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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但那不是他真正的生日,他的生日在冬天,不是夏季。
其实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拒绝在那一天订婚,但那些借口都不是他想说的。
突然有些沮丧,不知道自己改该如何开口和他说清楚。
沈星淮解释不清自己是谁,叶修忱也从不知道他真正是谁。
“怎么了?”叶修忱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你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沈星淮没有回答,他在纠结。
“你不想在那天?我们换一个。你说,你来定。”叶修忱急得语速快了好几拍。
他纠结了好一阵:“我不想在那天,我……我回去和你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老张突然急刹车,两人谁都没防备,身子猛得朝前撞去。
沈星淮以为这一下会撞的很疼,但是并没有。
叶修忱在他身体探出去的瞬间,把他护在怀里,自己肩膀撞在驾驶位的座椅上。
老张是老司机,平时开车很稳,从来没出现这样的情况。
叶修忱把他从怀里拉出来,看他没有受伤才放心:“老张怎么回事?”
老张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眼睛还盯着前边:“是陆总,他刚刚直接冲过来。”
沈星淮看向窗外,陆衍已经下车,满脸怒气地朝他们的车走来。
叶修忱并不意外他会来找自己,出差前的绯闻陆衍一直忙到现在。
让沈星淮靠在椅子上坐好,嘱咐他不要下车。
后车的阿南已经下车带人围在车旁。
“老张,把车门锁了。”叶修忱推开车门下去,对上陆衍。
陆衍见到他和疯了似的,从身后的保镖手里拔了木仓直奔叶修忱。
阿南最先反应过来,健步挡在叶修忱身前,也拔木仓出来:“陆总!”
今天的陆衍多半是疯了,对着阿南脚前连开两木仓,要不是叶修忱反应快,拉着阿南推后一步,其中一枪就会钉在阿南腿上。
阿南的眉毛拢起来,拉木仓子弹上膛,对准陆衍。
叶修忱也同时抬手,压住阿南的手腕:“一边去。”
阿南叉开着步子不动:“少爷!”
叶修忱冷嘶了声:“让开。”
叶修忱很清楚,陆衍刚刚不过是想拿阿南出气,他要是敢对自己开木仓,六年前陆宁出事那天他就开了。
陆衍见他把阿南推开,心思被戳穿更加生气,木仓口对准叶修忱。
沈星淮在车里,看到陆衍拿抢对着叶修忱的时候,他的心都跟着提到嗓子眼:“老张,开门!”
老张也跟着着急,但是他也不敢违背叶修忱的意思:“沈先生,我不能开。”
沈星淮静了两秒,忽然探身到驾驶位,单手将老张怼在座椅上,另一手飞快解开车锁。
等老张回过神儿想再次把车锁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沈星淮已经跳下车。
叶修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叹了口气,没回头就猜出是沈星淮,直接将人挡在身后:“还是下来了。”
陆衍见到沈星淮,嘲讽地勾了下唇角:“不让他下车,怕他知道你有多冷血和卑鄙?”
“我做的事没瞒过他。”叶修忱虽然没明说陆衍和那个小艺人的事是自己爆出去的,但他知道沈星淮应该猜到了。
陆衍眼色渐渐冷:“你们还真是一对,一样的卑鄙无耻。”
绯闻里的男生是他最近投资经济公司里的一个小艺人。
陆衍最近一直盯着影视圈这一块,之前找过沈星淮在的那个经纪公司,但是被沈星淮打得住了半个月院。
后来他出院以后,干脆自己投资办公司,下了很大功夫,投了不少钱,刚刚有些起色,还没见到回头钱,就被叶修忱爆出的丑闻给毁了。
这段时间,他不仅要应付媒体,还要应付韩絮,人都快被逼疯了。
沈星淮看着他手里的抢,默默把怼他的话咽回去,拉着叶修忱退后。
但他的动作被陆衍发现,竟然直接将木仓口对准了他:“别动,我木仓容易走火!”
叶修忱被他指着的时候没什么表情,甚至没有动怒,但他将木仓口对准沈星淮,这一下,惹怒了叶修忱。
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向上撅去,陆衍疼得惨叫一声,木仓转手落在叶修忱手里。
陆衍身后的保镖做出应对,但是已经晚了,黑洞洞的木仓口正指着陆衍的眉心。
叶修忱幽幽开口:“木仓不要乱指人。”
陆衍倒是也没虚:“你敢开吗?”
叶修忱笑了下:“是你不配。”
陆衍显然又被他的话刺激到:“叶修忱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不过这种话叶修忱都听腻了,每次陆衍被逼急,都会来演这么一出戏,然后把他哥陆宁的事搬出来。
和叶修忱想的半点不错:“你别忘了,你欠我们陆家的,别忘了你祖父和你说过的话!”
叶修忱向来没什么耐心,要不是叶老先生嘱咐过他,他早就对陆衍出狠手了。
但叶老先生得到话他又不能违背,随手把木仓抛还给陆衍:“别得寸进尺,陆家靠着陆宁吸了叶家六年的血,也够了,下次你再来找我,我就送你去和陆宁做伴。”
这次陆衍没再追上来,而是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叶修忱和沈星淮的背影。回到车上,老张先开口:“少爷,对不起,我没能拦住沈先生。”
叶修忱按了按眉心:“不怪你,下次我用手铐把他铐车里。”
沈星淮坐在一旁,听着他们两个说话,没有出声,他在想刚刚叶修忱和陆衍的话。
将他知道的剧情回忆了一遍,还是没有想出陆宁是谁。
但是又感觉这个叫陆宁的人和叶修忱关系不简单:“陆宁是谁?”
叶修忱皱了下眉头,虽然很快松开,但沈星淮还是捕捉到了:“不能和我说吗?”
“一个人。”叶修忱的回答很微妙。
沈星淮丢给他一个白眼:“我不知道是人吗?难道还能是个妙脆角?”
“不是。”叶修忱惜字如命的病又犯了。
沈星淮本来心情就不爽,他又支支吾吾的,惹得沈星淮更不痛快:“不说算了,我不问了。”
“回去和你说。”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提起陆宁,叶修忱心里还是阵阵的犯恶心。
沈星淮将头转向车窗,没理他。
这还是沈星淮第一次闹脾气,叶修忱看着他的侧影,目光闪了又闪,去握他的手,却扑了个空。
又去握,这次被甩开。
等不到回去了,就算沈星淮能等,他也等不了了:“陆宁是陆衍的哥哥,我在临大读过一年,和他是同学。”
叶老先生把他接回老宅放在身边养,但是一直没有对外公开他的身份。
叶老先生的地位,他不说,自然不敢有人追到面前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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