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7

      /p
    /p
    一点自觉性。
    叶修忱半晌回过神儿,把手里的绷带往旁边一丢,满眼的无奈,弯腰将人抱起。
    沈星淮皮肤不仅白皙,摸着还很软滑,抱在怀里只觉得……烫手。
    叶修忱抿了抿唇,两大步走到浴缸边,将人放进水里,随后脚下生了风,转眼刮出浴室。
    沈星淮泡完澡重新换上睡衣,叫了叶修忱好几声,人才出现把他抱回床上。
    叶修忱洗澡要比他快的多,一会功夫就出来。
    他的头发没有吹,湿漉的垂着,平时留在前额的刘海向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衬得眉眼更加英挺立体。
    沈星淮早就觉得,如果单纯只看疯批的颜值和身材,他真的可以。
    但是一想起他狗脾气,默默叹了口气,就做朋友吧。
    叶修忱将手里的毛巾按在头上擦了擦,丢进门口的篮子里,明天早晨佣人会来收走。
    转身看到沈星淮正在看着自己:“关灯。”
    沈星淮看了看时间,马上十一点,也该睡觉了,早睡早起身体好:“嗯,睡觉。”
    房间里陷入黑暗,沈星淮感受到旁边的床沉了一下,紧接着挨在一起的枕头被人拖向另外一边。
    沈星淮不屑:“……”躲什么,我只想和你做朋友而已。
    他的床很大,非常大。
    两人各睡一边,抻着胳膊都碰不到对方。
    沈星淮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屋子里很静,身旁躺着的人也很安静,甚至听不到他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跳着,半个小时过去了,睡不着的不止叶修忱,沈星淮下午睡多了,现在两只眼睛瞪得比灯还亮。
    好无奈地舒了口气,慢慢转身,慢慢向叶修忱旁边蹭过去。
    在他即将要碰到某人的时候,额头被两根手指抵住,黑暗中的声音不仅冷,还透着几分落寞:“又要做什么?”
    沈星淮屈指弹了自己额头上的指节一下:“我看看你有没有睡着。”
    “没有。”
    沈星淮丧气地摔回床上:“我也睡不着。”
    空气静了一会儿,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某人坐起来:“我回自己房间。”
    离得近,沈星淮抬手就能揪住他的衣服:“我是下午睡多了,又不是因为你。”
    叶修忱没有动,但也没有躺回来,直挺挺地坐着,也不说话。
    沈星淮抓着他睡衣下摆的手扽了扽:“回来,躺下吧。”
    叶修忱在犹豫,沈星淮就一直不松手。
    最后无声地舒了口气,重新躺回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沈星淮无聊地在床上滚了一圈,duang地撞到他身侧:“睡不着,讲个故事吧。”
    叶修忱望着天花板的眼睛生出问号:“谁讲?”
    沈星淮撑起半个身子,理所当然到:“你。”
    叶修忱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想不通自己当时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会答应他睡过来。
    久久没有得到回答,沈星淮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是病人,自己迁就他一下吧:“那我唱个摇篮曲。”
    又是良久的沉默,叶修忱在自己讲睡前故事和他唱摇篮曲之间选择了后者:“唱吧。”
    沈星淮清了清嗓子:“睡吧,睡吧,我亲爱的……”
    叶修忱望着天花板的眼睛慢慢转向忘情歌唱的人,丧失了表情管理功能:“沈星淮。”
    灵魂歌手不满被打断:“干嘛?不要打断我!
    睡吧!睡吧!”
    叶修忱实在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手,严严实实地捂住了沈星淮的嘴:“你不是搞音乐的,会弹钢琴吗?”
    黑暗中,沈星淮眨眨眼,隔着他的手回答他:“嘚呀,窝会,$^*%…~”
    知道自己的问题会很伤人,但叶修忱还是没忍住:“那你唱歌为什么没有调儿?”
    沈星淮:“!?!”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唱歌没有调儿?自己难道在诗朗诵?
    疯批以前不干人事,现在人话也不会说了?拍掉某人的爪子:“你唱歌才没有调儿!你全家唱歌都没有调儿!”气死人了。
    叶修忱静了半晌,把炸毛的唱歌没有调的歌手摁回床上,妥协道:“躺好,我讲故事。”
    沈星淮不满地哼了一声,自己不和疯批一般见识,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嗯,讲吧。”
    叶修忱搜肠刮肚的想了好一会儿,半天愣是没憋出一句,他从小到大就没接触过这方面的内容。
    沈星淮等得不耐烦,阴阳怪气的劲儿又上来了:“要不我给你讲一个。”
    没等叶修忱答应,他已经开始了:“从前,有一个黑兔子和一个白兔子,白兔子让黑兔子出去找吃的,黑兔子不去,白兔子就自己去找吃的,还带回来一些分给黑兔子,黑兔子吃了一口白兔子带回来的胡萝卜就吐掉了,还问白兔子‘你找的胡萝卜怎么没味儿啊?’
    白兔子抬手就抽了黑兔子一个嘴巴‘叫你去找你又找不到,还敢嫌我找的胡萝卜没味儿!’”
    沈星淮讲完了笑呵呵地看叶修忱:“哥哥,我讲的故事好听吗?黑兔子是不是欠打?”
    黑暗中,叶修忱摸了摸自己的脸,莫名和黑兔子产生共情:“好听,困了。”
    “真的困了吗?那正好,我再讲一个,你就会睡着了,从前一座山上有两只老虎,它们……唔!”
    叶修忱不想再他的内涵小故事,一手捂住他的嘴:“别讲了,睡吧。”
    沈星淮膝盖有伤,没法踢开他,只能扭来扭去挣扎:“放开,我要讲!”
    叶修忱无奈一个翻身将人揽进怀里锁住:“闭嘴老实点,不然我去拿胶带把你嘴封上,手脚捆起来。”
    疯批好事不会做,但这种捆.绑.变.态行为他看上去就很在行,更何况他现在还处在不稳定的发病期。
    沈星淮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不动了,睡觉。”
    叶修忱松开扣着他的手,将人平移着推出一个身位:“回自己位置。”
    沈星淮回到自己的枕头上,刚刚一通折腾,已经过了十二点,闭着眼睛眯了会儿,困意很快袭来。
    不过叶修忱就没他那么容易入睡,迟迟睡不着,他的情绪逐渐焦躁,身上每一根神经都在收紧叫嚣,呼吸跟着变得急促,就在他忍受不了即将要起身的时候,一条腿很没有礼貌地砸在他的肚子上:“嘶……”
    没礼貌地不仅仅是腿,胳膊也跟着得寸进尺,一招锁喉压得他呼吸一滞。
    某人在睡梦中用腿和胳膊成功驱散了他的焦躁,看着半边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叶修忱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现在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喜欢大床,按照他的一招一式来对比,床小了根本发挥不开。
    正琢磨着是先把腿掀下去还是先把胳膊丢开时,某人又动了,屁股靠在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