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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也是我头一个提出来,你带着我们出了多少次任务,每次都活着带所有人回来,哪个“鸽子”的队长能做到?我愿意带着女儿跟随你逃离阿波罗,我相信你,你能给我们更好的生活,能把我们全部都保全下来,我相信你绝不会让我们送死!”
杰瑞的声音弱弱地从短程通讯器里传出来:“老大,虽然你死而复生之后变得有一点点,呃,像丧尸了,但是我依然像在塔纳托斯的时候一样忠诚。”
克里斯和乔治连忙补充道:“我们也依然忠诚于你。”
薇拉眨着大眼睛,不知道爸爸和叔叔们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抱着小包有些害怕地看看天上盘旋的乌鸦,又看看罗德里安,最后把视线定在了最让人有安全感的明越身上。
beta天生比alpha少一点攻击性,不论什么时候,明越都是他们几个人里最温和无害的。
年纪还小的她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和叔叔们正身处绝境,前后有追兵,周围环绕着随时可能发动攻击的丧尸,他们需要信念,相信首领能够带领他们走出一条生路。
最后,他们在天黑前在城市边缘的树林里找到了一处守林员居住的石屋,因为远离城市中心,幸运地逃过了大轰炸。
房间里凌乱不堪,横七竖八的家具和打翻在桌上的半罐盐诉说着当初屋子的主人离开这里时有多么仓皇。
乔治和斯派罗两人去屋外安装红外线装置,防止丧尸在晚上偷袭,杰瑞拿出卡式炉和罐头,开始炮制晚餐,薇拉流着口水蹲在他边上。他们抢了山鹰的物资车,食物储备十分丰富。克里斯带着在外面检查车况,补充汽油。那辆吉普白天的时候被冲锋枪扫射了,车门上全是弹孔,行驶在路上,北风从洞里倒灌进来,冷得手指都发僵。他尝试用铝片去堵住这些洞,好让它起码不漏风。
罗德里安将明越抱进了石屋里唯一的小卧室,屋子里的床都已经烂穿了,只有一张满是灰尘的长桌。他将自己的外套铺在上面,把明越放了上去。
镇静剂的效力已经过了,他还是没有醒来。
罗德里安捧起明越的手,贴在自己的唇上,他的体温本就比明越低,现在感受更加明显。
“咚咚咚”
勉强能称之为门的那块木板轻轻响了三下,斯派罗推开一小道缝隙,提着一个烧好的炉子,凑了进来,道:“我找到了一盒退烧药,要给他来点吗?”
这提醒了罗德里安,他想起来明越身上的鞭伤还没处理过,打过抗生素了还是高烧不退,多半是因为伤口发炎还没好。他用外套把明越盖好,接过炉子放在桌边,打开破破烂烂的木门,走了出去,对斯派罗说:“把碘酒和纱布拿出来。”
斯派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越怎么会需要纱布,但还是一头雾水地转身去翻行李了。
等到罗德里安回来的时候,明越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半阖着眼睛,因为发烧而显得雾气朦胧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真可怜。被他这样盯着,罗德里安低头吻了他的嘴唇,道:“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在这里上了你。”
明越把头转到了另一边,小声说了句:“我生病了。”
他太虚弱了,连说话声音都几近不可闻。
他还在不高兴,罗德里安的绿眼睛里出现了笑意,他的小猫脾气很倔,表面上装的若无其事,其实心里还在生气。
房间很小,小到两个人塞进去就已经满满当当,火炉虽小,很快就让这个房间暖和了起来。
罗德里安已经不能够准确估量气温了,他问明越:“宝贝,现在感觉热吗?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身上的伤口需要消炎。”
明越轻轻嗯了一声,心想他还知道询问自己的意见,也不算无药可救。
退斯特太太说他总是对另一半无限度包容,会把对方宠坏了的。他以前觉得无所谓,南夏只是有一点点任性,大体还是善良可爱的。而罗德里安,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给他下迷药的事情就这样轻飘飘被揭过,他还会因为一点点温柔就心软。
或许他离开塔纳托斯,亦或者离开阿波罗都有自己的目的,可是他确实把自己带了出来,还答应陪着他去喀布拉。
罗德里安脱下他的羊绒外套放在桌子一旁,再帮他脱下毛衣,这本来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是拉扯到了伤口,让他疼得咬紧了牙才没呻吟出来。
“现在我在你身边,你可以喊疼,我会在乎,会心疼,一点也不丢人。”罗德里安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压低了嗓音说。
明越心想,可是你昨天上我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心疼。
最后一件贴身的衬衣也被脱了下来,伤口粘在了衣服上,揭下来的时候废了好一番功夫,明越疼得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暴露在跳动的火光下的赤裸身体满是青紫色的鞭痕,艾伯特的力道本来把握地很好,并没有留下伤口,但明越一整个晚上都在逃亡,剧烈的动作让伤口和衣服摩擦,磨破了皮肤导致发炎。罗德里安没有问他,他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害的斯派罗他们带着孩子逃亡,他本身已经足够愧疚了,如果因为自己受伤耽误他们的行程,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赎罪。
罗德里安拿着一瓶碘酒,用棉签给他的伤口消毒。明越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极其虚弱,强撑着坐在桌子上,额头抵着墙,勉强支撑起自己。
等伤口都用棉纱包好,罗德里安温柔地把他拉到了自己怀里,道:“还记得在蓬巴布赌场吗,你也是这样给我的伤口消毒。”
回答他的是沉默。
罗德里安把脸埋进他滚烫的脖颈间,贪婪地吮吸着他光滑细腻的肌肤。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具属于他的肉体上留下痕迹了。以前遗憾明越的体质太好,难以在他身上留下永久性的痕迹,现在却很庆幸,艾伯特的鞭子同样留不下什么。
他是一只温顺的猫咪,漂亮,倔强,又聪明,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别人的施虐欲。
罗德里安冰凉的手伸进了明越的裤子里,明越猛地坐直了身体,抓住他的手腕道:“不要,我现在很难受。”
“你在想什么呢,我的小月亮,只是想帮你下半身的伤口包扎起来。”罗德里安轻笑,挑起了他的下巴,结霜的玻璃窗上映出了明越漂亮的黑眼睛,“把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肿了没。”
明越紧张地看了一眼房间的门,虽然此刻紧闭着,但是门锁已经坏了,只要轻轻一推就能推开。
外面的人吵吵闹闹,似乎已经开始用晚餐了,石屋很小,他们只是隔了一层薄薄的木板。这让明越觉得十分羞耻。
金属关节轻轻地扣了一声,罗德里安解开了他的裤带,高大的身躯挡在他和木门之间,将他整个人都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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