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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他们那边的对话,或者说一直有人跟他打招呼让他没时间注意。
    这里的人都是镇里的本地人,他们一见到叶与知就立刻脸上扬起笑容,有过来单纯问问今天怎么样的,还有动手摸摸脑袋揉揉头发的。
    叶与知整个人都僵在了那,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跟巴利特聊完的德尔克太太见状立刻过来解围,她用那有些严厉的眼神把其他人赶去吃饭,然后让人帮叶与知拿自己准备好的晚餐过来。
    她自己则又在叶与知对面坐了下来:“下午汉森先生来找我,说有两个外乡人去他那打听上次死的那个人的事。”
    叶与知估计是他这次的队友,他“嗯”了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不要告诉他们。”
    “怎么可能告诉他们。”德尔克太太哼了声出来,“但他们估计也会变成麻烦。”
    “报社和警署那边都想找你,问问你这次打算怎么告诉他们。”
    “对了,汉森先生好像不太喜欢他们两个人,他想风暴节就用这两个。”
    *
    作者有话要说:
    赶上了!!!今天的6000
    第050章 欢迎来到多维尔9 难道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真实?
    叶与知很想相信这个镇子上的本地人都是和蔼可亲的好人, 可是他现在手里的情报却只能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去推测。
    他在先前也猜到过有这种可能,可是当德尔克太太当面同他说,暴露出这一点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很难受。
    叶与知低着头看着面前的桌布, 冒着热气的浓汤忽然被放到他面前。他愣了一下, 抬起头,是去帮忙拿餐点的凯西小姐,那个总是送自己甜点的少女。
    “风暴节的事到时候再说不好吗?”她这样说着,微笑着将另一只手上的薄饼放了下来,“不过关于那个丹尼斯的事情,我倒是有个建议。”
    她手撑在桌子边, 看向叶与知:“就说是在逃离多维尔的时候被西边那边垮掉的围墙砸死了吧?”
    “然后这两天汉森先生才发现这件事。”
    德尔克太太闻言跟着抬头看向她:“那边围墙垮掉了?”
    “嗯。”凯西点点头, “都是上周的事了, 就是下雨特别大那天。”
    “怎么都没人告诉我。”德尔克太太皱起眉道。
    凯西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是艾伦不要我们给你讲, 那里不是上个月他才修的吗?”
    德尔克太太扬起眉毛, 似乎有些生气地站起来离开了。
    她走之后, 凯西伸手又揉了一下叶与知的脑袋:“好了,快点吃晚餐吧。”
    “德尔克太太说的那些话你也不用往心里去,她其实也是担心你。”她低声说道,“毕竟那些事情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只有利琦早点成长起来才能好好适应吧。”
    语毕, 她笑了笑就离开了。
    叶与知拿起勺子,喝了口浓汤,心里叹了口气。
    如果以调查员的身份,他应该继续追查下去,找出这个镇子异常的原因, 然后将隐患完全消除。尽管现在还不清楚详情, 但基本已经能猜出全貌了。
    要是消除了隐患, 这些对他如此善良的人会怎么样呢?
    叶与知不知道,他心情沉重地吃完了晚餐,回到家之后他又把那几本整理好的档案拿了出来。
    这个镇子在利琦刚刚来到的时候还很正常,当时度过的时间按照图画和委托信息来看,应当是过了一年左右,没有满两年。而第二本的异样任务则是从三年前的冬天开始,直到两年前的夏天结束。
    在异样这段时间里,没有人死去,同时在先前几年时间里也没有人出生,可能是镇子那时候还较为封闭的缘故,这其中年龄最小的就是凯西。
    当时镇子里的人估计都以为自己要完了,所以才会给利琦一个“离开多维尔”的委托,希望这个孩子能够从这种离奇的怪病中逃脱。
    而利琦……他应该是通过海边借助了某位邪神的力量,然后成功救回了所有人,但也埋下了那种阵法的隐患。
    每年风暴节就是上交祭品的信号,通过巴利特所说的那些话,叶与知估计外乡人只要见到了那阵法就会被锁定,最后直接被碾成一团血液或者……肉泥之类的东西,成为那种蠕动的球体。
    破坏了这个阵法,多维尔本地人……会又变回以前那样吗?
    还是会死?
    叶与知不想深思这个问题,毕竟杀人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他觉得当初会送利琦离开的那些人们不会喜欢滥杀无辜。
    可是他们还是做了,比起说是因为讨厌外乡人而要这样做,倒不如说是为了如同正常人生活而不得不这样做。
    他们对于外乡人的排斥,可能也是有一些“如果你们不来也许就不会死了”这样的情绪吧?当然,这只是叶与知的猜测,他不惮以最善良的角度去想那些人们。
    真的是……难以抉择。
    而且风暴节的事也是如此。
    他想让自己的队友离开,他们的行动已经引起本地人注意且一定程度的厌恶了。现在的处境也有些危险,甚至他们不一定清楚这个镇子的内部这样团结。会经常交换情报,提醒其他人要注意谁。
    但是他又想,如果他的队友都离开了,自己又没有成功阻止有人因这件事死亡,那岂不是又杀了另外的无辜的人吗?
    他的队友也许只是虚拟卡……而其他人则一定是生命的代价。
    叶与知不觉得自己是个善良的人,只是他总在想,为什么要自己来决定其他人是死是活?
    他根本没有这样的资格,却又握着这样的权利。
    如果是其他人来做也许会比自己做地更好一点吧?
    现在的情形不是简单的“怎么做是对的”,而是“自己想怎么做”。
    叶与知坐在桌子后,看着窗外的天空脑袋里什么想法也没有。
    他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
    ……
    塞穆尔将手里的一把海马刀塞回腰间的皮质刀鞘里,另一种手则稳健地拿着另一把抵在身前人的脖子上。
    他脸上头发上都是血,可他神情却看上去就如同平常的他一样。
    “真是遗憾,我以为我们能好好合作。”他这样说着。
    站在他身前样貌普通的男人抬起已经骨折形变的手,勉强用它推了下眼镜。
    明明是这样的场景,可那个男人的神情也十分冷静,丝毫没有因为危险而感到慌张。
    “你疯了。”他冷淡地说道。
    “啊,当然,他们都这么说。”塞穆尔说着,笑起来,“难道你以为你所看到的就是真实吗?”
    “你不好奇为什么我要你过来?”
    “你不明白为什么我不束手就擒?”
    他俯身到对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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