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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页

      易初阳顿时觉得自己这张嘴啊,就是欠抽!
    问这个做什么?!
    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谢青旂的啊?!
    “行了,我知道了。”
    易初阳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新的衣服,准备去洗个澡,出去前又提醒了谢青旂一遍,“赶紧吃吧,吃完,我带你去配眼镜。”
    “....好。”谢青旂应了一声。
    等易初阳真的彻底出去了,谢青旂才终于把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给暂时放了下来。
    谢青旂重重地躺回床上,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
    他用左手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额角的青筋却疯狂跳个不停.....
    是不安吗?还是心虚了?
    他沉沉地闭上了双眼,心里是越想越后悔.....
    操!
    妈的.....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他挪动了一下后背,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须臾,他睁开了眼,盯着自己那缠了新绷带的左手,渐渐开始陷入了沉思.....
    他怎么就来找易初阳了呢?
    不是都已经下定决心了吗?
    昨天晚上....
    他到底.....说什么了啊?!
    好想知道.....
    真的.....
    好想知道啊.....
    他一手拉起被单,跟着他的动作,一起翻了个身。
    谢青旂抱着棉被,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他深深吸了一口,这个味道....很像是肥皂的味道,却又不完全像是。
    但却很温暖、很舒心、很好闻,就像夏日里,学校操场的树荫下,被暖阳清风吹起浮动地沙沙作响的绿青草。
    就像是....易初阳。
    就连谢青旂现在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上,都充满了那个独属于某个人的气味。
    就像那个让谢青旂的眷恋不舍的,
    就像他心里所念想的那样,他的痴狂,还有他的......心脏。
    操....
    谢青旂的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真的好想......再睡一觉啊。
    可时间过得实在是太快了,
    让他,不得不再次离去.....
    谢青旂尽量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往日里,他可是个从不喜欢赖床的人啊。
    又要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甩了甩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真的是....
    不要再发疯了。
    别把人家的教养,当作是虚无缥缈的希望。
    这个样子,太丢人了,也太不体面了.....
    .......
    他起身,拿起了桌上的醒酒汤,盯着看了许久,最后一饮而尽。
    “吃好了?”
    易初阳突然走进来了,吓得谢青旂赶紧放下了碗,“啊.....嗯。”
    看着桌子上其他的食物都还没有动过,易初阳忍不住皱了皱眉,“就吃那么一点?”
    “啊....没胃口。”
    其实是根本就没来得及吃。
    易初阳也没多想,点了点头,说:“那走吧。”
    “好。”
    两人刚一走出房间,就被俱乐部里的那群小孩给团团围住了。
    裴庄朝着他俩吹了一声口哨,故意问道:“阳神,这是你朋友啊?”
    易初阳白了他一眼,随口应了一声,“嗯。”
    “哎呦,难得啊。”裴庄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谢青旂,“还挺帅,就是看着有点小,平时怎么也没听你提起过啊?”
    “没什么好说的。”
    易初阳偏头看了谢青旂一眼,可能是谢青旂没有戴眼镜的缘故。再加上这一身的休闲外套,看着确实会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
    易初阳板着脸,对那群小孩说:“都散了吧。赶紧回去训练,俱乐部的淘汰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要想留在这儿,就得让我看到你们的潜力。”
    看起来,易初阳在那群小孩面前还是很有威信的。
    这话一出,那群小孩‘哄’一下子就都散了。
    只剩下裴庄和刘斯年还没走。
    易初阳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俩也赶紧回去训练吧。”
    裴庄笑笑不说话。
    倒是刘斯年,看起来有点紧张,“知道了,队长。”
    随后,他扭头对谢青旂说:“我去和教练打声招呼,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好。”谢青旂点了点头。
    .......
    看易初阳走了以后,裴庄才说:“你别介意啊,这夏季赛马上就来了,他压力大,平时脾气没那么大。”
    确实,易初阳今天的脾气,比平时差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
    刘斯年也跟着小声地说:“我可是听楼底下的那群小孩儿说了,今天早上的时候,听到了Flag刚和老板大吵了一架。”
    “噢......原来是这样。”裴庄像是被点了一下,茅塞顿开了,“那也就不奇怪了,心情不好也正常。”
    “吵架?初——”可能是总觉得这么叫,有些不太合适,谢青旂又换了另一个问法,“他们....他们的关系不好吗?”
    “嗯。”裴庄倒是不藏着掖着,“老板嘛,就一商人。哪里懂什么电竞精神啊?估计还是为了春季赛失利那点破事在说。”
    刘斯年光是这么一想,就为易初阳打抱不平,“那当时Flag都受伤了,还能这么打啊?老板也真是,怎么可以什么错都归到Flag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