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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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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饭准备出门,明叔又带了两名保镖到他跟前:“沈先生,少爷嘱咐最近这段时间你出门时,要多带几个人。”
    沈星淮看看原来就跟在自己身边的另外两人:“为什么?”
    明叔示意后来的两位站到沈星淮身后:“少爷没说原因,只说让您多带几个人,而且在外面千万不要让自己落单。”
    既然明叔不说,沈星淮明白就算问也问不出来:“好,我知道了。”
    玉器行离禮公馆有一丢丢远,路上沈星淮无聊刷着手机。
    财经新闻上有关于叶氏最近的动态。
    就前几天,叶氏响应官方号召,启动了援建项目,帮扶地是热带地区十分偏远的小国。
    报道上介绍这小国十分落后,医疗教育设施稀缺,甚至连铁路都没有。
    这种项目相当于捐助,不会有任何盈利的可能,但这次叶氏投入很大,看样子也是十分重视的。
    沈星淮关掉新文,心里琢磨,不知道叶氏会派谁做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一但被派去短则几年,长的话恐怕要在那困一辈子了。
    沈星淮到玉器行的时候,老板和雕刻师已经在等他,还特地为他准备了单独的雕刻室。
    起先他说要参与雕刻,雕刻师还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最多也就是在画底图时提些建议,毕竟是外行人,看个热闹而已。
    但真正把原石去皮画图时,雕刻师才发现,沈星淮不是外行,他对构图设计这方面有很深的了解,忍不住好奇:“沈先生,您从事过这方面的工作吗?”
    沈星淮笑笑,把原石上小人的头发勾勒出来:“我家里……我家里的亲戚有玉石矿,我接触过一些。”
    在原来的世界里,玉石矿只是他家众多产业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生意,金矿都不止一座。
    他父亲的产业多到有时会忘记,他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却不是唯一的孩子,他的父亲娶了好几个妻子,兄弟姐妹二十几人,但相处的都很和谐,从没有争夺财产的事情发生。
    主要是因为财产太多,没必要争,反正都花不完,分多了还要管理。
    经过他一天的努力,墨玉摆件的底图已经画好,是个小小叶修忱。
    接下来雕刻的工作就交给了雕刻师,沈星淮负责在一旁监工。
    三天过去,沈星淮在一天下午把小小叶修忱带回了家,不过是偷偷带回去的。
    他想在叶修忱生日当天送给他。
    只有礼物沈星淮还觉得不够,还要有生日蛋糕。
    玉石小人他没能亲手雕刻,决定蛋糕一定要自己亲手做。
    从玉器行回来以后沈星淮又一头扎进禮公馆的甜品厨房。
    叶修忱这几天回来都看不见他人影,问过明叔才知道他的去处。
    他到厨房时,沈星淮正站在甜品师旁边认真地看示范。
    因为之前从没接触过厨房里的事情,好多工具他都不认识,材料也叫不上名字。
    好在他学东西很快,恶补了几天,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甜品师示范结束以后,示意他把刚刚的重复一遍。
    沈星淮按照甜品师告诉他的步骤和材料比例,开始打发奶油。
    其实这步很简单,但沈星淮依旧做的很认真。
    叶修忱站在门口,没有走过去打断他,而是静静地看着。
    沈星淮的侧颜非常精致,每一道线条都完美的没有任何缺点,睫毛浓长,侧面角度可以更清晰地看到睫尾上翘,勾出漂亮的弧度。
    他的注意力全在搅动的奶油上,叶修忱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到沈星淮唇角上扬,露出笑:“做好啦。”
    沈星淮想叫甜品师过来看看自己做的怎么样,一抬头却发现身边换人了,叶修忱正站在自己身边。
    他回去换过衣服了,没有穿西装,而是穿了休闲裤和T恤。
    平时他穿衬衫西装比较多,沈星淮倒是没觉得腻,因为他穿每一套西装都很好看。
    今天换了穿衣风格,少了些冷漠的距离感,多了几分亲切随意。
    “你什么时候来的?”沈星淮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的。
    叶修忱看了看他刚刚打发好的奶油,视线又落回到他身上:“你刚刚在弄这个的时候。”
    “这是奶油。”沈星淮有些的得意地把奶油碗往他跟前推了推:“我一次就成功了哦,你要尝尝吗?”
    正好让他尝尝味道,给他做生日蛋糕的时候甜度和口味就更好掌握。
    叶修忱说好。
    沈星淮为了展示一下这几天自己的学习成果,决定给叶修忱炫个技,找来裱花袋和色素:“看好了。”
    滴色、调和,装袋一气呵成。
    沈星淮为了全方位展示自己的技巧,他特地装了两个裱花袋,不同嘴的。
    然后屏住呼吸,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把一旁的叶修忱直接看傻了,神情恍惚的问出口:“你……为什么要从那个袋子里挤出一个屁.股和一坨……嗯,让我尝味道?”
    第34章 ,、
    沈星淮握着裱花袋的手定格,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开口时声音比三九天的北风还冷:“你再说一遍。”
    叶修忱敏锐地嗅到空气里弥漫着的危险气息。
    霸道冷酷的他,开口时带了几分不自信:“难道我说错了?”
    沈星淮深吸一口气,慢慢站直身子,慢慢放下裱花袋,再慢慢转向他,微微眯起眼:“说错了,重新说。”
    叶修忱又把目光投向操作台,沈星淮的优秀作品端端正正地摆在那里,宠辱不惊,并没有因为某人说它们是屁.股和‘嗯’就垮掉。
    叶修忱这辈子从没认真这么地观察过一样东西。
    不,是两样。它们不是一个动态行为,而是两个分开的独立个体。
    叶修忱茫然,难道是自己刚刚没有加一些夸赞的话所以他生气了?心翼翼地补充:“是一个可爱的红色屁……”
    刮奶油的抹刀已经被沈星淮握在手里,只要叶修忱的‘股’字一出口,他就要动手了。
    万幸叶修忱及时止住声音,逃过一劫。
    两人四目相对,两两相望,叶修忱懵得找不到北:“不如你告诉,你挤……你精心制作的是什么。”
    沈星淮把手里的抹刀攥得死紧,语气里满满的失望:“是心!爱心!充满爱意的心!”
    “……”空气静得可怕,叶修忱把目光转向另外一份杰作:“那坨……那滩……”能准确形容出那个物体的量词说出来似乎都会伤害到沈星淮,叶修忱搜肠刮肚,昧着良心开口:“那尊是什么?”
    “玫瑰花,充满爱意的玫瑰花,不过,已经枯萎了。”沈星淮很伤感。
    沈星淮满眼失望的模样令叶修忱沉默,那两样充满爱意的作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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