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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逢肃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让我在京城任职?京中还有什么空缺吗?”
    季逢君轻笑了笑道:“自然是有的,新上任的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的母亲去世了,他却瞒而不报——他这个位置迟早会空出来,三哥等着便是。”
    “我要见我三哥,你凭什么拦我?”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少年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两人微微一愣,目光像那声音处望去,这来得是一位少年,看模样倒是有些眼熟。
    季逢肃先反应了过来,笑道:“原来是十三弟,让他过来吧。”
    季逢君听季逢肃说起,才知道这人是谁——他离开京城的时候,十三还是孩童模样,如今竟然已经成了少年。
    少年被这两人盯着,也自觉有些冒失,向两人行礼道:“小弟见过两位兄长,不知七哥也在此处,是小弟唐突了。”
    季逢君看着这少年微微愣神,他的这十三弟,名为季逢珏,便是这书中的男主,最后也是他和女主在一起,并得了这天下。
    “七哥?怎么了——”季逢珏微微一愣,见季逢君一直看着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季逢君轻笑了笑:“许久不曾见你,都有些认不出你来了。”
    季封珏眼睛一笑便弯了,“七哥倒是一如既往的丰神俊朗,只是七哥还是要好好养病才是。”
    少年的眼中的关切不似作假,季逢君轻笑了笑,道:“七哥会的,你如今也算是半个大人了,可已经上朝了?”
    季逢君说得这个上朝倒不是真的上朝,只不过皇子在真的入朝之前,总会在朝中旁听上一两年。
    少年摇摇头——他母族无人,父皇也只是偶尔才能想起来看他一眼,父皇如今喜欢和更小一点的弟弟玩,像他这样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的,见父皇一面也难。
    季逢君眉头微蹙,正想着如何能让季逢珏也听政去,却见季逢珏笑道:”我这次来是想求三哥一件事的。”
    季逢肃有些不解,疑惑道:“求我?”
    少年用力点了点头,道:“我去找君将军,说我要从军,将军说只要三哥同意,便让我也去。
    两人对视一眼,微微有些惊讶,季逢君眉梢微挑,书中的君晏死于眼前的这个少年手中,如今这个少年倒是要求着阿晏从军,倒真心是风水轮流转了。
    季逢肃道:“你想从军倒也不是不可,只是军中可从来不让没有本事的人进,你想想你能做些什么?”
    季逢珏倒是颇有些自信的笑道,“我会的不少,我不会的我也可以学,只要让我从军,我便做什么都可以。”
    季逢君轻笑了笑:“那我们可就拭目以待了。”
    *
    季逢珏的表现不错,但终归是少年,性子沉不下来,便难有作为,至于要不要他,还是由君晏做决定。
    季逢君深居简出,除了去宫中请安,便只去过肃王府,等到春日的时候,季逢君终于放出了他已大好的消息。
    “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脸上微不可察的带上了笑容,道:“小七的身子已经大好了?”
    “托父皇的福,儿臣身体已经痊愈,如今只觉得浑身畅快得紧。”季逢君轻笑了笑道。
    皇帝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这个儿子身上,神色有些复杂,这孩子的病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说是大好了,但这次中得毒凶险异常,再加上之前的病,就算现在是好了,但身子还是虚着的——
    看着季逢君有些苍白的面颊,皇帝有些发愣,缓缓道:“就算病好了,也要注意身子,可千万不要再病了。”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季逢君微微一愣,他甚至不敢相信这话真的是他的父皇说出来的。
    “陪父皇去花园走走吧,这个时候迎春花应该也开了。”皇帝缓缓道。
    季逢君连忙称是,他起身扶着父皇。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皇帝也累了,一旁的内监恭敬地地上了一个玉盅,道:“陛下,该用药了。”
    这玉盅放的是一枚通体赤红的药丸——这就应该是那位丹师练出来的丹药了。
    皇帝把丹药拿在手中,正要服用。
    季逢君缓缓道:“父皇,是药三分毒,这丹药虽好,但仍旧不要多吃才好。”
    皇帝轻笑了笑,道:“无妨,这药补充元气,延年益寿,多多益善,丹师给朕的都是有定额的。”
    “不知这丹师哪里人士,竟是有如此的本领?”季逢君又道。
    皇帝再一次服药被季逢君打断,已经带上了不耐,道:“你问如此多做什么?”
    季逢君立刻不再说话,只恭敬地站在一旁,替内监端上来茶水,皇帝见他乖巧,刚刚的火气才稍稍降了一些。
    皇帝没有让他走得意思,季逢君自然也不会离开,他陪着父皇用过晚膳之后,才离开了这里。
    季逢君离开皇宫之时,轻轻叹了口气,多说无用,父皇只觉得这丹药能够长生,又岂会听他的劝说?
    待到他回到宁王府的时候,宁王府倒是有一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公子。”君晏看见季逢君回来,眼睛亮了亮。
    季逢君轻笑了笑:“大将军在京城中可是新贵,不去其他大臣府中做客,怎到我这里了?”
    君晏笑了笑:“公子开玩笑了——他们宴请我也只是冲着我这个西军统帅的位子罢了,我按着公子的话,除了那几家之外的宴席都推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