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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在房间里锁着,光着屁股也照样不卑不亢,但是他现在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太狼狈了,浑身都被雨水打湿了,黑色的短发浸湿了,一缕一缕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和象牙白的皮肤交织在一起格外突出,从小腹到脖子都是被吮吸出来的红痕,肚子上还沾着他自己的白色体液。
而他的下身,修长的双腿被折叠起来,门户大开,两腿之间最隐秘的部位正在吞吐自己的性器。
这只骄傲的小猫红着眼睛,张开腿,赤身裸体地躺在他身下哀求他。
罗德里安没有停下来,他只是慢慢俯下身抱住他,胯下用力,深深地插入了他那个小小的,紧致的生殖腔,阴茎顶入后迅速成结,将那个小小的入口胀大到了极限,冰凉的精液注入生殖腔种。
这没有用,明越怀不上他的孩子,但是这是爱人必然会做的事情。
明越痛地呻吟了出来,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夜空又闪过一道白光,他的余光看到了远处站立着的丧尸,害怕地抱紧了他。
罗德里安只想将他的小猫揉进怀里,这只可怜的小东西,自己浑身脏兮兮地在流浪,不能自保,没有家人,还在妄图用自己那一点点体温温暖他。
雷雨来得猛烈,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就渐渐小了下去。
“现在让你看好不好?”罗德里安温柔地舔了舔他失去血色的嘴唇,就着插入的姿势让他翻了个身,变成趴在地上。
他把明越抱了过去,让他趴在墓碑上,插在后穴中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开始慢慢抽动。
明越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条淫荡的母狗,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在野外接受侵犯。他又忍不住开始掉眼泪了,泪水和脸上的雨水混杂在一起,罗德里安不知道他哭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明越趴在冰冷的墓碑上什么也看不清,喀哒一声,一簇小小的火苗亮了起来,罗德里安点开了打火机,微弱的光仅能一次照亮几个单词。
“此处长眠着伊撒尔 阿卜杜勒,生卒年1970-1988。——艾伦 退斯特”
罗德里安冰冷的身体紧紧贴着明越,在他耳边低语:“叫我伊撒尔好吗,我想听你叫,我的爱人,我的小月亮。”
明越忽然觉得自己全身都失去了支撑力,后穴那根肉刃深深插在里面,他倒在了罗德里安的怀里,无助地遮住自己所有的表情,只有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
“这是我的本名,艾伦那一年大学刚毕业,被派出国来到这里的实验室实习,”罗德里安低沉悦耳的嗓音此刻却好像恶鬼一般,“你对艾伦很熟悉,后来,人人都叫他退斯特教授。”
雷声响起,这一次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滚来,雨快停了。
罗德里安着迷地亲吻着明越湿透了的发丝,紧紧抱住他:“小月亮,和我一起下地狱,永远不分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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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斯特本性还是善良的,尽自己所能给活体实验的受害者都立了墓碑,但他还是脱离不了帮凶的角色。
第80章 高烧
雨渐渐停了下来,乌云散去,一轮明月挂上了夜空,将整个墓园都笼罩在浅浅的月色下。
明越离开罗德里安之后本来就担惊受怕,饥一顿饱一顿,精神状态极度紧绷,又被按在冰冷的墓园里肏了两回,第二次后半段的时候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他只能无力地贴在冷冰冰的墓碑上,屁股被罗德里安捏在大手里狠狠撞击,下半身都红肿了起来。直到射精结束,罗德里安试图把他抱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他早就没意识了,胸口和脸颊被墓碑上的刻字摩擦出了血痕。
罗德里安舔去他脸颊上的血迹,将他抱出了墓园,周围的丧尸朝他怀里的小beta缓缓靠近,伸出手,张开一张张黑洞一般的嘴,如果明越醒着,一定能能听到它们渴望的喘气声。
丧尸对活人血肉的欲望是写在基因序列里的,不可磨灭,被强行克制住违背本性。
废弃的地下实验室就藏在附近,这片区域在丧尸潮之前就被列入了军事禁区,所在国家常年战乱,几乎没有人会过来,丧尸潮之后更是固定几条更安全的通道,没人会来这片无人区。
罗德里安抱着明越走下地下实验室的通道,丧尸群紧跟在他身后,生锈的大门缓缓将它们渴望的手隔离在了外面。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心情很愉悦,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怀里小猫的脸颊,这个小beta其实胆子很小,刚刚在外面墓园,每一次打雷的时候都会强装镇定,实际上下面的小穴紧张地咬着他,抽也抽不出来。
丧尸潮之后他和霍普金斯都回来过,这里的设备都已经被搬空了,只留下一些没有价值和带不走的东西。他把明越放在收拾出来的小床上,用毛巾裹起来擦干净,盖上暖和的薄被,看着他安静的睡颜,俯身又一次将那张失色的小嘴蹂躏了一次才起身去放热水。
被抱进浴缸的时候,明越才有了一点反应,慢慢趴在他的胸膛上睁开了眼睛,无神地眨了眨,嘴里模糊地呢喃了几个词。
罗德里安没听清,一边把热水舀到他身上,洗去沾上的泥水,一边问:“什么?宝贝,再说一遍?”
“妈妈……”明越似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轻轻用家乡方言嘟囔了一遍,无意识地在罗德里安怀里蹭了蹭,他现在好难受,睁开眼睛看到到处都充斥着光怪陆离的彩色斑点,东西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完全违背了近大远小的规律,手指仿佛有千斤重,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不知道自己身处哪一个时间节点。
恍惚中他以为自己还在小时候。
罗德里安被他蹭得又硬了起来,无可奈何地把他抱了起来亲了亲,他对温度的感知能力早就出现了问题,尽管如此,也能感受到明越的体温有点不一样。
淋了雨,或许又发烧了。
这种时候再禽兽也做不下去,罗德里安只能搂着他草草自己撸出来,再替他洗干净,换上暖和的棉睡衣,抱到小床上用被子裹好。
这间卧室曾经是这里的研究员居住的宿舍,床头简陋的铁质柜子里还塞着他留下的一页废纸,上面潦草地记了一些不重要的实验数据,罗德里安故意留下了这页纸。
他在瓦斯炉上炖了一锅罐头番茄牛肉烩饭,现在正在冒着诱人的香气。明越完全没有任何做饭的天赋,似乎也从来没那个心思去学,有人照顾的时候给什么吃什么,没人照顾的时候天天啃压缩饼干,从某种角度来讲,还挺好养的。罗德里安已经很久没有尝过食物的美妙滋味了,早就没了那种欲望,但是为明越炮制美食让他找回了一点活着的感觉,就好像他也能从中尝出滋味。
正要离开时,明越的手指钩住了他的衣角,低头看到他半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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