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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小猫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低眉顺眼,乖巧无比,却在关键时刻给了他致命一击。猫是养不熟的,何况是别人养过的猫。
    就算如此,他也不想扔掉他,养不熟那就用链子拴起来,关在身边,只要欣赏他那副漂亮的皮囊,虚与委蛇的讨好,每日操干他,逗弄他,就像一只真正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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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罗自我代入苦情剧替身角色了
    第97章 囚禁
    浑身的骨头都在痛,他只有这一个念头,睡不着,却累到睁不开眼睛。
    不知道罗德里安抱着他走了多久,他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能力,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睡着,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被放下来的时候,他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回到了一开始被关的那个地下密室。
    原来那个通道可以直接抵达市政大楼,他们为复仇所做的远比自己能够想象的多。
    斯派罗聒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恍惚中他以为他回来了,但是环顾四周,才发现是自己的幻觉。他的尸体大约都已经灰飞烟灭了,只希望另外三个人能够成功逃离喀布拉,回到斯文托维特去,把薇拉接出来生活。他现在这个样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对一个六岁的小姑娘有心无力。
    电脑已经因为电源耗尽而自动关闭了,桌子上的薯片和可乐已经长出了绿色的霉菌,罗德里安在柜子里翻找出几罐应急食品,把压缩饼干泡在金枪鱼罐头里,用打火机加热了放到明越面前。
    明越左手的指尖碰到滚烫的罐头,被烫出一片红,缩回了被子里,安静地看着罗德里安。
    罗德里安的眼神和他的体温一样冰冷,道:“明越博士,我以为你求死的意志很足,没想到你和你的老师一样没什么骨气。”
    “如果低头可以达到目的,没骨气算什么代价。”明越气息听起来很虚弱,语气却很坦然。
    “我想也是,你一直都是这种人,和退斯特一模一样,难怪他这么喜欢你,”罗德里安站了起来,俯视着他说,“为了达到目的躺下来被别人肏也可以,在阿波罗的时候很多人觉得你爬了艾伯特的床才能得到考文垂的职位,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你真的爬了我的床。”
    明越张了张嘴,想说我们是伴侣关系,但是转念一想,他们一开始确实是交易。
    不可否认,在确定关系之前,他曾经想过用身体从他手里换取想要的东西。
    他低下头,盯着金枪鱼罐头说:“给我拿一个勺子吧。”
    罗德里安冷淡地说:“没有。”
    明越隔着衣袖把罐头拿起来,喝了一点点汤,全是油,恶心得他差一点吐出来。他觉得自己太娇气了,哪怕出逃过程中,他都被人照顾地很好,现在罗德里安给他的东西也是加热过的肉罐头,他还想要什么呢?
    他朝他开了一枪啊。
    罐头掉到了地上,溅出的油花把被子弄得很脏,明越的头很痛,断断续续地想起一些事情却无法深入。
    “我好得很快,还可以陪你几十年,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带我去南方生活好吗?伊撒尔,只有我们两个……”最后一句话越来越低,他伸出手,勾了勾罗德里安的衣角。
    他每次想要说谎的时候,都会叫自己伊撒尔。罗德里安握住他的手,把它压在他的耳边,俯下身笑了笑,说:“好啊。”
    明越黯淡的眼睛瞬间亮了一点,却看到他拿出了一支注射器,还没来得及问,尖锐的针头就扎进了自己的胳膊。他竭力让自己听起来平静一点,问:“是什么?”
    罗德里安拔出了针管,随手仍在地上,说:“镇静剂,我要带你出去,睡一觉吧。”
    这一觉太过漫长了,他期间断断续续醒来过几次,有时候睁开眼睛外面有光,有时候一片黑暗。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车上,总是摇摇晃晃的,梦里回到了黑海那艘破旧的军舰上,海浪滔天,把船高高顶起又放下,他在甲板上被淋得湿透,却无法进入船舱。
    每一次他醒来,罗德里安都会给他喂一点流质食物,然后又给他补一针。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被镇静剂损伤了,即使醒来的时候也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
    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终于不在车上了,一个戴眼镜的beta男人坐在床边,正在小心翼翼地按压他的腿部。
    长期沉睡让他的大脑有点跟不上眼睛了,迟钝地盯着他想了很久,才渐渐明白他可能是一个医生。他打量了一圈这个房间,很大,但是似乎很久没有人住过了,除了床上的被罩是新的,就连吊灯上的灰都没来得及擦掉。外面正好是白天,太阳斜着照进来,在空气中被分割成一条一条,阳光中的灰尘在旋转跳舞。
    现在是早上吧,花香穿透窗户飘进来,他朝外面望了望,看到一朵月季探出了头。
    罗德里安推开门走了进来,问那个人:“怎么样了?”
    医生站了起来,说:“军区医院把骨头接得很好,但是膝盖真的没办法了,现在摸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没有膝跳反射。另外,他耳朵里有血块,还是去医院做个CT吧。”
    罗德里安想起来了,明越从天台摔下来的时候耳朵里流血了,想了想说:“明天带他过来吧,他今天刚醒来。”
    医生这才发现他已经醒来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似乎是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明越觉得他的反应有点过激了,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说:“抱歉。”
    医生看了罗德里安一眼,后者摆了摆手让他出去,他如释重负,飞快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大步跨了出去。
    “我们在哪里?”明越想要坐起来,左手却虚弱到撑起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
    罗德里安走到他身边,把他扶了起来,背后垫上了两个枕头,说:“塔纳托斯。”
    他吃惊地看着他,问:“我们怎么能够大摇大摆地回来?”
    罗德里安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他的唇,嘘了一声,说:“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
    接下来,他陪明越吃了极其正常的一顿早餐,炖得稀烂的米粥配上一点腌菜。整个早上明越的心情都很好,仿佛一切都结束了,他相信在他的生命结束之前,罗德里安都会一直呆在他的身边。
    哪儿也不会去,什么也没法做,他有几十年时间用爱改变他那颗冰冷的心。
    收掉空了的餐具之后,罗德里安出去了一会儿,明越坐在床边看窗外的风景,他们好像在一座古堡里,外面植被茂盛,藤曼月季爬上了墙头,开了一墙的花。
    他以为罗德里安出去是帮他拿轮椅,他不是一个坐的住的人。他一定会推他出去看看院子里盛开的花,毕竟,快要夏天了啊。
    大门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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