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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臻红见张越周终于恢复了正常,这才继续说道:“以后别再来打扰我,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张越周的脸垮了下来:“可是我……”
“没有可是。”付臻红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上次说得话,你都忘了?”
“没!”张越周立刻回道:“我没忘。”
“既没忘,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我……”张越周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他耷拉下头,整个人变得有些怏怏的,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行了,现在就离开吧。”付臻红没什么耐心的下起了逐客令,“趁我还没有真正对你讨厌之前。”
不得不说,这一招对张越周还是很管用。
原本还丧丧的张越周听到最后这句,噌得一下就站起了身,“我走我走,我离开便是!阿莲你千万不要讨厌我!”
………
而同一时刻,另一边,在距离这里不足五百米的街口处。
坐在马车内的西简林听到路过的人在讨论着———
“你们看到了吗?刚刚那张家的小公子走去武植家找潘金莲了!”
“我看到了!是那小公子,这会儿武植不在家,那张小公子定然是想带着潘金莲私奔。”
“要我说呀,娶了潘金莲这么一个美若天仙的男子,这武家大郎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听到这,西简林惊了。
潘金莲?男子?
这两个分开来看,他都认得,组合到一起之后就让他觉得有些惊悚了。
他对于水浒的剧情还算了解,但水浒中描写潘金莲的笔墨并不多,所以他才没有想起潘金莲与武大郎在来阳谷县之前,是住在清河县的。
不过这些,与潘金莲竟然是男子这个事实相比,都已经显得不重要了。
潘金莲是男子,是他同一性别的男人。
而他现在,又顶着西门庆的身份。
西门庆,潘金莲。
西门庆与男版的潘金莲通奸,毒杀武大郎之后,被武二郎斩杀在鸳鸯楼。
理清这个思路之后,西简林的人有些麻了。
暂时作为这个世界里的西门庆,西简林决定了,不能靠近潘金莲,否则他将变得不幸。
想到这,西简林问车夫:“我们这会儿要去的如意酒楼,可是要经过潘……武大郎的家?”
车夫如实回道:“是嘞。”他知道今日要赶马车,把路线都打听好了。
西简林道:“绕路。”
车夫愣了:“哈?”
西简林道:“我说绕路。”
“哦?哦!好!”车夫这下反应了过来,虽然心里有些不解,但是谁让马车里坐的人是他的主子,所以即便有疑问,也照做了。
然而就在车夫准备调转车头,绕路走另一条线到如意酒楼的时候,马车内的西简林又突然改变了主意:“算了,就这么走。”
车夫:“……”
西简林道:“继续往前。”
车夫握着缰绳,应声。
马车内,坐在西简林侧方的贴身小厮,见自家主子这眸色幽深,面色复杂的模样,没忍住小声问了一句:“公子,可是想到了什么事?”他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关心,然而眼底却带着一种试探之意。
西简林瞥了这小厮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小厮微怔了一下,迅速低下了头:“是。”
公子自从失忆后,让他越发不好琢磨了。
看来有些事情,却是要再等等,不能轻举妄动。
第37章
付臻红与武松这边。
张越周在听了付臻红说得那番话之后, 怕被付臻红真正讨厌的他,也不再拖延,虽然心中极其不愿意离开,但最终还是走出了房门。
他站在门外, 回头看向付臻红, 眼中的爱慕与不舍都快溢了出来。眼神也似胶水一般, 牢牢黏在了付臻红的身上。
武松看到这一幕,眉头微蹙。
下一秒,付臻红便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朝着自己这边走来的男子,张越周以为阿莲是突然改变了主意,或者是想挽留他, 他原本低落的情绪瞬间有了好转, 心中也生出了几分期待。
然而付臻红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没继续往前。
他看着门外的张越周,不疾不徐的语气里却透出了一种冷冽与疏离:“听着, 这是我最后一次说,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要有第三次。”
说完这句话, 也不等张越周回答, 付臻红便转身了,与此同时, 还留下一句:“把门带上。”
张越周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攥紧了, 他的心里发酸, 嘴里也满是苦味。
他知道阿莲这话是认真的。
他看着阿莲与他一步步拉远的背影, 心像是裂开了一道口子, 越来越大。
而此刻,除了张越周以外,还有一人看到了付臻红的背影。
这人正是坐在马车内的西简林。
他在听到车夫说街右侧这屋就是武植家的时候,撩开了马车的帘幕,于是正好就好看了一道高挑颀长的背影。
西简林嘴唇微抿,这背影让他感到有一丝熟悉。但是具体熟悉在哪里,西简林又有些说不出来。
就在西简林准备细看的时候,门外的张越周就已经把门合上了。
西简林放下车窗的帘幕,重新坐直了身体。
他的脑海里回荡着方才那一晃而过的背影。
结合实际情况来看,这背影应该就是这个世界的男版潘金莲。
莫非他会觉得有一丝熟悉,只是因为对方是与西门庆息息相关的潘金莲,所以是一种感觉在作祟?
西简林正思索着,车夫的声音从马车在传来———
“主子,快到如意酒楼了。”
“嗯。”西简林的思绪被这声音突然打乱,他应了一声,便没有再想潘金莲那背影之事。
…………
屋子里。
武松在张越周走了没多久,也拿着收拾好的包袱离开了。
但当天夜里。
戌时过半的时候,武松又回来了。
他进屋的时候付臻红和武植都还没有上楼。
武松走到武植身边坐下,他看着武植,一脸正色的说道:“大哥,我有话同你说。”
武植道:“是何事?”话落,武植看了一眼付臻红,也说道:“我也有话要同你说。”
武松道:“那大哥你先说。”
武植摇头:“既是你先开口的,你便先讲。”
武松闻言,也不再推迟,直接说道:“这个月中旬,我准备去汴京。”
武植微微挑眉:“汴京?”
“嗯,汴京。”武松说道:“今日酉时一刻之时,我收到一位友人的来信,信中友人邀我去汴京共事,我已回了信,这月中旬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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