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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 华国也是早早就有了以水力为动力的织机, 比西方早了四百年, 不过——季逢君轻叹了下,想起了前世的回忆,哪怕是在这个世界中生活了许久,可想起那段屈辱的历史,他心中也不太好受,不过好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华国已经今非昔比了。
    当然——陈家的这个水力纺车是与丝绸没有关系的,毕竟丝绸贵重,用织机都有会有损坏的,又岂能用这纺车来做,这陈家的水力纺车便是用来绩麻的。
    但这确确实实是一个极大的进步,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极点,效率还是可以再提高些的。
    他的思路又飘忽到了其他地方,确实,如他所想,扬州虽富,但也只有少部分的生活富裕罢了,至于那扬州城内的夜市,虽是一大胜景,对不少普通百姓有利,可那能够惠及到的终究也只是少数。
    季逢君思量着,按照他原来的思路是不错的,前世棉花传进华国的时间,具体不可考,但华国也是世界上最早种植棉花的国家之一,但直到宋元之际,棉花的种植才普及开来。
    这世界的走向与前世极为相似,如今也大致如此,在西北以及更往西北的西域地区是有少些人会种植的棉花的,不过那种植的棉花棉铃小,被称作草棉,采摘也不方便,便没有普及开来。
    南方种植的棉花也不多,更多的百姓还是养蚕缫丝,绩麻制衣的——这两者虽是有自己的优势,但的确是比不上棉花的,之后便是寻找更易种植的品种。
    季逢君的记忆虽是有些模糊,但南方应当就是种植棉花兴起的地方,他本以为在扬州会有些收获,但依照现在来看,确实要在其他地方找了,那便只能在往南方找了——莫不是在岭南一带?
    作者有话说:
    过渡章,有亿些些卡,捂脸
    文中有关棉花的知识来自百度和徐培秀 梅方权编著的《中国棉花地理》
    第100章 晋江独发,禁止转载
    季逢君眉头微蹙, 轻叹了口气,只是这次应当是来不及去岭南了。他来到扬州已经一月有余,一直与信阳处联系着, 他的行踪应当是没有错过的,只是他离开信阳也已经有两个多月了,离开太久怕是不安全,若是可以, 还是要早些回去才好。
    “公子,该喝药了——”来人正是君晏,他虽一直在喝药,只是这药已经和前几日不太相同了。
    这些日子也还有其他的收获,那便是他所中之毒, 也有一定的希望能够解开, 这毒虽说现在没有什么影响,但毕竟是个隐患。
    阿晏虽是知道他在喝药,不过诊脉那日他特意避开了阿晏, 请了拓跋乐和张大夫过来。
    拓跋乐给他诊了许久的脉,就如那日张大夫一样,过了许久才缓缓张口,她的眉头微蹙,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道:“你这脉象确实奇怪, 若不是怪医前辈提前说了,我怕是当真诊不出来。你确实中有西凉之毒,但你这毒似乎与我所知道的并不太一样,似乎是在你体内沉积了许久的——”
    沉积?
    “没错, 就是沉积, 你这至少有十几年了, 怕是你还不记事的时候,你就已经中了这毒了,只是——你若是小时候就中了这毒,你怕是无论如何也是活不到今天的——”
    拓跋乐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同情,继续说道:“这种毒名唤梦生——这种毒出自西域,只是西域这毒已经失传多年,奇毒无比,服用此药的人无一存活。”
    “这种毒非常奇异,中毒之人起初是察觉不到自己中毒了的,一切与常人无异,等到毒症状浮现之后,便已经是无药可医了,这毒反复无常,有时候会有好转,但其实过不了多久,还是会回到原样。”
    季逢君倒吸了口冷气,与张大夫对视一眼,那人的症状和拓跋乐所说的几乎完全相符,张大夫顺了顺自己的胡须,眉头微蹙。
    “这也是极为奇怪的地方,这毒是奇毒而非剧毒,但就我像我所说的一般——服用过此毒的人,无一生还,算时间,至少在你幼年的时候你就被下了这毒,按理说,你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
    拓跋乐有些猜测道:“我记得你自小就受到重视,难不成你小时候中过这个毒,只是你们齐国有别的什么能人,已经把你的毒解开了?若是真有,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季逢君的眼眸微深,他前世的记忆是在他三岁的时候想起来的,而三岁之前的事情,一是他那时候也小,二是他三岁之前的记忆无非就是吃吃喝喝,学一些基本的东西罢了,所以基本上没记下来什么。
    可即便如此,若他真有过这样的一次经历,他也不可能是一点印象也没有的,就算他真的没有印象,若是发生了,他母后也应该会告知他才是——
    张大夫微微摇头,道:“应该不会,那时我也在太医院,应该不会的——除非那时皇后娘娘,专门请了外面的大夫。”
    那时他还在太医院供职的,若是真有这样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而且太医院中的太医中庸得厉害,一般都以稳妥为重,这种奇毒怕是真的没有人能够解出来,至于宫外的就真有些不太好说了。
    拓跋乐轻叹了口气,“那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了,梦生这种毒会使人记忆错乱,四肢无力,精神不振,后期会陷入无休止的梦境之中,甚至会让人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又是梦境。”
    “还有些奇怪,”拓跋乐继续道,“你这毒最近似乎是发作过一次,不过却似乎有些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