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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建议沉默吧,如果不想撒谎否认的话。赤司道。
若菜点头,一边记下。听到他这么说她也彻底松了口气,她还怕连累了孩子们和五条悟。
到了电视台,赤司先下的车,他朝车里头伸出手去,握住了若菜的手。虽说只是礼貌之举,但交握的手让他的心跳多少加速了些,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柔软,他的眉眼越发温和。
不会有事的。赤司看她还很紧张,出声安抚,相信我。
若菜朝他笑了笑,全然的信任。
望着宏伟的电视台大楼,她咽了口口水,忍不住还是有些紧张。她知道,一旦进到那里头以后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她想要改变,迫切的。
2
北海道。
虽然很想让你冷静一点,但我想我应该劝不了你。太宰看着面前几乎是暴走状态的五条悟,说着风凉话。
假如我的女人在过去长达数月的时间里被另外一个男人监视和猥/亵的话,我肯定也会忍不住把想到能做都做一遍的。
五条悟压根就没有听进去太宰在说什么,他的脑袋里只剩下了愤怒,以及杀死熊崎的强烈欲望。
不久前,太宰告诉他,这个叫做熊崎的男人曾经対若菜做了什么。事无巨细,从趁若菜外出的时候把家里每个角落都按上隐藏监控,再到疯狂地收集各种和若菜有关的物品,小到一小片指甲头发丝,到各种贴身衣物以及使用过的物品等,最后还趁若菜熟睡的时候潜入家里対若菜实施猥/亵,天知道这个该死的东西背地里做了多少过分的事。
平时就是让别人碰若菜的一根头发他都不高兴,这家伙倒是直接欺负到家里去了。
五条悟操纵着咒力,把像块破布一样破破烂烂的熊崎砸来砸去,过程中熊崎的四肢因为太过脆弱直接与身体分离,摔得粉碎,可他整个过程中一声不吭,毕竟已经是个死人。
这么做根本不能解气,五条悟解除了咒力,用手直接实打实地招呼下去,因为加了咒力他最终只会轻飘飘地消失,那样太便宜他了。
你就是用你这比鸡心还小的脑子打若菜主意的?五条悟一脚下去,熊崎半个脑袋直接碎开来,稀碎的脑浆合着不明粘稠液体飞溅得到处都是,流了一地。
太宰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倒不是觉得场面恶心,而是五条悟的反应令他有些意外,如果要说欺负若菜,五条也没少做,甚至当时还说了那种伤人的混账话,他可没有忘记若菜哭得有多歇斯底里,现在是几个意思?
突然良心发现,然后爱上了若菜么?
现在的五条悟,就是把熊崎轰成渣也不剩太宰也信。他来着本来是打算看笑话的,顺便看看所谓的咒术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不过他已经不感兴趣了。
反转术式。
犹如恶魔低语一般,在他说完以后底下的熊崎的四肢包括身上的创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了,在治疗完毕以后五条悟又进行了新一轮的攻击,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
太宰扬了扬眉,这倒是让他大开眼界了。体术自然不必多说,除此之外不仅能够使用类似于中也重力粒子的高破坏力的攻击招式,还能够进行那种快速的治疗。
硬要算起来的话,恐怕是开了污浊的中也+能力全开的中岛+治疗手段的与谢野不,或许还要再强大得多,毕竟他还有所保留。
咒术真是有趣的东西。
多数时候太宰并不喜欢直接了当的方式,用些手段借他人之手达到看清和传达目的的方式更让他喜欢。现在的五条悟正在用自己的行动满足他対咒术的兴趣。
不过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太宰一个合掌,上前几步正想像上次那样用自己的能力阻止他。可就在靠近的同时,他就感受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浓郁杀气,准确来说是五条悟周围有一层难以靠近的物质,在靠近的同时太宰脑中鲜有地出现了自己死亡的画面。
是他太害怕了吗?居然只是靠近就产生了走马灯的想法。但一向渴望死亡的太宰対这种异样刺激的感受格外沉迷,他瞪大眼笑得诡谲,一边不顾身体的抗拒毅然决定靠近那个最贴近死亡的存在。
太有趣了太有趣了,那就是死亡吗?
他脑海里满是自己身首异处的场面,没有任何痛苦的,那种刺激通过体内的每一根血管运输到了身体各处,血液膨胀着,他也是越来越兴奋。
他伸出手去就要触碰那所谓的死亡,而就在这时候五条悟忽然扭过头来,那一双最纯粹的蓝色眸子凛冽得就好像一柄最为锋利的利刃划破了他的喉咙,太宰瞳孔一缩,笑得更加欢快了。
太有趣了太有趣了。
这就是绝対的压迫和力量,从未有人给过他这般刺激。
就在他即将接触到五条悟的时候,那种浓郁且窒息的杀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五条悟破空伸来的一只手,太宰被扼住了脖子,双脚离了地。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告诉我这些対你又有什么好处?五条悟压着嗓子问,声音沙哑得很,如果只是想惹怒我的话,那么你达到目的了。
太宰这时候才注意到五条悟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就好像在扼制着什么,难道是杀人的冲动吗?他想杀人吗?杀了这里所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