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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左右都坐着人,手机响了根本瞒不住。
    墨镜男警觉地盯着他,凶神恶煞地警告他:“挂断,不许接!”
    “哦,好的。”沈星淮神情紧张地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跳跃着叶修忱的名字,然后当着墨镜男的面,微颤的指尖划开了绿色键。
    墨镜男:“!”气得一把撸下自己的墨镜,两只眼睛瞪得都立起来了!
    沈星淮一脸无辜,声音因为紧张而发抖:“对不起,别杀我,我一紧张摁错了,我马上挂掉。”
    电话那端顿了一下,传来叶修忱冰冷刺骨的声音:“你在哪?”
    墨镜男气急败坏,一把抢过沈星淮的手机,挂断通话,降下车窗直接将手机丢了出去:“沈先生,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刚刚是故意的,我警告你!再敢耍花样,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沈星淮从善如流地点头:“我知道了。”
    车子继续飞速前进,越走越远,沈星淮的心却越来越沉,周围一直没动静,看来自己刚刚求救失败了。
    车子驶过街区,地段越来越偏,马路上空荡荡的,半天都见不到一辆其他车。
    沈星淮双手交握在一起,心里忐忑,叶修钧不会是想把自己带到山里咔擦了吧。
    猛然间,车身一阵剧烈摇晃,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
    沈星淮所乘的车子摆尾滑行,被后边追上来的黑色越野车硬生生逼停在路边。
    沈星淮缓过神儿,心惊地望着窗外。
    黑色越野车门被推开,探出一双长腿,叶修忱沉着脸走下车来。
    剪裁合体的西裤包裹着他那双笔直匀长的腿,窄腰宽肩,衬衫领口解开两粒纽扣,立体野性的喉结在衣领间隙若隐若现,一双冷眸鹰似的锐利冷酷,嘴角绷得平直,骨子里透着与生俱来的狠劲儿,周身气焰压在疯与不疯的临界点,看一眼都让人心颤胆寒……
    车里的沈星淮扒着车窗,不错眼珠地望着一步步走近的男人,在心里忍不住夸了句。
    这逼狠起来真帅!
    还有,他来救自己了!
    墨镜男看着靠近的肃飒身影,脸上凶狠的横肉不自觉地抽动,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沈星淮,但是却不敢说一个字。
    叶修忱在车旁站定,慢悠悠地叼了颗烟,睨着车里的人。
    墨镜男和同伙对视一阵,最终还是推开车门,低眉臊眼的下车:“二少爷。”
    叶修忱觑着他,声音泛空:“让车里的人下来。”
    墨镜男一脸为难,捶死挣扎:“二少爷你误会了,大少爷只是想请沈先生聊……啊!”他剩下一半的话被惨叫取代。
    叶修忱手里的烟摁在墨镜男的右肩上,语气透着刺骨的凉意:“叶修钧的狗我杀了不少,怎么还有不长记性的。”
    第4章 他家
    因为疼痛,墨镜男侧颈的肌肉尽数绷起,敢怒却不敢言,咬着槽牙认错:“二少爷教训的对,是我们不长记性,惹着您了。”
    叶修忱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视线瞟向车里:“下车。”
    沈星淮从车里探出头,仰着小脸对叶修忱眨眨眼:“哥哥……哎~”
    他被一只大手揪着肩膀从车里提出来,叶修忱脸上的寒霜淡了些,换上亳不掩饰的嫌弃:“别咯咯了,上车去。”
    沈星淮本来想夸夸他的,但被某人无情打断,委委屈屈走到越野车旁。
    叶修忱的助理比他老板温柔一百倍,一脸亲和地笑,热络地替他拉开车门:“沈先生请,我送你回家。”
    叶修忱两束冰刀似的视线落下来,冻得人哆嗦:“送他去毓郡园那边,等我回去。”
    助理一怔,忙不迭点头:“好的好的,我马上送沈先生过去。”
    沈星淮瞄了瞄叶修钧那群凶神恶煞的属下,如果自己现在提出回沈家,估计门都来不及进去,就又得被叶修钧抓回去。
    咂咂嘴,乖乖上车,好汉不吃眼前亏,先避避风头再说。
    叶修忱并没有跟着他一起上车,而是在他惊诧的注视下,上了叶修钧属下的车。
    沈星淮心里默默给他竖拇指,疯批果然是疯批,天不怕地不怕,‘贼船’说上就上,眼睛都不眨一下。
    过了大概一个钟头,沈星淮乘得车子来到临城高端住宅区,驶进一处庭院,停在一幢五层建筑前,助理下车拉开车门:“请。”
    沈星淮下车,不动声色地默默打量着面前的五层建筑。
    就这?
    管家明叔带着两名佣人迎出来,顶着一副公事公办的冰山脸:“沈先生请进。”
    沈星淮厌恶叶修忱的事尽人皆知,管家和佣人站在自己老板的角度,显然对他印象不好。
    沈星淮从善如流地走进叶修忱家里。
    叶修忱只吩咐助理把人送过来,并没告诉安顿在哪里,明叔不敢做主,只能将他暂时安顿在会客厅等候。
    沈星淮坐在沙发上,默默打量着屋子的装璜陈设和稀稀落落地十几名佣人,叹了口气。
    梦里不是说叶疯批家里富可敌国吗?
    院子那么小,飞机停哪儿?房子也就只有五层,家里的佣人还没有原来伺候他起床的人多。
    这经济条件在他原来的世界算贫困户,沈星淮不禁愁得慌,穷成这样,还学人家养金丝雀?养一只掉毛的秃鸟都困难。
    沈星淮等在会客厅,管家和其他佣人都对他意见颇深,故意晾着不理,让他干巴巴地从下午坐到晚上,又饿又无聊。
    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晚,想找管家问问叶修忱什么时候回来,好巧的是院子里传来发动机轰鸣,管家脚下生风,一溜烟儿地迎了出去。
    眨眼功夫,一个挺拔身影迈进门廊,管家佣人恭恭敬敬地跟在身后。
    沈星淮惊叹,这疯批上了贼船还能毫发无伤地回来。
    男人的余光也刚好瞥到他,淡淡一扫,随即示意明叔:“先安排他去顶层的客房。”说完径直踏进电梯,撇下沈星淮没再多理会。
    见叶修忱冷淡,佣人跟着自家少爷有样学样,把沈星淮带到房间,也一个字不多说,冷着脸退出去,只留下沈星淮一个人。
    整整一天只喝了几口水,沈星淮胃饿得阵阵泛酸,抽着疼,实在忍不住,推门走出房间。
    临近半夜,走廊上的壁灯都转成了暖黄光线,脚踩在软厚的地毯上,没有一丝声响。
    沈星淮找了一阵,这层没有佣人在,走到电梯旁想下楼,却发现电梯竟然要指纹。
    扁扁嘴,心里骂了叶修忱一通,疯批老阴比,把人带到家里,饭都不给吃。
    骂累了耷着肩膀,垂着两只胳膊,在走廊里丧尸走。
    半夜时的饥饿来势汹汹,他觉得自己已经饿成丧尸了,想吞人。
    身后一扇门被推开,叶修忱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从门里走出来,看到他歪着身子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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