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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闹了个大红脸,推开他的手, 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随疑也没有在床上磋磨时光的想法, 想起身, 但是头发被她压到了,低头靠近她的耳旁,低声说:“你压到我的头发了,小笨鸟。”
“我才不笨!”宛茸茸哼了声,才挪开,还伸手捂着耳朵,但是随疑还是看到她白皙的耳垂,像是粉白的玉,透着羞怯的红,秀气又可爱。
他看她害羞的样子,得逞地起身,伸手将她露出外面的细腿用被子盖上,叮嘱了句:“先休息,这段时间胎气可能都不太稳,不用很紧张。”
他说完就下了床,见乌龟要爬出来,顺手将它拎起又丢了回去,不允许它打扰宛茸茸睡觉。
自己坐到书桌前,认真地思考,接下来的事。
宛茸茸埋在被子里许久,听着自己耳边的心跳声,像打鼓似的跳的厉害,伸手碰到自己的肚子,心想,随疑太讨厌了,总是在耳边说话。
明明知道她耳朵很敏感的。
肚子里的宝宝应该是累了,现在很安静,宛茸茸也睡不着,一个人百般无聊地趴着,目光微侧就看到正坐在不远处的随疑。
他正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垂眸看着手中的东西,外面的阳光刚好落在他的身上,他本身就白,现在更像是渡了薄薄的光。
宛茸茸脸贴在放在枕头上的手上,安静地看着他,她觉得这样的随疑真的好好看。
也不知道以后宝宝像他多一点,还是像自己多一点。
如果像他多一点的话,那不能是女孩子,那样太冷硬了,但是冷硬一点好像不会别人欺负。
她琢磨来琢磨去,有点愁人了。
随疑听到她那边的动静,目光微抬看过去,就看到她正盯着自己失神。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抓头发了。
“还再想你师尊的事?”随疑担心地问,怕她有胡思乱想。
宛茸茸有些睡不着,干脆起身走过去,凑到他面前,神神秘秘地问:“随疑,你猜我肚子里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嗯?想知道这个做什么?”随疑不解地看她。
“我在想,以后宝宝如果是女孩像你,会不会不太好?”
随疑:“……为什么像我就不好?”
宛茸茸想说他太凶了,但是怕自己说完,他会掐死自己,换了个说辞:“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宝宝像你多招蜂引蝶啊。”
随疑看她心虚的样子,就知道又在胡说八道,倾身靠近她,低声问:“那你是说,我会招蜂引蝶?”
她撑着下巴看着他,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
随疑伸手轻轻的扯住她一缕头发,卷在指间将她拉的更近,视线落在她精致漂亮的脸上,最后停在她的唇上,想到记忆里柔软的触感,下意识地想再靠近一点,尝尝是不是那个感觉。
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喉结上下一滚,急忙收回手,躲闪了些目光,故意问:“所以你是蜂还是蝶?”
“我当然是只不会贪图你美色的小鸟!”她十分有骨气的说完,还挺直了胸膛。
一副绝不会色令智昏的正经样。
随疑侧目瞧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知道改过自新了。”
宛茸茸:“?”什么鬼。
她想解释,这时随疑突然嘘了声,接着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吓得她顿时不敢吭声,望着他,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但是只见他神情凝重地起身,走到门口,然后就看到他打开门,把饭菜端了进来,还说:“来小鸟,改过自新的第一顿饭。”
宛茸茸:“……”
她觉得随疑有时候特别讨打,就像现在。
但是在打他和吃饭中,还是选择了好好吃饭。
随疑看她撅着唇不高兴的样子,忍着笑,给她夹菜,也不逗她了,问了句正经事:“宛茸茸,你什么时候知道是凤翎鸟的?”
按照宛无源的性子,应该不会告诉她的身份。
宛茸茸抬起头,想了想才说:“我从记事起,师尊就跟我说了,他说我是妖会被人杀了,只有听他的话才能活下来,所以我从小到大就很听他的话。”
“那你知道你身上的封印什么时候有的吗?”他对她身上的封印知之甚少,若是宛茸茸能知道一些,也有些解决的思路。
但是明显这件事她也不清楚:“我不知道,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我身上有封印。”
这么想来应该是从小就有的。
“我的封印很麻烦吗?”她看他神情有些凝重,想到当初他说这个封印会毁了她,有点担心。
随疑也不想她多想,将晾好的汤推给她,悠悠地说:“能封就能解,总有办法。”
宛茸茸嗯了声,总觉得他突然问封印的事,心里有点不安。
等吃完饭,她将乌龟从水里拎出来,带着它在屋内走了几圈,就被随疑叫去睡午觉。
她已经被之前三次的肚子疼,闹怕了,听话地躺着睡觉。
随疑不想她梦到那些不好的事,点了安梦香,让她好好地睡一觉。
看到她陷入熟睡后,他才起身走了出去,去找宋轻云。
宋轻云看到他还有些惊讶:“把人哄好了?”
“她气性又不大。”随疑白了他一眼,背着手往外走,“出去看看。”
“看什么?”宋轻云跟上去,不解地问,“你的小娇妻也不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