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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少爷知道,他们……”
桃姨的话还没有说完,“啪”得一声,就被张氏结结实实的扇了一巴掌,“别跟我提他们!”张氏气得满脸通红,五官都变得狰狞起来。
桃姨捂着被打的脸,立刻跪在地上,请着罪让张氏消消气。
但她的心中,却产生了几分悲凉。
夫人本就是非常好强的性子,自从夫人知道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同时看上潘金莲之后,脾气就变得越发的古怪。稍有一点不顺心的事,就会暴怒发脾气。
做事情也变得越来越极端。
但她只是一个下人,看着夫人因仇恨而一步步的迷失自己,却也无能为力。
张氏并不知道桃姨心中所想,她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报复潘金莲。
原本她以为将潘金莲嫁给武植,就能看到潘金莲的落魄样。只要潘金莲不开心,她就心里舒坦。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潘金莲不仅没有露出她想象中的痛苦,反而日子看起来过得很是舒心,这让张氏简直无法忍受。
她厌恶张成的花心风流,更厌恶潘金莲引诱了她的儿子。张成是她的夫,她要报复张成并不不容易,需要一步步精心策划,但是让潘金莲不好过,于她而言却并不困难。
她至今仍就记得,潘金莲在引得她的儿子喜欢上之后,那不经意间所流露出的得意眼神。
那种眼神就像是一根尖锐又锋利的刺一般,狠狠扎在张氏的心里。
每每一想到,她的心都开始抽疼。
她必定不能让潘金莲好过。
再一次在心里加深了这种想法之后,张氏又深吸了一下气。她稳了稳情绪,随即看向跪在地上的桃姨道:“今晚的夜宴灯会,是一个机会。”
桃姨垂下头:“知道了夫人,我会按照你吩咐的,将事情交代下去。”
张氏点头:“记得让他们动作干净点。”
只要动作做干净了,找不到证据,即便被猜出来是她在幕后主使的,也奈她不得。
……………
夜宴灯会虽然是在戌时开始,但是还有一刻钟才到戌时的时候,清河县的大多数人家,就已经点燃了挂在门口的折纸花灯。
这会儿日落刚过。
天边的斜阳完全散去,暗下来的天色为整个清河县增添了一种朦胧之感。
付臻红换好了秀徽服,又戴上了狐狸面具。
他的衣衫是红色的,而狐狸面具也是红与白两种颜色,面具与秀徽服搭配到一起,显得十分的和谐。
而在旁人穿起来会显得有些俗气的红色秀徽服,穿在付臻红的身上却格外的好看。明艳张扬的红反而将他的皮肤衬得越发的白皙细腻,像是雪地里探出的红梅,亭亭立立。
武植也很快换好了秀徽服,戴上了另一个狐狸面具。
当两人一同下楼的时候,已经在楼下等着的武松看到之后,也不得不承认,大哥和潘金莲这样看起来十分登对。
武植看向武松:“灯笼都打开了吗?”
武松道:“都打开了。”
武植点头:“那走吧。”
街道上,各种各样的花灯琳琅满目。
在这些色彩斑斓的花灯照射下,所有人无论是年轻男女,还是小孩或者老人,都换上了秀徽服,带着千奇百怪的面具。
光怪陆离,似梦非幻。
整个清河县都萦绕出了一种有些神秘的奇幻感。
付臻红和武植并排走在前面,武松则落后一步走在两人的后面。
这时,几个小孩嬉闹着从付臻红和武植的正前方跑了过来,其中一个戴着猫脸面具的小男童因为跑得太快,不小心将付臻红撞得往后一仰。
而走在后面的武松,眼看潘金莲的身体往自己这边倒来,他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扶住,然而他的指尖还没有碰到男子的后背,对方就被另一手稳稳扶住了。
武植紧张的看着付臻红道:“有没有受伤?”
说话间,他的放在付臻红后背的手也移动了一下,手臂横过付臻红的后背,将付臻红整个人牢牢的挽在了自己的臂膀下。
付臻红摇头:“没事。”
站在后面的武松见状,伸出去的手顿时僵了一瞬,有些尴尬的收了回来。
而在这个小插曲之后,不知为何,看着走在前方的大哥和潘金莲,本就对逛夜宴灯会没什么兴趣的武松,更加不想在这人多嘈杂的环境下多待。
大哥和潘金莲是夫与妻的关系,他跟在两人的身后,多少感觉到了些许的不自在。这种不自在会让武松产生一种自己是多余的错觉。
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也不想就这么走在后面,像一个多余之人一般看着大哥和潘金莲。
最终,武松还是出了声:“大哥。”他喊着武植,在武植回头看向他之后,武松说道:“我想一个人去其他地方看看。”
武松这话,武植自然没有理由拒绝:“那我们亥时在岚洞石桥碰面。”
武松点了点头,随即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武植看着武松的背影,想到武松方才那下意识的动作,微微眯了眯眼。
武松离开后,付臻红与武植继续闲逛着。
付臻红虽然有潘金莲原来的记忆,但这夜宴灯会,却算是他第一次逛。
他喜欢安静,不过并不排斥这种带着浓郁的地方特色的节日,也不会觉得这种风俗性极强的灯会无趣。
“那边有喷火表演!据说这次的表演格外不同,快快快!去晚了就占不到好位置了!”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这话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大伙纷纷朝着前方跑去。
武植见状,正准备去牵潘金莲,避免男子被人群冲散,然而下一秒,四个戴着黑无常面具的人就出现在他的身后,非常强硬的困住他的四肢想要将他脱走。
武植的眼神一冷,正准备用银针收拾这几个人,却在看到潘金莲发现他被困住之后,改变了主意。他装作不能反抗一般,任由这几个人将他带走了。
“刚刚那被拖走的人,是不是武家大郎?”
“应该是,我看他的腿有瘸,身形这些也跟武家大郎很像。”
“那些人好端端的怎么要抓武植?莫非是什么仇家?”
“武植一个卖烧饼的,能有什么仇家?”
“瞧你这话说得,武植没有,不代表武松没有!”
“武松?对嘞!我差点忘了,早年武松就因为喝醉酒跟人打斗,差点把人打死。”
“依我看大概是当年那人见武松回来了,就借着夜宴灯会好动手!”
“那这么说来,武植是被弟弟牵连了?”
“要不要报官?”
“这个点,县衙大人估计都在闲逛呢,谁会管这些?只要不闹得太大,就不是什么大事。”
在这些人的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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