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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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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 没有见过丞相的面:“两位施主……”
    席观月捏着姜迟软白的手掌, 和和气气地对小沙弥一笑:“我们两个只是来祈福的平民百姓, 就不叨扰小师父了。”
    那前院离这里不远, 为了避免被姜昀发现,席观月随手拉着姜迟进了身边那间小小的佛堂。
    佛堂还算干净,须弥台上的鎏金佛像,眉眼间带着慈悲宽宏,怜悯地望着台下渺小如尘烟的信众。
    席观月看出小皇帝满脸郁结,忧心忡忡的模样,伸手抚过少年柔软的面颊:
    “神鬼之事都不过是哄人的玩意,想来是那个老和尚自己发了疯产生了幻觉。”
    这说法听起来实在不够有力。
    少年脸色苍白,好像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完全环在了怀里。
    “不可能。”姜迟牙齿打颤,似乎还陷在刚才慧空和尚说的诡异故事里,“不可能是幻觉,我的母妃就是被人害死的,说不定他们看到的那个鬼魂就是害死我母妃的凶手假扮的。”
    席观月脸上露出一丝很微妙的笑意,他有点怜惜地撩开了小皇帝浸着一点冷汗的鬓发,低头直接吻在了少年绯红色的唇珠上。
    “贵妃娘娘不会白死的。”他咬了咬那颗裹着一点晶亮水光的艳色蕊心,低声安慰着抖成小小一团的少年。
    “只管把那个敢装神弄鬼的凶手揪出来便是了。”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落起了雨,滴滴答答的雨声敲打在油纸糊过的窗户上。
    姜迟觉着被吻得有些难受,他身体不好,长时间的缺氧两颊上不由得泛起大片桃花似的粉色,只能虚弱地倚在席观月的怀里小口小口急促地喘着气。
    “也是。”小皇帝乌发凌乱,眉眼幽艳,烛台上跃动的火光明明灭灭地映在那碧蓝色的玻璃似的虹膜里。
    他低声喘着气,一边弯着眼睛挑衅地笑:“要是真的有鬼的话,我母妃看见你们这么对我,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席观月的脸背着光,在那一刻有些几乎掩藏不住的冷冽,像是森冷而威严的修罗。
    姜迟下意识回头去看那尊高坐明台上的金佛,恍惚间好像自己这不堪模样都被佛祖尽收眼底。
    这太羞耻了。
    他哆嗦了一下,终于知道后悔了,颤颤巍巍地扯着席观月的衣领:“老师,不要,不要在这里。”
    窗外疏风漏雨,偶尔能听见匆匆踏过青石板路溅起雨花的脚步声。
    “陛下在害怕吗?”烟粉色的裙裳像是一朵被强行揉开绽放的蔷薇,裙摆铺陈在蒲团之上,露出少年纤细莹白的小腿。
    “害怕什么?被这不知在何方的神佛看到,还是被现在正在外面的姜昀看到?”
    这句话好似一声惊雷骤然在姜迟耳边炸开,炸得他脑中都嗡嗡作响,不知今夕是何夕。恍恍惚惚中好像真的听到了屋外有姜昀说话的声音。
    他瑟缩地想把自己藏起来可是他就在席观月的怀里,还能到哪里去?
    他现在有点后悔跟着席观月出来了,在皇宫里的时候他还算是有一点属于自己归处的安全感,如今到了外面就好像被强行被带离巢穴的幼鸟,只能被人肆意地揉捏欺负。
    这套裙子也是席观月为他穿上的,男人手指一勾,裙带便不可避免地散开了。姜迟坚持不肯穿上席观月为他准备的肚兜,被这样一解开裙带,便露出霜雪一般白皙温软的胸口。
    少年虽然纤瘦到了轻飘飘好像纸片的程度,偏生骨架又生得精致小巧,那层软肉覆在纤细骨架上,抱在怀中都像是一团绵软又诱惑力十足的云。
    真是恨不得一辈子都陷在这样滚烫肆意的香气和柔软里。
    席观月深知对小皇帝这样娇气的性子就要有奖有惩,既不能叫他因为害怕想要远离自己,又不能叫他时时刻刻想着要逃跑。
    对付坏脾气的孩子,就要用一些手段的,不是吗?
    那片晶蓝色的虹膜里覆上了星星点点的水色,可怜巴巴地望着席观月:“孤知错了,老师,你救救我,我不想。”
    “带陛下出来可是费了微臣不少心思,向陛下索取一些报酬,想来也不过分吧?”
    姜迟心乱如麻,他回眸去看那高高在上的金佛,感受到那慈悲怜悯的目光里又好像带着一点讥嘲和叹息。
    不要,不要这样看着我。
    不是我想的。
    小皇帝抱着席观月的肩,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一定很难堪,他再也忍不住,在席观月的怀里闷闷地哭出声来。
    小皇帝,连哭都是小小声的。
    姜迟自小身体虚弱,若是大喜大悲都容易发病,席观月其实也不敢就在这里把人办了。
    一是担心姜迟身体单薄承受不住,二是席观月这人很在乎虚头巴脑的仪式,要是就在这里和小皇帝做了自己的第一次,实在有些简陋。
    小皇帝哭起来的样子也好看,烟蓝色的眼眸里雾雨蒙蒙的,睫羽都湿漉漉地垂落下来,两腮漫开胭脂也无法比拟的艳色。
    他真的好敏感,光是这样暧昧地亲一亲碰一碰,雪白肩背上也揉开桃花似的粉。
    席观月眼神更深,额角都绽开忍耐到极限的青筋。
    姜昀平时到底给小皇帝喝了什么东西。
    “陛下,微臣只是需要一点点的报酬。”他半阖着眼睛,亲吻着少年挺翘的鼻尖和绯红的唇肉,“微臣愿意为了陛下,赴汤蹈火。”
    少年一只白腻手臂上还挂着只会随着动作丁零当啷作响的玉镯子,他伸手抱住了席观月的脖颈,几乎像是主动把柔软的皮肉和薄红色的樱桃尖送进席观月的嘴里。
    小皇帝的声音里好似带着一点承受不住的低泣,颤颤巍巍地说了一声“好”,却把席观月的眼睛都撩红了。
    然而他这样的人,就是心里再波涛汹涌,脸上依旧是面不改色,像是欣赏一件最昂贵不过的艺术品,指尖从少年柔白的颈项一直落到深红色的唇心。
    姜迟发着抖,狐狸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世界里有时候光是被人撩拨一下就受不了了。
    恍恍惚惚间好像真的听到门外传来了姜昀带着一点冷淡笑意的声音。
    “这里供的又是哪位菩萨,怎么白日里还关着门?”
    姜迟愣了愣,感觉全身的血都在一瞬间凉了下来,他有点紧张地攥住了席观月的肩,手指徒劳在男人宽肩上留下几个深红色的指印。
    像是被小猫挠了似的。
    一个跟在身边的小和尚似乎要说什么,却被那位慧空大师揭过了话头:“这间佛堂年久失修,如今正在修缮罢了。”
    姜昀似乎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笑了笑便没有在意。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从这间狭小的佛堂门前离开。
    姜迟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忘记了,被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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