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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
再见,我没有来过!
之后要是老师强迫他的话,就跟校长说好了。伏黑默默做了个决定。
看着少年远去的坚决背影,五条悟的笑容一点点收起。
这才刚走就这么多人察觉到了,还跑来兴师问罪,之后还真的得罪不起了呢。
他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了?
2
东京,橘家。
洗过澡后若菜和京子说了些话,京子对于若菜离家出走的事是相当赞成的,甚至说了住一辈子都没有关系的话。
当然,一辈子是夸张了些,而若菜也只是笑了笑,并没当回事。
关于离家出走的决定她其实也只是一时兴起,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迷茫和对五条悟的失望和疑惑。
她不觉得那是梦,在医院里那个人肯定是来了,但却还要对她撒谎。
他怎么能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从来没想要争取什么,一开始也做好了安安分分生活的打算,可越深入,空白的记忆以及压根不爱自己的丈夫压得她无法喘气。
如果不是亲口听他承认,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并不爱自己。
过去多多少少只是有些察觉,但都被他突然的亲密给糊弄过去,所以到昨天晚上为止,那个人还在试图用欺骗的方式继续糊弄隐瞒她。
她虽然不想去深入思考太多,但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思想。
一句我有不能够爱你的理由已经让她无法冷静了,她想要急切地离开那,离开那个满口谎言的男人。
她算什么?这么久以来她的坚持她的努力在那个男人面前全部都化为泡影。
我关灯了哦。京子按下遥控器,在若菜身边躺下,抱着若菜打了个哈欠。
晚安,京子。若菜对她轻轻一笑,还是往日温柔体贴的样子,可心里却已经空了一块。
她矛盾,困扰,烦躁和怅然,本来是决定了好好过日子不要想太多,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被拉出了水面,教她不得不面对。
离开了那个人,她什么都没有了,不知道自己是谁,她的一切都是空白的。
苦苦挣扎着活下去的唯一信念,都没了。
现在支撑她的,只有最后残存的一丝自尊罢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以这样的状态可以撑多久。
她只知道,在那之前,她不想见到那个男人。
房间被黑暗笼罩,月光轻盈,透过白色的窗帘轻轻打亮一隅,若菜忍不住想起了医院的那个夜晚,她有些晃神,落地窗子并没有关严实,窗帘被风吹起。
睡觉前不是已经关了吗?她正想着要下床去关,然而脑袋一重,意识立马恍惚,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
似乎,那个晚上也是这样,说话说着说着
就好困。
若菜沉沉地闭上了眼,停止了思考。
听着均匀的呼吸声,在小阳台外的黑色高大身影便有所行动大手搭在窗边,毫不费力一拉,外头的风完全灌入,白色窗帘扬起,月光直接打在了床上两人的脸上。
看到熟悉的睡颜,嘴角弯了弯。
走到床边,目光先是落在同样被控制着陷入了熟睡的京子身上,原来这段时间一直怂恿若菜的人就是她呀。
他可不是赤司那种绅士,对于别人的恶意他从来都要报复回去的。
说到做到,被窝里的京子突然被转移到了地上,因为夜晚有些凉还抖了抖。
夏天的晚上还是有点凉的。
看了眼在床底缩成一团的京子,五条悟笑了笑,便掀开了被子取代了京子躺在了若菜身边。大手一揽便把人圈到怀里,嗅着她头上那股没闻过的陌生洗发水的味道,他有些难受地啧了声。
但总比抱着枕头好。
埋在若菜的脖颈间,五条悟深吸口气,熟悉的气味窜入鼻腔,说不上来的躁动和安心的感觉,看着纤细白皙的脖颈,他满足地蹭了蹭。
大概是有些不舒服,若菜哼了声,五条悟一怔,身形一震,抬起头来时对上她紧闭的双眼才松了口气,什么时候他也这样偷偷摸摸的,真不可思议。
不过还是香香软软的。这么想着,又蹭了蹭。
今天要不要也留点标记什么的,毕竟难得到此一游。
他说过的,绝对不会放手的。轻轻啄上了若菜的脖颈,他眼里闪过一抹不可控的暴/乱红色,微微敞开的领口下的胸膛处明显也浮现起了暗纹。
虽然要压制体内的诅咒很辛苦,但他有预感。
今晚,一定能睡个好觉。
2
第二天,若菜一觉自然醒。明明觉得昨晚该失眠的,但意外的是昨晚睡得相当好,整个人容光焕发。
相比之下滚到床底的京子就很倒霉了,睡了一夜的地板加没盖被子,不意外地重感冒了。
咳咳咳咳,我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不用联姻了,在死以前可以看到若菜的盛世美颜咳咳咳咳我这辈子值了。
京子顶着一张大红脸,气若游丝,胡说八道。
还是好好睡个觉吧,别乱说话。若菜无奈地叹了口气,给京子换了湿毛巾,刚刚家庭医生来过了,打了退烧针,现在只需要静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