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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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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主意!”黎可振作了一下,挺胸抬头地走了进去,在刘丰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刘丰迟疑片刻,到底同意了。
    黎可走到小贩面前,“刚才我同事告诉我,他们那边已经锁定嫌疑人了,一旦证实他是从你这里买的药……”
    小贩叫道:“从我这买的咋了,又不是我非要卖他,也不是我让他杀人,你别想吓唬我。”
    “啪!”李骥适时地拍了下桌子,“你给我好好说话!”
    小贩吓了一跳,又萎了下去,“好好说就好好说呗,吵吵啥啊。”
    黎可道:“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好好认人,一旦凶手为了减刑,先咬你一口,你就有共犯的嫌疑,到时候你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小贩被唬了一跳,眨巴眨巴眼睛,“那我再看看,哎呀,我说这位小姑娘,不是我不认,是我认不得嘛,记性不好……”
    黎可把几张照片摆在一起,用一张a4纸,挡住照片的上半部,小贩还是认不出来。
    于是,她又把照片挡住下巴……
    “哎呀!”小贩一拍大腿,“这脸一挡我就有印象了,好像是他。”
    他抽出了皮严的照片。
    黎可道:“别好像,到底是不是他。”
    小贩用手挡住皮严的鼻子以下,“我觉得是他,当时在石头镇大集上,下午风大土大,他把衣领子立起来了,挡住了半张脸。我记得他穿了一件挺时髦的藏蓝色夹克,比集上的人穿得都好,像城里人,我就多看了几眼。”
    黎可满意了,从李骥那边把笔录拿过来,让小贩签字画押。
    小贩被带走了。
    刘丰表扬道:“这两句问得不错,气势有了,话术很到位,表现不错!”
    黎可美滋滋地说道:“谢谢师父,我继续努力。”
    刘丰出了门,对谢箐点点头,“高材生的脑子就是活。”
    谢箐道:“刘哥过奖了,我是法医,戴口罩戴习惯了。”
    刘丰“哈哈”一笑,“小姑娘还挺谦虚,先走了啊,忙活好几天,该收网了。”
    ……
    檀易收到消息,立刻申请抓人。
    警车一路呼啸,赶到名烟名酒时,与傅达布置的人手汇合。
    负责盯梢的是杜准等人。
    檀易下了车,往店里看了一眼,“人呢?”
    杜准道:“刚才还在里面,上厕所了吧。”
    檀易二话不说,甩开大长腿就朝店里冲了过去,傅达、杜准、刘丰、王峥等人立刻跟上。
    前面柜台处没人,檀易便去了后面,只见卫生间的门开着,窗户也开着,人显然已经逃走了。
    杜准气得直跳脚,“擦,我已经够小心了,他是怎么发现的呢?”
    傅达道:“檀队,联系交警布控吧。”
    檀易道:“我联系交警,你把人手分配一下,三个人去第二中学,三个人去阳光小学。”
    傅达愣了一下,“他能去学校吗?”
    檀易道:“他这一跑就回不来了,我觉得会冒险走一趟。”
    “得嘞,这就去。”傅达带上一组的人走了。
    檀易踩上马桶,从窗户钻了出去。
    王峥等二组的人跟上。
    一落地,檀易就朝皮严家赶了过去,一边跑一边拨通了交警队的电话……
    皮家没人,檀易扑了个空,但找到了小贩所说的藏蓝色新夹克。
    屋子收拾得很整洁,衣物都在,似乎没有出远门的迹象。
    从皮严家出来,他交代王峥,对长途汽车站和火车站进行布控。
    大约四十分钟后,檀易接到了傅达打来的电话——他在阳光小学外面抓住了皮严。
    ……
    檀易把侯梓安一案相关人员聚到一起,每人发一只口罩戴上,让小贩辨认。
    小贩精准地认出了皮严。
    审讯室里。
    檀易亲自审问皮严。
    “你知道为什么请你来这儿吗?”
    “不知道。”
    “不知道你为什么逃?”
    “我没有逃,我只是有点事,临时去学校找我儿子而已。檀警官,我犯什么法了?”
    皮严表现得很镇定。
    檀易道:“侯梓安水杯里的毒鼠强是你下的吧。”
    皮严微微一笑,“我家没有老鼠,从来不买那玩意儿,而且,我和姓侯的无冤无仇,我干嘛杀他?”
    檀易拿起放在桌面上的烟盒,不紧不慢地点了一根,“皮严,你最好不要心存侥幸,我们搞出那么大的阵仗,不会无缘无故。我现在问你,是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不是我们什么都没掌握。”
    皮严慌了,身子不自觉地拧了一下,余光看到身后的警察,不得不又转了回来。
    檀易道:“知道为什么让你和刚才那些人站在一起吗?”
    皮严僵着脸,不回答。
    檀易自问自答:“因为有人看见你了,认出你了。”
    皮严脸上冒出了细汗。
    檀易盯着他的脸,不紧不慢地吸了口烟,再缓缓吐出……
    袅袅的白烟萦绕在他周围,莫名多了一丝神秘的笃定感。
    檀易说道:“你考虑那么久才杀了侯梓安,想必各方面都考虑过了吧。根据我国法律,如果你坦白,认罪态度良好,我们警察会跟法官求情,对你从宽处理。如果你执意心存侥幸,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从脚下拎起一件衣服,“看见这件衣服了吧,这是你去石头镇买毒鼠强时穿的衣服……”
    “你不用说了,我说!”皮严擦了把汗,“侯梓安是我杀的……他该死!”
    80年,皮严和新婚妻子来城里打工,经老乡介绍,进了侯梓安的工程队,一个当力工学泥瓦匠,一个在食堂帮厨,给工地上的人做饭。
    邢小莲二十一岁,长得美,在工地里姝色无双,吸引了无数恶臭的目光。
    侯梓安是其中最过分的一个,不但言语撩拨,偶尔还动手动脚。
    邢小莲不堪其扰,一到工棚就和皮严哭诉。
    皮严知道这种事忍不了,也不该忍,但他妈生着病,家里欠了一大笔外债,他再拿不到钱,这个家就垮了。
    而且他师父对他不错,他想在这里学好一门手艺再走。
    于是,他劝邢小莲忍一忍,小心一点,熬完这个工程,以后就不在侯梓安的工地上干了。
    没想到,没忍几天就出事了。
    侯梓安见邢小莲不走,认为邢小莲欲擒故纵,就借着给食堂人员发工资的机会,把邢小莲强奸了。
    完事后,他给了邢小莲五百块钱和一个三四克的金戒指。
    侯梓安告诉邢小莲,“如果你乖乖的,这些东西日后有的是,如果你报警,我说你勾引我,我们是你情我愿,再不济进去呆几年,但你的名声也完了,你和你男人都抬不起头来,你自己看着办。”
    在这个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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