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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只有待在正堂的武松这一位客人。
    婢女刚满十五岁,小名秀秀,年龄不大,却十分机灵。听到付臻红这话,她手中擦拭的动作未停,乖乖巧巧的回答着付臻红:“还在正堂。”
    付臻红嗯了一声,随后说道:“今晚应是要多加一份碗筷。”
    秀秀闻言,想着那位男子与主子那有些相似的眉眼,最终还是没忍住好奇,出声问道:“公子,那位正堂的客人和主子是兄弟吗?”
    付臻红回道:“他是武植的弟弟。”
    秀秀轻笑:“怪不得有些像。”话落,她又补了一句:“不过我觉得还是主子更好看。”这话并非是秀秀在拍马屁。她是确实觉得自家主子更好看一些。
    客堂的那位,五官线条更硬朗,是一种很周正的帅气。但是她家主子,皮肤更白,面容也更俊美,最重要的一点是,和公子一样,身上都有着一种让人觉得很神秘的气质。
    一眼看去,便会给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付臻红挑了挑眼眸,“你到是挺会说的。”
    秀秀轻轻一笑,直接而纯粹说道:“嘴甜一点,才能更讨公子欢心。”
    付臻红和秀秀说话间,位于正堂的武松,已经是杯清茶下肚。在小厮准备给武松满上第四杯的时候,武松抬手制止了。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估算着时间,然后说道:“我四处逛逛。”话落之后,便站起身,出了客堂,朝着进来时,在小花园内看到的那一架秋千走去。
    他走到这秋千旁,用手触摸着这秋千上的绳子,脑海里也不自觉回忆起了,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大哥为他搭建的秋千。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大哥已成家立业,曾经为他搭建秋千的大哥,为他的嫂嫂搭建了。武松垂下眼眸,轻抿着双唇。
    这一刻,武松不知道自己是在感伤大哥离他越来越远,还是在惋惜着那因潘金莲而起的一丝怅然。
    武松有一种预感,他和大哥关系会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淡,仿佛最终两人的关系归于一种彻底的平淡,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武松轻轻摇头,将脑海中这种怪异的想法剔除。他看了一眼这秋千,随后挪动脚步,想要像小时候那样,坐上秋千。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好听男声在他的身后不急不慢的响起:“不行哦。”
    这声音极其的悦耳,似黑夜里山间吹拂的晚风,清泠泠之中透着一种醉人的慵懒。
    武松回头,看向换好衣衫的潘金莲朝着他这边走来。
    付臻红走到武松面前之后,看了一眼这个秋千,重复着方才的话:“不行哦,这个秋千。”
    付臻红的语气是漫不经心的,像是在随口一说,但是他的眼神却在告诉武松,这个秋千武松不能坐,那是只属于他的。
    武松微微顿了一下,收回了触碰秋千的手。
    付臻红见状,轻轻笑了笑,自己走到秋千上坐了下来:“算算时间,武植应该快回来了,你们兄弟应是有许多话要说。”
    武松不知如何回答,只低低的嗯了一声。
    付臻红闻言,看向站在秋千旁的武松,他的目光落到武松的侧脸轮廓上,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你和武植,侧脸看起来,比正脸更相像。”
    武松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潘金莲说出这句话的深意,对方就已经掠过了这个话题,转而说了一句:“你来,在后面帮我推一下这秋千。”
    武松看向说话的这个男子,剑眉深刻,眼眸里夹杂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付臻红抬了抬眼皮:“怎么?”他问道:“不愿?”
    武松没有说话。
    与其说是不愿,不如说是不合适。
    但……
    武松迈出了脚步,走到了斜后面。
    他并不想拒绝。
    第63章
    然而, 就在武松的指尖快要触碰到绳子的时候,他的身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是一道他非常熟悉的声音———
    “我回来了。”
    这是他大哥的声音, 而大哥这话, 既是在对秋千上的潘金莲说, 也是在提醒他。
    武松身体一顿, 收回手,垂在了身侧。
    想到自己方才的行为, 想到那快要触碰到的绳子,武松指尖轻捻, 心中泛起了一丝怅然。
    或许这也正预示了他与潘金莲的关系。
    不可接触。
    即便在相隔很近的距离下, 也永远不能够再近一步。
    潘金莲是他名义上的嫂嫂。
    他们也本该是这样。
    然而明明很清楚这一点, 此刻武松的内心深处,却产生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
    这份情绪像是遗憾,又像是……不甘。
    遗憾什么, 不甘什么。
    武松不想再深思下去,或者说是不敢再细想下去。
    他压下内心深处的情绪,收敛住眉目, 转过身,看向了朝着这边走来的武植。
    在触及到武植脸上那并没有戴面具的完整五官之后,武松愣了一瞬。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欣喜的说道:“大哥你的脸……”
    武植走到秋千这边,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武松这一句话,而是先看了付臻红一眼, 动作自然的抬起手, 为坐在秋千上的付臻红推起了秋千。
    他一边推着秋千一边回道:“我脸上的疤痕在来汴京的时候便好了。”这话是在对武松说。
    武松闻言, 笑了起来, 他看着自家大哥的面部,非常开心的说道:“太好了。”
    武植看向面露喜悦的武松,知道这个弟弟是真心实意的为他高兴。武植唇角微勾,也轻松笑了一下。
    不过,在两人笑过之后,气氛就渐渐变得有些沉默。
    明明两人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有着这一层血缘关系在,两人本该是最亲密无间的存在,然而此刻,却像是并不熟络的普通关系。
    一直未曾说话的付臻红,自然察觉到了在武植与武松之间流转的氛围。但付臻红并没有开口打破这两兄弟之间的沉默。
    他只是坐在秋千上,在武植的推动下荡着秋千。以一种漫不经心的状态,任由细碎的微风吹拂脸颊,在这日落时刻,为他带来几分清幽的凉爽。
    片刻之后,武松嘴唇翕动,率先说出了几个字:“大哥,好久不见。”
    武植闻言,点头回道:“好久不见。”
    事实上,明明两人才不过月余未见。
    比起曾经武植在清河县时,武松在外两三年不归,这月余的时间根本不算什么。
    然而此刻,无论是武松,还是武植,其实都很清楚,这一次月余时间的分别,远比从前的一年两年更让他们的关系生分。
    两人都变了很多。
    就是这月余的时间,武松那原本嫉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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