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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看它还活着心神一松,竟是直接把竹笼打开,贸贸然伸了手。
“等……”东媖转头看到这一幕,阻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奄奄一息的酸与猛然暴起,一尾巴掀翻了笼子,四翼一张直冲面门,一朝没得手直接起飞逃脱生天。
东媖懵了一瞬,瞬间化作金龙直追而去。
酸与速度不慢,但天空是龙的主场,小金龙化作金色流光直追而去竟不慢分毫。
殷许慢了一步,悠哉的走到胡部长的旁边,长眸微眯,眼尾危险的收紧:“胡部长,有多大的本事做多大的事,至少不要给别人添麻烦,你说是吗?”
胡部长脸色一白,正要反驳眼前的男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却说酸与逃脱生天,被殷许一顿削不敢反抗那是打不过,被一只两百岁的狐狸欺压,简直就是不把它放在眼里。酸与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个刚破壳的小龙崽子也敢追来!
当即转头咧嘴一笑,口中高呼「酸与-酸与」,翅膀一扇就牵动了霉运的狂风。
东媖匆忙扇动翅膀停下,眼见这只酸与直冲自己而来,敏锐的躲过一击,行动飞快,转眼就到了数百米之外。
等他反应过来酸与要跑,还没来得及追,眼前一片华丽雪白飘摇而过。
绚丽华贵的尾羽扫过眼前,白色的飞鸟坠着金色的流光,姿态优雅美丽。
他飞在空中,从地下上升接住小龙,一团妖火随着翅膀扇动化作锐利的火刃,直指酸与。
“死,还是降?”
又是这个噩梦一般的声音,酸与愤怒又不甘的怒吼:“酸与-酸与——”
被殷许提溜着脖子,半死不活的翻白眼丢回了原来的竹笼里。
胡部长连忙用妖管局限制异兽的设备把酸与里三层外三层锁了个严严实实,有前车之鉴哪怕它再自闭也不敢伸手了。
小李还埋怨:“这什么事啊,吃着饭差点就把罪妖放跑了。”
被同事隐晦的捅了捅才反应过来,看着胡部长难看的脸色闭了嘴。
胡部长脸色难看,阴沉沉的看向小李,深吸一口气对东媖道谢:“还要多谢小先生了。”
东媖摆了摆手,很烦他:“别找事。”
胡部长一时噎住,看着眼前这人清冷无情的面容,才总算吃了点教训没再多嘴。
东媖小声和殷许说:“这人以前跟舅舅做事的,两百岁考上来没做什么重要的工作,后边调去了首都当部长,态度就有点奇怪了。”
他就不太喜欢这只狐狸。
两百岁的狐狸,狐骚味都遮不住,就开始搔首弄姿了。
殷许听了很是轻蔑,这样的小妖也就饕餮那种不挑剔的食客才会屈尊端上餐桌,于他而言毛都没长齐就敢在他面前逞威风,实在可笑。
他抬头摸了摸小龙崽的头,凑前低声说:“我们不理他,等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好吃的呀——”东媖听到有好吃的,拖长了语调,眼神一下一下往他身上瞥,见他没有揭露的想法,不免有些急了:“是什么呀?我吃过的吗?”
那肯定是没有的。
殷许但笑不语,吊足了小龙崽的胃口。
就连吃饭,都忍不住走神想回去会有什么好吃的。
肥遗肉很好吃,何罗鱼也不错,要是有其他好吃的就好了。
想吃羊肉……
东媖目光灼灼,一路跟着殷许转,几乎都要把他看出个洞来。
也亏得殷许老神在在,禁得住这热切的目光,换做别人在那双蓝眸的注视下早已丢盔弃甲,举手投降了。
等第二天,东媖就迫不及待收拾东西要走。
胡部长还想多说些什么,他转头冷眸一扫,平静温润的蓝眸仿佛冰封一般,霜雪般的冷漠一眼叫人顿住。
“您应该不算我的上司,有什么事麻烦联系林先生。”
东媖不想和他掰扯,还想着回去吃好吃的。
在机场广阔的大厅里,小龙崽坐在行李箱上,让殷许一推就飞出去好远。他手放在腿间抵着行李箱,面上表情淡淡,可连飘逸的金发都透露出明显的活跃。
一看就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殷许长腿一伸握住行李箱的拖柄,看他心情好,漂亮的金发在阳光下灿灿生辉,自己心情也随之明媚起来。
“嗯?心情很好?”他压着杆,黑发微垂,沉静的眼中尽是笑意。
东媖仰着头,语气轻快的对他笑:“嗯嗯,要回家了呀——”
“还是家里好,外面一点都不好,还要给人办事……”
小龙崽撅着嘴掰着手指头数落,话里话外都是对殷许的亲近。
殷许听到这话就忍不住想笑,那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很陌生又很温暖,令他忍不住摸了摸小龙崽的头,看着金发从指尖滑过。
他突然说:“我想给家里买个锅,可以吗?”
“锅?”东媖歪了歪头,非常自然的答应了:“好哦,你自己买啦。”
没必要问他的。
殷许看出了小龙崽没说的话,几乎遮掩不住眸中的暖意。
家……嗯,是他的家了。
殷许说要买锅,回去就去超市精挑细选了一款砂锅,是专门用来熬粥的,比家里那口随便用的好,据说是特意做了功课买了最好的锅。
虽然东媖完全看不出任何差别。
但最近殷许有点热衷给家里添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买回来了一个室内秋千,动手能力极强的装在了落地窗的前面,阳光最好的位置。
令小龙崽一时乐不思蜀,天天往秋千上趴,懒洋洋的晒鳞片。
他趴在那里,非常容易看到厨房里的动静,明明才下午三点殷许就进厨房,东媖心里好奇,晃晃悠悠的飞进了厨房,趴着他的肩膀探头:“你在干什么呀——”
软绵绵的语气像是在撒娇。
“说好给你做好吃的。”殷许鼓捣从武安弄回来的小坛子,手上脏兮兮的,就偏头用脸蹭了蹭小龙崽。
把龙崽蹭得东倒西歪。
他把腌制好的酸与蛋挨个洗好,拨开里面是颜色剔透的松花蛋,闻起来没什么味道,一戳Q弹Q弹的,但没有皮蛋的颜色深,是很剔透的琥珀褐色。
殷许切了一块喂给东媖,东媖只要喂到嘴边什么都敢吃,张嘴就吞。
一入嘴,就能感觉到那种涩意,有点涩又有点醺,含在嘴里的口感像果冻,砸吧砸吧嘴就没了。
没什么味道。
东媖扁嘴:“不好吃。”
“等下就好吃了。”
殷许动作麻利的把挑好的瘦肉切成小块小块,淘米加了碎姜调味,把肉和米先倒进砂锅里去煮,小火慢慢煲,得煲三个小时,中间再加酸与蛋。
这期间殷许调了酱汁,把三个酸与蛋切好摆盘,用热油酱汁浇上。
把新买的鱼和虾剁碎,加上淀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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