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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还中透着些许昏昏欲睡的慵懒意味,“事情办完了?”
    “那当然,简简单单,轻轻松松。”五条悟扬起眉梢,一边接过直哉的手臂,一个用力,就将人从焦糖背上轻松扶了下来,而知晓自己任务已经完成的焦糖,则是转身蹭了蹭直哉的身体,呜咽似的低吠了两声,权当作同直哉告别,下一秒,它轻轻一跃,俯身回到了影子中。
    “这么大一只式神,三两下就钻回你的影子里了,这感觉就好像跟往冰箱里塞大象一样,”五条悟挑了挑眉,感慨似地调笑道,“说起来,你家奶茶也是,把我送到大门口后,就立马原地消失了,真是一点时间都不肯浪费。”
    “行了,别说这么多有的没的,抓紧时间回去吧,”说着,直哉又打了一个哈欠,或许是刚才那点睡意彻底发酵,又或是因为五条悟温热的手牢牢抓着他的缘故,他整个人都快靠在了五条悟肩上,就连眼睑也愈发沉甸甸起来,迷迷糊糊地吐槽道,“你都不觉得困吗?”
    “我觉得还好诶,”看着将脸蛋靠枕在自己肩上的直哉,五条悟只觉得先前在医院时,心底那种熟悉而又莫名的痒痒,忽地又冒了出来,让他忍不住探出手指,轻轻戳了戳直哉没什么肉的脸颊,虽然还是不出意外地被直哉挥手拍开,但也不觉得恼,反而嬉笑道,“我看你好像还挺有精神的。”
    “好了别闹了,赶紧回去吧,”直哉轻声嘟囔道,“你不是说要试试直接瞬移回被窝里吗,快开始吧。”
    “行,那你可要抓紧我,”嘴上这么说,五条悟却主动将直哉抱紧,甚至特意为直哉调整姿势,好让对方能睡得更舒服些,“准备出发啦,3,2,1——”
    说完,五条悟环抱着直哉,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就在两人快要接触到冰冷的水泥地的前一瞬间,他默默发动了术式,连带着直哉一起,一齐消失在了天台上,紧接着下一秒,两人便都安然躺在了柔软的被褥中。
    “成功了,感觉怎么样?”见到熟悉的天花板,靠着舒适的软枕,五条悟不禁有些兴奋地问道,只是时间过去了小半晌,却不见任何回应。
    他略有些疑惑地侧头一瞧,只见直哉已然靠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第100章
    “家主大人, 容老朽问一句,您这是想做什么?”满脸褶子白发垂鬓的老者,正用力怒瞪着一双污浊的老眼, 看着眼前漫不经心四下张望的直哉,掩在衣袖中的双手, 如同干枯的树干一般, 紧紧握住,同样松弛满是皱褶的手背上,依稀还能瞧见几条绽起的青筋, 可见确实是气急了。
    “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直哉浅浅地笑了笑,对老者的怒意根本不为所动, 依旧慢条斯理道,“不过是帮各位长老稍微搬个家而已,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搬家?”大约真是怒极反笑, 老者的眉宇拧作一起,嘴角抽动, 神情也显得愈发狰狞起来,他颤抖着举起右手, 看也不看地向旁一指,“搬家搬得跟抄家一样, 家主大人是否太强词夺理了一些,更何况, 老朽何时说过需要搬家!咳咳——”
    说到末尾时,老者几乎是扯着沙哑的嗓子一阵嘶吼, 以至于呛着自己本就已经不大行的咽喉, 引得好一阵咳嗽, 几乎要将脸都咳红。
    只见在二人四周, 一众侍从正翻箱倒柜,乱七八糟的东西尽数散落一地,几乎每个人都低垂着头,随手抱着东西便往外走,将物品一齐随意摆放到屋外,再由专人挑送到正停泊在禅院大门之外的搬家公司的货车上,一气呵成。
    “我劝长老还是不要太激动,要是一个不小心把身体气坏了,那可就不好了,”直哉淡淡道,深棕色的眸中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在他眼中,此刻怒火中烧的长老,与跳梁小丑无异。
    “至于为什么要帮你们搬家......既然你们这么不喜欢我这位家主的所作所为,那我也只好成全你们,还各位一个清静了,相信你们能在各处旁系的别院中,清清静静地颐养天年,”说着,直哉顿了顿,复而笑道,“当然,我也会调遣专门的侍从负责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哦对了,以防你们老对着同一个人觉得乏味无趣,我会安排每月定期换个人照顾你们,你们尽管放心。”
    “你、你——!”听到这儿,老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颤抖的手缓缓指向了面前的直哉,到底是他小瞧了眼前这位年轻的家主,即便对方曾经当着他们的面,将一位长老当场毒倒,也让他们确实后怕担忧了好一段时日,但接下来的日子里,直哉却也没有再做出过什么‘出格’之举,纵使他们如何小心试探,对方仿佛也并不在意,这让他们渐渐回过味来。
    到底只是十来岁的少年人,彼时的他们,心中颇为不屑地如此想到,只以为那时咄咄逼人的直哉,不过只是强装出来的气势,有勇无谋的莽夫而已。
    如今看来,竟是他们都想岔了,老者咬牙切齿地想到,不知不觉中,在他骨髓深处,似乎正慢慢涌出几分惶恐意味。
    老者心中暗恨,他们居然真地将眼前的少年家主,只当做了空有实力、年轻气盛的孩童对待,皆放松了警惕,却不想眼下,对方直接来了招釜底抽薪,竟要将他们一众长老直接架空,所谓的调遣侍从,也不过是明为照顾,实则监视,甚至为了防止他们买通侍从,还特意将照顾的侍从换做了轮班制。
    “你、你这样背祖忘宗,肆意妄为,就不怕报应!”惊惧交加之下,愈发色厉内荏的老者,到最后,也只能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骂出一些不痛不痒的句子。
    “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禅院所谓的规矩,在你们眼中不就只有一条‘优胜劣汰’而已吗?”直哉托着下巴,歪了歪头,状似十分不解地说道,“还是说,你们随意把其他人放在天平上称量比较的时候,不小心忘了自己也是禅院中的一份子?”
    “所以,我这也只是好心按你们的规矩来办事,”直哉轻轻笑了笑,眸色越发深不可测,“年纪都这么大了,还是早点退休让贤比较好,哦对了,你们走了之后,名下的产业生意估计也抽不出空来打理了,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一样会专门雇人去仔细照顾的,保证让它们照样欣欣向荣,每年的分红,也会照旧发给各位长老。”
    “什么,你——!”
    一个接一个的消息仿若炮弹般袭来,将本就已经岌岌可危的老者,彻底重伤,直接气到再说不出一句话来,白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在他一旁瑟缩的侍从,连忙将人扶住,只是面对直哉慑人的目光,他也并不敢有太多动作,只是依旧维持着躬身的姿势,双腿战战。
    “把人扶下去,”见此,直哉抿平了原本勾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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