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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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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暖洋洋的,像个小太阳。
    乌宇恬风闭上眼睛,似乎想起从前蜜香树开满白色香花时:金灿灿的河滩,漂亮的雪树,还有热闹挨挤在一起、伸手摘金蜜果的孩童。
    再睁开眼时,他一扫眼底郁色,好像又变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小蛮王,“等处理完南境纷争,回来,我就告诉哥哥我的身世!”
    而凌冽看着站在暮色四合、红霞万顷中的小蛮王,忽然想到:
    灿烂炫目的明日,本就诞生于漆黑寒夜。
    作者有话要说:*“蒲干国以西,……惕之惕之”句:我瞎写的,虽然多余,但是还是解释一下,用今天的话和地理翻译过来就是:缅甸往西,是印度,印度之外是众多的外国。外国传教士,或者穿着白色衣服,或者穿着黑色长袍,都举着十字架宣传基督教,需要警惕他们从百姓中筹款盖教堂。
    *哄睡歌也是我编的,参考了童谣《萤火虫》和《羊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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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灿烂炫目的明日,本就诞生于漆黑寒夜。
    阿恬的身世,你们猜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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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恬恬宠阿哥,从今往后,阿哥疼恬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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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金桂飘香, 八月正秋。
    南下到摩莲城时, 乌宇恬风已恢复如常。
    从鹤拓城南下的这一路上,他缠着凌冽闹了几回,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家伙,仿佛只是凌冽的幻想。如此, 阚部首领并摩莲城上下来迎时——
    乌宇恬风精神百倍, 凌冽却好似生了一场大病。
    原来,在摩莲城北五里的深山中也有一处温泉。乌宇恬风撒娇地哄了凌冽去, 说夜幕降临后,附近山中的萤火虫会飞过温泉附近, 亮晶晶的虫群组成银练,如流淌灵动的星河。
    凌冽信了他的鬼话, 却在夜幕降临时,被他摁在池边折腾得近乎昏迷。
    虽然这混不吝的小王八蛋依着约定, 没做至最后, 但他越来越花的手法, 却让能张弓千钧的北宁王怀疑自己体力。而且, 困在笼中的欲兽已如此可怖,若真脱了镣铐……
    凌冽缩缩脖子, 任由自己沉入黑甜乡中。
    如此, 凌冽是被乌宇恬风打横抱入摩莲城的。
    黑压压单膝跪着的一众边境百姓, 只看见了一团大红色的狐裘,墨发半遮面,垂在外的雪腕上箍着圣物银镯, 繁复花枝纹下,银穗簌簌。
    阚部首领和三公子都只敢看一眼,二公子却目不转睛盯着看了许久。
    近半个月来, 在搜寻隆胎蒙和番堂的过程中,摩莲城与黑苗族发生了几次冲突。
    与之前遇战必死斗的态度不同,黑苗有所收敛,似乎在等待什么。想到乾达和那半本《驭尸术》,阚部首领片刻不想耽误,待众人安顿好后,就拉着乌宇恬风去议事。
    凌冽一直在昏睡,三公子便将他们安排到了城阁内苑里。这位公子行事沉稳老练,将毒医也从城外接了进来,更留下一队勇士看顾。
    除了王府影卫,此行凌冽还带了元宵和孙太医同行。
    见到毒医,孙太医便上前说了腐尸虫事。
    毒医听得小蛮王反应,摇摇头笑道:“大王也是关心则乱,我等又不愚鲁,若真行此法,必会用麻沸散之类,不会叫华邑姆生受的。”
    孙太医却道:“若麻沸散有用,此法当年就可用,不会转而用作入殓。”
    “……”毒医翻了个白眼,“臭老头,你是一天不和我吵架便不舒服么?”
    孙太医:“老朽只是陈述实事。”
    “行了行了,你们别吵了!”元宵从屏风后面绕过来,“王爷醒了。”
    摩莲城地处边疆,城阁建筑风格和内饰皆受到境外诸国影响:圆顶立柱下,以浮光紫纱做帘,地板是南洋舶来的巨打花纹砖,就连床都是用绘有紫色曼陀罗的石块垒砌。
    三人绕过屏风,只见凌冽坐在床上,不住地捏眉心。
    孙太医上前请脉,元宵则给凌冽又倒了一杯热茶,毒医立在旁边无所事事,就说了不少摩莲城趣事。知道凌冽在帮忙译祖文后,又喜道:“那可太好了,几个废弃的番堂中,我们还找到不少祖文辑录。”
    元宵拧眉,“王爷需要休息!”
    毒医摸了摸鼻子,“我也就随便说说。”
    阚部首领寄往殿阁的拓片,凌冽其实已看了大半,理出三十余个常用词。但连贯内容还是没法儿译,只能慢慢拼凑。元宵觉得费神,凌冽却只当是打发时间的消遣。
    睡了大半天,凌冽这会儿也精神,便让毒医请人将那些辑录送来。
    左不过小蛮王在议事,拿祖文来看看正好。
    元宵劝了几句不成,只能愤愤瞪了毒医一眼,将手中的笔墨纸砚敲得叮叮当当。
    ○○○
    因是战时,接风宴很简单:没有篝火,也没让满城百姓同乐,只在城阁小花园中摆下十来桌席,请小班弹唱。
    开席前,城主夫人撑着病体来拜见了乌宇恬风和凌冽。看她形销骨立的模样,凌冽想象小蛮王在路上对他说的,这位夫人曾艳绝一方。
    坐在下首的二公子,怀中靠着个天竺美女,名叫朱迪塔,她戴着镶嵌宝石的金色鼻钉,一双魅惑的棕眼睛藏在长鬃毛般的睫毛下,厚嘴唇上涂着殷红口脂,身躯凹凸有致、紧紧地贴在二公子身上。
    她是被贩来的,一路上逃跑被打怕了,来到摩莲城,见此境男子待女子甚好,便安心留下,平日里在酒肆弹唱些小曲,遇上贵客,就跳跳天竺的传统舞蹈。
    二公子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酒,用下巴一指凌冽方向,“你瞧——”
    因是宴会,凌冽换上了一套云山蓝礼服:外袍上银线暗纹白鹤祥云,内衬斜襟青领的荷色衫,高束墨发,配了云母珠银簪。
    朱迪塔依言偷看一眼后,就有些挪不开视线:那男子虽冷冰冰的,但气质斯文从容,称得上是她见过所有男子中最好看的一个。
    二公子凑过来,压低声儿问道:“好看吧?”
    朱迪塔点点头。
    “好看也不能肖想,”二公子哈哈一笑,仰头灌下一大口酒,“这位啊,可是我们的华邑姆。是大王举全国兵力,才从中原请来的!”
    朱迪塔的苗语并不娴熟,二公子的话她只勉强听懂一半,但“中原”二字,却让她瞪直了眼睛——天竺能见的大锦男子,多半皮肤偏黄、矮小猥琐,拐卖她的人牙,甚至就是个旅居天竺的汉商。
    他们靠着说悄悄话,摩莲城首领们却按规矩上前敬酒。
    三公子提前知会过,几个汉子上前,对凌冽只恭敬行礼,没逼他喝酒。因此,乌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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