选地很遮光的属性令他看不清身上的东西是什么, 手掌摸上去还是温热的,但过一会儿就凉了下来。
    很快清醒过来后,他打开头顶上的灯往身上的衬衫望去,深色的布料被泅湿了一大块儿更深的印记,甚至还有往外延伸的趋势。
    琴酒花了两秒的时间来判断自己身上的液体是什么,摊开手掌打量着上面的水渍,这个曾经让很多人闻风丧胆的男人,脸上第一次出现崩溃的神色,他的目光重新落在了还在酣睡的花梨身上,浅色的床单上赫然已被浸透,连他身上的被子也没放过。
    琴酒缓缓闭上了眼,控制着自己的双手解开身上衣服的扣子,向来利落的动作在此刻没了平时的杀戮果决,反而急躁地解不开最后一颗,气急之下一把暴力拽开。
    扣子在地板上弹了两下,滴答滴答地响,他光着脚急匆匆地跑进了卧室。
    用力关上的门终于将花梨惊醒了,柔软舒适的被子让她一点也不想动弹,只睁着眼望向直线距离的窗帘,过了好一会儿才打了个哈欠,脚丫在被子里兔子似的蹬了蹬,抻着舒服的懒腰。
    她撑起脑袋搜寻房间四周,昨晚扎的辫子歪得不像话:“爸爸?”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动静,花梨慢慢坐起来揉着眼睛,她突然觉得屁-股凉凉的,拉开长T恤往里一瞧,好家伙,湿了个透。
    花梨瞬间精神了不少,她从床上蹦了下来,一手摸着自己的屁屁,眼睛盯着床上那一滩水渍慢慢吞咽着口水。
    虽然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危机感已经从脚后跟爬上了头皮,花梨打了个哆嗦,终于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很心虚地看向浴室的方向,爸爸应该……
    不会打花梨吧?
    她捏着湿衣服大大叹了口气,明明她记得自己已经去了厕所才尿尿的,怎么就又回到床上了呢?
    这是缠绕在很多小孩身上永远无法解开的谜题,花梨也不例外,她试图补救地将被子拽了下来,随后扯着被单一角,扛在肩头用力将它拽下来,啪地一声重响,花梨吓一跳立刻停止了动作看向落在地上的手机,快步跑过去捡起来吹了吹放在了床头柜上。
    而这样的动静将做好饭的伏特加吸引了过来,现在已经快八点钟,他围着围裙敲了敲门:“大哥,饭已经做好了。”
    花梨把打湿的被单团成一团抱在怀里,随后跑到门那艰难地拧开了比她高许多的门把手,刚好和准备走的伏特加撞了个正着。
    “你这是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