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8页

      等她提剑,准备搞死他,拿钱的时候。
    看到他困在轮椅上,红着眼尾,还衣衫凌乱的模样。
    云词按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想法,并试图说服自己:“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这么禽兽。”
    但一夜春风后,云词觉得,试过很不错,嘿~
    而后,云词生下了一颗蛋,奶呼呼的小龙崽,吭哧吭哧地从蛋里爬出来。
    趴在蛋壳上看着眼前的娘亲,张开还没张牙的嘴,奶声奶气地叫:“嗷~噗~”
    然后一小簇火苗,直接喷到云词头上。
    云词望着自己被烧着的头发:“?”这孩子真的能养吗?!
    *
    余烬是三界最后一条神龙,身份尊贵无人可敌,因为双腿残疾,导致心性凶狠残暴。
    后又遭人陷害,落入贼人手中,还被一个女人欺辱。
    他立誓一定要将那个女人找到让她加倍偿还!
    但是那个女人,带着大包小包自己找上门来了。
    他还没动手,就见她从怀里,掏出一只顶着粉嫩嫩的犄角,眼睛湿漉漉的小龙崽,丢给他:“这是你的崽,还给你了。”
    小奶龙哭哭:“呜呜~嗷~噗~”
    一簇小火苗扑向余烬。
    余烬看着自己被烧起来的衣服,又看向云词习以为常的模样:“……”
    *
    云词以为把崽退了,能安心搞事业挣钱,但是她没想到从那之后,自己身后总是明晃晃地跟着一大一小两条龙。
    残疾敏感大恶龙x大力沙雕憨憨直女
    茸茸成功跑路,评论区发红包庆祝!
    感谢在2022-03-12 15:03:36~2022-03-13 13:23: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相暮云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达芬奇不奇怪 6瓶;19969814 5瓶;小影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7章
    “阿啾!”宛茸茸打了两个喷嚏,吸了吸鼻子,拢紧衣服,觉得后背发凉。
    宛无源正在御剑,听到她的动静关心地问了句:“生病了?”
    宛茸茸摇头,坐在剑上,仰头看着自己的师尊,笑着说:“没有,可能谁在骂我呢。”
    随疑醒了看到那狼藉的场面,肯定会暴躁地发疯。
    她现在想到随疑因为被她睡了发疯的样子,就觉得头盖骨有点凉意,更是缩的紧。
    宛无源看她低着头,也不知道想什么,脸色有点发白,整个人都缩进了披风内,露出一小节雪白的后颈,那上面还有几点暧昧的痕迹。
    他看着那些痕迹,记起初见她时穿的衣服,身上残留的气息,预想到她消失不见的一晚,可能经历了什么。
    宛无源眼眸微眯地盯着她。
    宛茸茸感觉后颈发凉,抬头看向师尊,就看到他眼中的阴厉。
    她怔了下,怀疑自己看错了。
    “师尊?”宛茸茸不确定地喊了声,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自己的师尊。
    平日里宛无源性子刻板严肃,对她管教严格,但是看她的目光还是有爱护的。
    现在他的神情和目光,都让人头发发紧。
    宛无源像是被她这一声给喊回了神智,眼睑微敛,将眼中的情绪都遮了干净,语气平稳地问道:“怎么了?”
    她心里有点奇怪,但没有显露出来,只是转移了话:“没事,就是想问师尊怎么提前出关了?”
    “发现你出事了,就提前出来。”他语气明显冷淡了些。
    “可是宗主不是说你重伤,不能提前出关吗?”宛茸茸还记得之前宗主要她去魔界,她说要找师尊问问,但是被他拦住了,说是宛无源重伤,不能打扰。
    “无事。”宛无源说完这两个字,就转过身,明显不想和她说话了。
    宛茸茸其实也累的不想说话,昨天一晚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睡觉都是噩梦,醒过来也是兵荒马乱地跑路。
    现在安静地歇下,就哈欠连天,朝他说:“师尊,我睡会。”
    她说完把头埋在臂弯里,本想闭眼休息一下,没想到彻底睡了过去,身子下意识一倾靠在他的腿上。
    腿上的依靠,让心绪复杂的宛无源低头看了眼,看到她的侧脸,沉默了片刻,弯腰手拉开些她的披风,就看到里面更明显的欢爱痕迹,最终验证了他的想法。
    宛无源心里本来就翻涌的怒意更甚,咬着后牙,神情阴沉恐怖。
    他不能接受自己养大的孩子,就这么脏了。
    他宁愿毁了她,也见不得她不干净。
    松开她的衣领,手按到她的头上,手中的真气凝聚凌厉如剑,只要他一下手,正在沉睡的人就会死在他的掌心。
    宛茸茸眉心紧皱,像是感知到了危险,却没醒过来,只是模糊地喊了声:“随……”
    身子不安地动了动,瑟瑟地颤着。
    宛无源听到她含糊的话,手一顿,看着她缩成一团的样子,莫名想起第一次见她,小小的一只,缩在阴暗潮湿屋山洞里,浑身脏兮兮的,抱着破了的蛋壳,黑圆的眼睛盯着自己,一脸的懵懂和无畏
    手中凌利的真气全部散开,最后他还是收回了手,重重地叹了口气,闭上眼试图说服自己:“罢了,一切都过去了。”
    只是紧握的手,出卖了他的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