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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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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桃色新闻?
    “你知道当时的媒体是怎么推出「纳纱一夜」的名单吗?就和你建议查复试名单里的艺人返B市行程一样,当时的狗仔们就蹲在港口和机场,哪个明星到过港区,他们一清二楚,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年纪相仿的同事们有印象,毕竟都是同龄人。
    “十二年前盛瑄也就23、24岁,他那个时候还在港区,玩儿得是很花,但也的确有很多女明星想要嫁入盛家,港区的有,内地的更是不少。人家那可是真豪门,上边没公婆,就一个姐姐还得管华盛,进门就能做主母……”
    燕绥再次哽住。
    国内部门无法限制盛瑄是有原因的。
    你能说他违反犯罪吗?
    不能,顶多是极低的道德阈值造成的肆意妄为。
    不只是盛瑄,顶层门第这么做的人多着去了,只要自己能收尾,谁会想不通制裁这些特权阶级?可盛瑄有家境能兜底,其他人有么?
    燕绥的权限不足以他去动彭菲的档案,但互联网能查到的关于他的信息已经不少:
    寒门出身,在动荡年代有了几分运气上位,糟糠之妻没了就没了,第二任老婆虽然不能生育,但也给了他比较大的助力,这才让一个文化有限、能力有限,甚至眼界也有限的外行人,深深扎根在文娱体系内……
    越看头越痛,燕绥不再多想,专心应付即将到来的和华师仪的会面。
    月底,H市的寒梅竞相绽放。
    寒梅奖也在这个时节展开本届颁奖典礼。
    H市天气还算不错,但温度实在高不哪儿去,受邀而来的演员艺人、明星嘉宾们盛装出席,一个个冻得强撑表情,在镜头面前笑容得体。现场只有中规中矩圈出来的媒体区,红毯之后就是简单的采访。
    网友们别的不关心,就爱看红毯和颁奖仪式。
    今年的寒梅奖红毯也没什么特别的看头,大家都冻得脸色发白或者发红,偶尔一个还因为太冷发抖、牙齿打颤这种情况上新闻。
    《血性》剧组上台时,观众没从里头看到燕绥。
    但寒梅奖还是把当届的最佳男配角发给了「李嵩」,上台领奖的是钟情。他的头发比起之前明显长长了一些,莫名带着两分忧郁,尤其是停顿在燕绥没来这一遗憾的事实时,不只是现场的同行,连观众都感受到钟情那股失落……
    晚宴上,张赟还挺好奇:“你和小燕吵架了吗?”
    钟情垂着眼帘,“这么明显吗?”
    张导想笑,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不过来也没关系,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可以理解嘛。反正拍续集之前,大家又要一起集训,到时候又是大半年呆在一起共事,迟早要见面的,何必纠结这一次呢?”
    钟情手持香槟杯,心情复杂。
    我要是图这半年共事,那也未免太容易满足了!
    张赟偏偏还一副热心开导的姿态,“我是从来没拿过寒梅奖的最佳导演,这才过来圆梦。每个人心里都有很重要的执念,没完成的话,肯定就是一直惦记着,这很容易理解吧。就像你,之前只想冲一个提名,结果这会儿都满贯了,从今往后是不是觉得提名也不过如此呢?人就是这样,我们的思想是一直在变化的……”
    作者有话说:
    钟老师:这真的是在安慰我?
    第86章 墙头草
    听着张赟的话, 钟情一阵心塞!
    您这是在认真安慰我吗?
    您这是笑嘻嘻的拿刀往我死穴上戳洞呢!
    拿了满贯就觉得提名没什么要紧,这话或许是对的。起码钟情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了都轻松了:因为他的确不需要再执着于提名与否,获奖与否。少了这份沉甸甸的得失心, 演戏做事用不着带着那么强的目的性,从此只需要把关作品质量。但这话稍微发散一下,听到钟情的耳朵里就成了——
    反正我已经被绥绥吃到嘴里了。
    他现在没把我看得如以前重要, 这也正常吗?
    钟情看着半杯香槟眼神发直,心潮低落。
    “我不想别人说我们俩感情出问题了。”
    此处的「感情」, 张赟没有的多想。
    他甚至还在努力开导钟情:“你这样想很正常,毕竟圈内真诚的情谊是很难得的。”
    “有时候,人拥有的东西太多了就会不懂得珍惜,尤其是身处圈内,想要得到什么都很容易:钱财,名望,甚至是社会地位和权利。但你看陈导, 60亿票房听着厉害, 其实他的压力大到难以想象。随便花个几十块钱买张电影票,就能对着他努力这么久的作品指手画脚,如果一个个去较劲儿, 一字一句都在意, 那干脆什么事都别做了, 24小时在网上和人互怼得了!”
    钟情受到了安慰:他的确不该在意别人看法。
    可再一想:真正是因为我被得到的太容易了?
    然而很快,他就想不起这一茬事儿了,因为张赟已经歪题了, 钟情有心挣扎, 还是不知不觉跟着他的思路走——
    他们从圈内真情难得说到陈丹生不易, 从怒云续篇又聊到了明年院线改革, 继而又扯到影视在线平台的分成变动,因为岳平被封杀带来的连锁反应,总局对演艺圈薪酬又新增一些监督条例,所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饭圈不是爱举报吗,现在在娱圈内部也试行这一套,总有人会憋不住跳出规则之外吧?
    钟情听着像那么回事,问道:“这有用吗?”
    张赟一脸的意味深长,“谁知道呢!”
    年轻的钟老师心情低落,看什么都带着一层消极情绪,“那还不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时间一久,又什么都不是了……”
    媛媛来接人的时候,钟情已经把自己搞醉了。
    他在车里念念叨叨的喊着燕绥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哀怨,要媛媛打电话给小燕老师,媛媛无奈极了:“这个点上,小燕老师恐怕都睡了。”
    钟情拥着一张小毯子,眉头紧锁。
    闭着眼睛嗅了嗅,毯子上似乎还留有一些燕绥的气味,他只是抿着唇,用脸颊蹭了蹭毯子,以此得到些许慰藉,半醉半清醒地道:“我要回B市,给我买机票回去!”
    男助理也无奈:“最快的航班也得到早上了。”
    媛媛朝他使了个眼色,二人废了老大劲儿把人在酒店安顿好,谁料他俩刚走,钟情就拿着手机开始给燕绥弹消息——
    【绥绥】
    【宝宝】
    【老婆】
    【你睡了吗,我睡不着】
    【明天回家吗,我想你】
    他发了几句,又开始翻相册,从去年的翻到最近一张,越翻心里越不得劲儿。他们很久没有分开这么长时间了,钟情甚至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得厉害,从后半夜熬到天边煞白,直到助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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