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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个孩子,而且性格如此乖巧,根本不需要他多费精神。
当时没有人反对这件事,就连乱步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发小孩子脾气,反而在一旁说出令他们都震惊的话:“那我可以分给她我的粗点心哦。”
这段时间的相处,乱步似乎挺喜欢花梨,连甜食也愿意分享。
想到这里,与谢野晶子觉得自己选择离开黑-手-党的决定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
窗口终于轮到与谢野晶子,花梨望着她正在和店员选择冰激凌口味,都没注意到身旁坐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戴着一顶毛帽的黑发年轻男人,在这样的天气下戴这种帽子还是过早了,葡萄一样的瞳色仿佛沉淀着一杯味道醇厚的酒酿,此刻注视着花梨,让她无法忽略地朝着费奥多尔看去。
出于客气,花梨朝他笑了一下。
这位好心的俄罗斯人脸色过于苍白,似乎是因为贫血的缘故,看上去尤为虚弱。但他脸上露出冷静而优雅的微笑,很难让人心生恶感。
“真是个乖孩子。”他莫名其妙地夸赞了她一句,又摸了摸她头上的呆毛。
在花梨看过去之前,费奥多尔已经收回了手,他瞥了一眼与谢野晶子的方向,缓缓站起身:“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
真是个怪人。
与谢野晶子拿着冰激凌走了过来:“花梨,给。”
一下子被打断思路的花梨很快就被冰激凌吸引住了,等她回头再看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踪影。
而在傍晚时分,福泽谕吉接到了一通电话。
“之前昏迷的人,医院无法查到原因,这超出了寻常……我想这应该是你们接手的时候了。”
被称为“黄昏的武装集团”因为这次的怪异事件开始出动。
尚且还小的花梨无人照看,尽管她觉得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但社长最后还是决定将她带在身边一起去查明昏迷的原因。
在自己身边总会放心一些。
于是在路上,花梨被社长抱着和乱步等人赶往了医院。
而院长早早就在那里等着,看到一行人赶来之后,替他们带路来到了一片全是躺在病床上昏迷过去的部分人员的房间。每一阶段年龄的人都有。
而他们安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只是睡着了。
“他们已经睡了多少天了?”国木田问起。
院长对此也很苦恼:“已经快四天了,不管怎么检查他们的身体都是健康的,但怎么都找不到病因……”
社长将花梨放了下来,声音沉稳:“我知道的。”
病房里只有他们几个人在,社长不让花梨触碰这里的任何东西,以防被传染。
江户川乱步戴着口罩靠近其中一个,用戴着手套的右手触碰其中一人的脸:“呼吸正常,温度正常……”
他推了推眼镜:“和睡美人一样沉睡过去了呢。”
与谢野晶子拨开他们的眼皮,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且,她发现自己的治愈异能对他们也没用。
“异能者干的吗?”侦探社唯一没有异能的乱步一针见血地指了出来,“这个可能最大,是有病毒异能的异能者吗?”
这个猜测一出,都被大家默认成了结果。
国木田一脸严肃:“那如果是病毒异能的话,他的攻击范围似乎没有具体到某个人……”
“之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异能者吧,”太宰治靠在墙壁上懒懒开口,“或许可以调查最近来横滨的可疑人员,至于为什么没有攻击具体范围……”
“要么是有心人在做试验,又或者是……”他抬起鸢色的眼眸,露出曾经身为港口干部那样冷淡的目光,“纯粹报复。”
不过现在这些都只是猜想,还需要他们回去再具体讨论。
社长意识到了事情的紧迫性:“还要调查这个异能者,他到底是用什么方式来攻击。”
“前几天雨夹雪。”乱步点出了那天出现的异样天气,“这样的天气不寻常。”
这么一番交流下来,几乎让他们把这件事处理了一大半,有这样的成员协助,社长露出长辈般的欣慰目光:“我们先回去,将事情重新梳理一遍再做打算。”
花梨还不太能听懂他们之间的对话,对异能者这个词都不了解的她只能依稀从他们口中获取一些她会的词语,例如“雪”“生病”,当然福泽谕吉也不会让她去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
他们准备离开医院之时,森鸥外再次给社长打开了电话。
“看来,你终于发现了这个问题。”
社长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肯定地说:“你很早之前就意识到了,有可疑的异能者混了进来。”
“算是吧,福泽阁下。”尽管用着敬称,但森鸥外隐瞒社长这件事就可以看出,他心里的小九九多得很,“我好心提醒一句,死屋之鼠的费奥多尔已经来到了横滨,如果碰到他的话,还请小心行事。”
社长的眼前浮现出戴着毛帽的黑发青年,他越发意识到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计划,而造成这些人的昏迷或许就是费奥多尔的手笔。
“天黑了。”福泽社长提醒了一句。
作为在黑夜里行走的黑-手-党组织,也是他们应该出手的时候了。
冷风吹气他们身上的外袍,花梨缩在社长怀里,看到路灯照耀的那一块,似乎有雪花缓缓落下。
第67章
“下雪了耶。”
小孩子对于雪花有种莫名的钟爱, 但和她相反的,侦探社的成员看到飘飘洒洒下来的雪花表情尤为凝重。
国木田:“社长,我们要不要……”
“先通知政-府发布暂时不要出门的通告吧, ”几乎不用说, 福泽谕吉已经明白了国木田的意思,“这雪来的不同寻常, 最好不要碰。”
“听到了吗, 花梨。”
被点到名字的花梨此刻正伸出手去想要碰碰,尽管他们所站的位置根本触碰不到外面,在听到社长的提醒后立马将手缩了回来, 用力点头:“花梨知道哦。”
趁着社长电话通知出去的时候, 花梨窝在太宰治的怀里小声和他咬耳朵。
“太宰先生会堆雪人吗?”
即使被社长提醒不能碰, 但小孩子内心里依旧是渴望着冬日里独有的风景, 哪怕只是碰一碰,看着雪花在掌心融化, 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会吧。”
他这样含糊的回答并没有阻止花梨的倾诉欲, 她不知道这个季节出现雪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反而因为想起和母亲一起有过回忆的过往而兴奋不已。
“妈妈也会堆!”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在她心里母亲并未远去, 而因为太宰治认识凌让花梨更多了几分想要和他分享的欲-望,“妈妈会给花梨戴上手套,在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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