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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言不以为意,“叫敬启敬行顶上也是一样的,孤本不擅马球,说不得他们还更有看头,敬元不必顾忌,只管好好玩就是了。”
    “太子哥怎么把五弟给忘了?”
    话音刚落,薄敬行悠悠插了进来,“单论身量,五弟可是咱们几个里最高的,身形也好,不像我,一身病骨头却怎么也练不起来,可是苦恼。”
    薄敬元:“四弟勿要妄自菲薄,各人自有长处,你那一手好字可是父皇都赞不绝口,我真是羡慕至极。”
    薄敬启过来刚好听见,“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四弟你只要跟我一样一顿干三大碗,我保准不出两个月,你胳膊就能有你大腿这么粗!”
    薄敬行稍微代入后笑笑,“呵呵,三哥好胃口。”
    薄言正要说话,薄敬呈抢在前头,“我日日去校场,并不曾见四皇兄来练过?若是真想强身健体,下次可以约我,我可以陪四皇兄一起练。”
    薄敬行笑得更加勉强,“哈哈,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茶叶茶叶茶叶】
    【茶叶茶叶茶叶】
    【茶叶茶叶茶叶】
    [事实证明,耿直克绿茶。]
    [小绿茶也就只能在老二面前耍耍哈哈哈。]
    [终于看见小绿茶吃瘪,爽了爽了。]
    “好了好了,不要让父皇等久了,咱们进去再说吧。”
    薄敬元虽然这么说,转头看见远处马车上下来一人,忽然改口,“我想到我车上落了东西,你们先进去吧,我马上过来。”
    薄言没有耽搁,让人继续推,余光瞥见薄敬呈稍稍多停留了一会儿。
    另一边,离开后的薄敬元并没有上自己的马车,而是往更远一点的地方去了。
    掀开帘子,里面已经坐了一人。
    薄敬元:“老师。”
    秦道直:“二殿下不必多礼,快进来。”
    薄敬元在侧面坐下,“方才见老师唤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秦道直:“不是,只是告诉殿下,一切已安排妥当。”
    薄敬元:“原来如此,我自是相信老师的,何须老师特意再说一次?”
    秦道直抿了口茶。
    薄敬元看出点什么,“老师有话但说无妨。”
    秦道直这才露出些许忧色,“此番非同小可,前后活动大半年,方才到了今天这步,成与不成全在此一举了。”
    “老师全心为敬元打算,其中心血敬元知晓的。”
    “微臣不是这个意,事关殿下往后的前程,不得不谨慎,”秦道直说,“今日关键在于四皇子,殿下当真有把握,叫四皇子说出那番话?”
    薄敬元闻言恍然大悟,“啊,我说什么,老师放心,老四目力超群又擅长此道,绝不会有错。”
    秦道直又道:“听闻殿下与四皇子最近走得很近?”
    薄敬元笑道:“我知道老师想说什么,您放心,我必然不会行那等公然结党之事。老四自小长在莲花寺,对朝中之事知之甚少,只是稍加暗示,他便会自己有所领悟。父皇也知道他不通政事,只觉得他耿直,必然不会多想。”
    秦道直松了口气,“那就好。我是看你如此笃定,还以为他已经和你……”
    薄敬元摇摇头,“老师多想了,若无其他事,我便走了?父皇还等着我。”
    ……
    马球开始,赛场上很快热闹起来。
    场上彩旗招展鼓声阵阵,众人手持球杖,或俯身仰击或侧身敲打,在马上翻上翻下。
    最激烈的当属薄敬启,第一个球是他进的。
    倒不是他技巧有多好,而是那股子横冲直撞的莽撞气很是唬人,压根没人敢在他身边游荡。
    相比之下,薄敬呈的球路就要温和许多,并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只是跟在外围,总也能抢到几个来回。
    薄敬元看着文质彬彬,捶起球来却丝毫不弱。
    几个皇子虽年幼,在一群英杰里完全不落下风,薄承乾看得很是高兴,时不时起身拍手叫好。
    【这狗皇帝,就是喜欢看热闹。】
    【有一说一,打得确实不错,尤其是老二。】
    【想象一下,如果老薄在场上,狗皇帝还会笑得这么开心吗?】
    【那肯定更高兴啊!毕竟是太子欸!】
    【哈哈哈天真,皇帝早就开始忌惮太子,你们看不出来吗?】
    【老薄要是在场上,还表现不错,他估计要复杂了。】
    【这么说老薄这脚伤得不亏?】
    【嗤,我怀疑这老咸鱼压根就是故意摔的,早就知道狗皇帝的心思。】
    看见弹幕,薄言收回视线看了眼自己的脚,在心里默默点了个头。
    一个时辰后,停场休息。
    看台这边早就备好茶水点心,众人纷纷过来享用。
    薄敬呈走得较旁人远一些。
    薄言远远看见他过来,悄悄竖起大拇指,却并未搭话。
    薄敬呈见了先是一愣,然后加快脚步离远了一些。
    薄言笑笑,叉了一块水果,若无其事继续吃 。
    不过一会儿,听见看台二楼传来哄闹声。
    薄言好奇,“福贵,你去看看。”
    “哎。”
    福贵很快回来,“陛下正夸着方才进球最多的球手呢,还有人闹着让翰林院的几位新任编修大人作诗,正在研墨,磨开之前若不成诗,就得罚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