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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没了声音,脸色煞白,那是痛到失声了。他恨不得自己马上晕过去。
罗德里安解开他手上的绳索,把他上半身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拍打他的背部,替他擦去满头冷汗,小声说:“我在呢,马上就好,你疼的话咬我,我和你一起疼。”
明越咽呜着抽泣起来,他紧紧抱着罗德里安,嘴里咬住他的衬衫。
医生说:“应该只是轻微骨裂,用石膏固定就行。我现在要帮你复位,会很疼,忍一下。”
护士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把一块沾湿的纱布递了过来,罗德里安挥手拒绝了。明越一直虚弱地靠在他怀里,被他的手臂挡住了视线,什么也没看到。
罗德里安按住他的头,让他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对医生说:“开始吧。”
医生是个医术高明的好手,很快就完成了复位,在护士的配合下开始上石膏。明越的太阳穴还疼得一胀一胀的,耳边嗡嗡嗡直响,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没空去想为什么给自己正骨的方式如此传统粗暴,连麻药都没上。
包扎好之后,明越受伤的那只脚被吊起来了,医生很快就收拾东西离开,管家送上了煮得稀烂的燕麦粥,里面加了一点淡奶油,闻起来十分香甜。
明越一直在小声抽泣,他太疼了,完全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疼,脑子不清醒的他把罗德里安当作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自己身边。
罗德里安让所有人都离开,自己把明越扶起来,要喂他喝粥。明越的精神很差,歪着头靠在靠枕上想要自己喝,罗德里安按住他的手,说:“让我来。”
喂了几勺,明越虽然虚弱至极,但是特别乖巧,到嘴边的东西都乖乖咽了下去,一滴也没有漏出去。罗德里安看着他饱满的唇,内心的躁动又上来了,他对明越说:“你看你,用勺子喝太容易漏到被子上了,你说怎么办呢?”
明越安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罗德里安含了一勺粥渡给他,他也顺从地张开嘴咽了下去。
这是在他清醒的时候绝不可能的事情。就这样,一碗粥被刮得干干净净。
罗德里安脱掉了自己和明越的衣服,钻进被子里,冰凉的皮肤接触到温热的肉体,明越战栗了一下,但是没有反抗,反而往罗德里安的怀里钻了钻。罗德里安心情十分美妙,决定今天放他一马,又亲了亲他,顺手把床头灯关了,说:“睡觉吧。”
第26章 情人上
明越卧床休养了三天精神才好起来,他渐渐恢复了神智,但是默许了晚上和罗德里安同床,只是不让他抱着自己入睡。夜深人静的时候,罗德里安钻进他的被窝,按住他亲吻时,明越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小声对他说:“我现在伤还没好,还不想,可以吗?”
拒绝的话和以前不一样,罗德里安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问他:“你在和我商量吗?那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明越视线躲闪着他。
罗德里安压下来,爱抚着他细长的脖子,压低了声音说:“我是你的alpha,你和我商量,我当然会尊重你的意见。”
明越依旧沉默,罗德里安就当他默认了,当即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睡去。
第四天的时候,明越已经可以在屋内四处走动了,只是还有点虚弱。他这才从女仆的口中得知恩佐的追悼会已经结束了,罗德里安拒绝了联合政府的委派,新的执政官马上要来了。然后就是给远在阿波罗的老师和朋友报平安,他已经委托罗德里安帮忙发过一次电报,但是担心他没按自己说的内容发送,又亲自写了信让女仆带到通讯大厅去发送。
丧尸潮之后远程通讯变得非常不便,仅有的电缆只能供政府和军方使用,于是古老的电报行业又兴起了。
他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好在恩佐的府邸里有很多书,每天起床后,罗德里安穿戴整齐要去处理代理执政官的事情,他则找个房间安静地看一天书。为了让他行动更方便,罗德里安给他安排了一辆轮椅,他每次坐上去都觉得有点小题大做,毕竟他只是轻微骨裂,又不是断了腿。
今天是周一,是他来塔纳托斯的第四周,最晚周六之前他必须要回去了。
还好,因为年轻,他好得很快,经过几天休养,脸色已经红润起来,很快就能恢复以前的状态了。
今天罗德里安似乎特别忙,一直没有到楼上卧室来,明越辗转反侧,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灯光只能照亮一小部分地方,每一处黑暗都令他毛骨悚然。他睡不着觉,于是穿上衣服想去楼下办公室看看。
过了八点以后留在执政官府邸的工作人员很少,只有外面警卫巡逻的时候才有点人气,明越独自穿过长长的走廊,没有灯光,外面微弱的光照进来,在地上映出窗柩的形状。他有点害怕,自从特里克堡出来后,他就十分畏惧黑暗。
过了很久,他终于看到灯光,不远处是执政官的大办公室,他过去推开门,罗德里安正坐在橡木桌前,背后墙上的画已经换成了一副巨大的风景油画。
罗德里安看到他来,并不惊讶,走过来将他的轮椅推到自己的位置边上,说:“我还有一会儿,你等不及了吗?”
明越一直不擅长表达感情,只是说:“我随便走走。”
他今天穿的还是罗德里安的睡衣,外面披了一件自己的羊毛大衣,性感的锁骨裸露在外,上面的疤痕已经完全消失了。罗德里安盯着他胸口露出来的皮肤,有点口干舌燥,他想咬他,让鲜血从齿痕间冒出来,再一点点舔去。
明越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不安地拢了拢领口,躲闪着视线说:“罗德,我还没好。”
罗德里安从他的腋下抱住他,强行让他正面靠着墙壁站起来,然后去亲他的脖子。明越用手推墙,挣扎着说:“不要今天好吗?我不想……”
罗德里安停下来,问他:“你和南夏也是这样相处的吗?总是抗拒亲热——”
“不要提她!”明越大声打断他。
安静了一会儿,罗德里安又开始亲他的脖子,这次明越没有拒绝他。罗德里安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扯下了他的裤子,摸向他的臀缝。
明越连忙从背后拉住他的手,说:“不要在这里。”
罗德里安把他的脑袋按在墙上,抬起他受伤的那条腿,说:“可是我想在这里上你,可不可以呢?”他看起来在征询明越的意见,实际上却不容反驳,把手指塞进了明越的嘴里,说:“舔一舔,给你扩张。”
明越鸦黑色的眼睛里泛起了屈辱的泪水,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顺从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
罗德里安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掐着他的下巴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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