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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拿一万两;
楚留香要去黑珍珠那里找回他的三个妹子,再回他的船上;
胡铁花会继续到处找他喜欢的地方窝着吧。
至于中原一点红和曲无容?
这两个人已经相约着要一起隐退,过平常百姓的生活。
晏亭想起一点红是中原第一杀/手,隶属于某个杀/手组织,他便提了一句:“若有需要,着人找我。”
他知晓中原一点红为人执拗倔强,不愿欠人人情,可等到完全撑不住了再来找他,或者干脆就不来,那也实在是……太倔强了!
想到真的会有这个可能,晏亭犹豫了半晌,到底还是嘱咐了他:“即便是杀/手组织,也会卖我一个面子,若是仍抓着你不放,说出我的名字仍旧无用,我便再让你欠我一个人情。”
换句话说,要么一点红主动求助,要么他晏亭便直接出手,结果都是一样的。
中原一点红:“……”
他意识到了面前这个人的决心,即便是他也感到了几分无奈,只好应声:“好。”
曲无容的眉眼无声弯了一点,很快又恢复平常模样。
然后他们便征用了沙舟,喂了鲜肉,来时需要不到四日的路程,回的时候压缩到了一日!
路上遇到了黑珍珠,也即是扎木合女儿来找楚留香的军队,已得知他的三个妹子被安全送出大漠,楚留香便不打算再去见黑珍珠,只让打头的将军带给她一个口信,而之后又路过绿洲的时候,便顺便把打包的叛臣给龟兹国王送去(他们从柳烟飞的口中知道的),得到了一枚叫极乐之星的宝石报答。
这一回,他们再不停留,直接出了大漠。
也就是这时,他们知晓了刚进大漠时候,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情——报信的人一直在这里等着追命,好在最后等到了。
押运的金鹏王朝最后一批财宝,居然被人劫走了!
所有押运的官兵都被一个络腮胡子的绣花者绣成了瞎子,又被打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箱子便全部丢失了。
这可是当今一直盯着的财宝,更是另一个亡国国家最后的财宝,押运的时候都是选的半夜和凌晨,就是怕被有心人发现,甚至都是完全保密状态,可就这样还是被人发现了!
是他们消息太灵通了,还是六扇门那里有内应?
押送官兵那里有内应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们连眼睛都瞎了,倘若这是内应提供的消息,内应便也要一起瞎了才是。
可押送消息只有那一批的官兵才会知道,那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们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可枯骨生肉的人,也就是医仙晏亭。
他们得知追命与晏亭同路,便在信中恳请晏亭能帮忙救治。
因而晏亭也要与追命同路一段,再回那中原中心偏下的地方一趟,为他们医治——他们虽然因为自己俸禄不高,没给多少钱,但是晏亭也实在是看不过眼,便要去医治。
说实在的,那只医好人的条件不过是要初步筛选想求医的人,与无情那般说也不过是让自己不要在皇帝那里挂上名,就当他是一个爱财到想从皇帝手里抠钱的人好了。
嗯,就是这样,他绝对没有自己的私心。
晏亭犹豫了一下,还是与他们同去,现在心里十分别扭,因着那游龙生说要与他分别一个月这件事。
路上总会有办法吧?他这么想着,骑上了马,与他们从官道上策马而过。
*
几天前,也是追命刚入大漠那日。
押送的官兵起了个大早,拿着令牌出了城门,从官道上尽量快速地赶路。
天蒙蒙亮,太阳还未升起,官道两旁的树与山平日里是帮他们遮阳的好手,可今日便成了他们需要警惕的东西。
这实在是太容易藏人了。
等走到与下个城中间一半距离的时候,竟然有一络腮胡子的人穿着大红衣服站在路中间绣花!
为首的官兵自然远远便呵斥他:“闲杂人等回避,莫要耽误我等公务!”
可那络腮胡子就仿佛听不见他仍旧在那里慢悠悠的绣花。
官兵又呵道:“你是聋了不成?莫站路中间!快些让开!”
络腮胡子还是不让。
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明显目标就是他们,来找茬的!
除去还在箱子旁边要看守的官兵,其他都抽刀站了出来,迅速到为首官兵身后列成一排。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络腮胡子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绣花,捏着那绣花针,道:“绣花我有些腻了,不如来绣几个瞎子。”
这个络腮胡子这么说着,脚下一用力,整个人腾空而起,瞬息之间就从所有人身边一一穿过。
为首的官兵最后看见的景象,便是那络腮胡子裙子下的一双红色绣鞋,之后剧痛传来,他便瞎了。
“你们输了,这批财宝便归我了。”他们听见络腮胡子这么说,很快就有另一个声音响起:“打晕他们。”
在这些人看不到的地方,络腮胡子的绣花者看到了听从这句命令的五人小队从林子中冲出,然后一一打晕官兵。
而下达命令的人也终于缓步走出,那是一个浑身白色衣衫的人。
青年身长玉立,一双眼睛深邃不可捉摸,可他的面容,却让绣花的络腮胡子无比熟悉!
他略微动了动眼睛,立刻假装没认出来,试探道:“这位公子可是因这些财宝而来?”
俊美男人瞥了他一眼,态度冷漠,却给他极端危险的感觉:“是又如何?”
络腮胡子也恍然明了,便是认出又如何?这与他现在身份没有任何关联!他现在的身份是不该认出他的,即便是他原本的身份,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说是这位犯下的事,也没有人会信。
在这里没有别人作证的情况下,或者说这样一个没有其他人的场景,他便是上折子拆穿,不也是在暴露自己吗?
络腮胡子:“不如何,阁下若是想要,在下双手奉上,阁下就当我今日从未来过!”
说完,他便想退走。
白衣男人似乎冷笑了一声,他摇头道:“这批财宝,你拿一半,我拿另一半。”
怎的还分起了赃?就算是白干一场,也不能与他交恶,这个人的风评倒是次要,主要是他太过难缠了!
络腮胡子拒绝道:“这便不用了!在下先行……”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青年打断了:“你必须拿走一半,这不是在与你商量。”
他的眼神如同蛇一般,阴冷、难缠、令人颤栗,难以招架,络腮胡子愣了一下,感受到那股压迫感还在,他只好道:“……好的。”
白衣青年似乎是满意了,他点点头:“不错,这毕竟有你的功劳在。”
络腮胡子:刺瞎人的功劳么……
不过他身上刚刚被猛禽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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