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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菜怯怯地抬起头来,不安地看着他,而这时他却稍微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掌心。
呃。
然后是舌头添。
若菜耐不住,两腿发软,就要站不稳,而五条悟顺势托着她的腰,让她靠着自己。
凑近她耳边,五条悟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哑声道:这是惩罚哦,你近来和那个红发小白脸走得很近啊,我可是真的很不放心呢,毕竟若菜你真的不懂得设防。
唔。
若菜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呼吸心跳一度停止,脑袋一片空白。
他喜欢她羞涩的反应,虽然嘴巴上一直说着那样的话,但他深知若菜不可能会被别人迷惑,如果不是因为爱着他,她又怎么会将自己交给他呢?
将若菜打横抱起,若菜惊呼一声,连忙抱住他的脖子。
五五五条先生?
嗯哼?这次索性阿娜达也不叫了吗?他捏了把她的臀儿,打趣道。
不不不是的,我,我我只是
嗯?要叫我什么?
阿,阿娜达。
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羞得无地自容的她把脑袋埋入他怀里,说什么也不肯理他了。
实在是太害羞了。这个人怎么一上来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霸道呀。
不由分说的,他将她抱入了浴室,像昨晚一样,他又一次把她拨干净,洗好,然后放进浴缸里。
和昨晚略有不同的是,这次他是两个人的份一起的。
若菜全程低着脑袋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可他的手动来动去的。
一会是不小心嘭到哪里,一会又是手划了,不小心赛进了哪里,她要忍着也是很困难的。
今晚开始我的时间就很充裕了哟,要做什么的话慢慢来,不着急的,你也别忍着,不然可有你罪受的呢。说完,他也迈进了浴缸里,坐在她身后。
她的背靠在他怀里,这次是完全没有任何的阻挡,他的肌肤比想象中要有弹性得多。
这里好像泡泡没有冲干净,抱歉抱歉,我帮你吧。说完,他捧起水来往她肩胛骨的方向洒下,若菜咬住下唇,愣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五条悟顽劣地勾了勾嘴角,把脑袋埋入她脖颈间,满足地吸了一口。
头发剪短了的话,最喜欢的只剩下了锁骨了呢,原本的双倍快乐减半了啊,真难过。他一边说着暧/昧的话,一边辛勤地种着草莓。
若菜觉得坐着不大舒服,忍不住挪了个位置,而五条悟则是倒吸口气,阴阳怪气地笑着。
别乱动哦,不然我可不保证在水里对你做什么。
听到这若菜立马老实了,一动不动。
呐,若菜,像那天晚上在浴场里做的那样,摸一摸好吗?他压低了声音,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语气满满的诱惑和恳切。
若菜实在没辙,他一这样她就缴械投降了。
3
半夜时分,若菜又做起了梦,这次的梦和见心理医生的那次不大一样。
虽然同样是大宅院,但和少女樱的家是完全不同的氛围。规模更大,也更壮观,明显少了些人情味。
红发的少女坐在庭院里的秋千上,后方站着两名侍女。
她看上去并不快乐。
有点口渴了,可以帮忙拿些喝的来吗?少女回头朝侍女轻声道。
虽然看上去心事重重,但若菜发现两个少女都有着同样的眼神纯粹且天真浪漫。
侍女们离去后,红发少女忽然从秋千上起身,走到围墙旁的大树下,抬起了头,满脸的好奇:请问,您在上面做什么呢?
若菜这才发现庭院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不过那个人却被黑影所笼罩,完全看不清样子。看体型和听声音可以分辨是个男性。
若菜感到好奇,忍不住靠近了些,却感觉到犀利的视线扫来,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些迟疑地望向树上的男人,总觉得这个人能看到她。
嚯,你倒是胆子不小啊,女人。树上的男人如此回道。
那句话也不知道是对她说的还是对红发女人说的。
在上面很危险哦,但如果下来的话被家里其他人看到的话也不好,还请您在上面小心一点。少女仰面笑得明媚,丝毫不担心树上的不请自来的人是坏人,满脸的纯真。
倒是让我多少有点兴致了,呐,我问你,女人,要不要跟我一起?男人如是道,语气有些狂妄。
而少女却并不感到冒犯,眉眼笑盈盈:那么树上的先生您要带妾身去哪里呢?
去哪里?嗯?你还是第一个这么问的树上的人动了下,树枝摇晃着,投在少女身上的影子也跟着摇曳。
那么,女人你想去哪?
可以带我去乡下看看吗?我一次都没有去过呢,一直很好奇阿船说的东西呢,啊,阿船是我的贴身侍女,在乡下长大的哦。少女巧笑倩兮,让树上的男人忍不住晃了眼。
耀眼的是她那明媚的笑容,还是单纯的日光?
就好像在看电影一般,若菜作为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少女和那不知名的男人从相识到相恋。和被保护得很好的樱不一样,红发少女贞子天生叛逆,虽然也有着少女的纯粹,但却对外界的一切充满了好奇,甚至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不惜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