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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惊喜?”
    “……”
    “我利用当年对你的了解,假装成你的机要秘书,忽悠了好几个二团的家属,说二团惨败是因你下的命令才导致了救援失败。于是,范均沛那个蠢货心甘情愿地替我杀了你孙子。我只动了动嘴皮子,就把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姓檀的,你引以为傲的智商呢,离家出走了吗?”
    “高雪华,你这是疯了不成?”
    “哈哈哈……老樊,我只能说,你这人太乐观,太容易往好处想,从未了解过真正的我。”
    “爷爷!”
    “我不要紧。”檀老爷子说道,“阴沟里的老鼠虽然恶心,但看在她命不久矣的份上,我宽恕她了。”
    “嘭!”
    檀老爷子离开了讯问室。
    谢箐和黎可面面相觑。
    谢箐真没想到,这桩跨时十六年的大案,起因竟然是那么久远、那么渺小的一件小事。
    而范老爷子恨了一辈子,却根本恨错了对象。
    第161章 分手
    檀老爷子离开讯问室后,高雪华一直狂笑不止。
    两三分钟后,她笑够了,又把矛头对准檀易。
    “檀易你说,你爷爷是不是很好笑?”
    “我爷爷好不好笑并不重要,你觉得好笑就足够了。好好笑吧,毕竟你能笑的时间也不长了。”
    “我为什么活不长?我又没有杀人,杀人的是范均沛!”
    “第一,你刚刚承认,你有谋杀檀容和我的主观故意;第二,今天凌晨,你和圣安地产的郎子彦有过密切联系;第三,檀家当年的一百万你真的没拿吗?高雪华,你是共犯,范均沛和郎子彦的罪责,你一样都逃不了;最后,范均沛没死,他会指证你的。”
    檀易声音不高,但杀气十足,字字清晰,句句凌厉。
    讯问室忽然安静了下来。
    高雪华风度全无,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我没杀人,杀人的是范均沛;我没拿钱,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拿了你们檀家的臭钱;还有,郎子彦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你休想栽赃陷害,你和你爷爷一样,都是伪君子,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檀易道:“道貌岸然怎么了,至少我们能装出来。但你就不行了,生就一张尖酸刻薄的脸,一看到你我就能想到一个词,‘相如心生’。”
    “噗……”黎可笑了出来,小声道,“檀队不说则已,一说惊人啊。”
    谢箐点点头,到底是法律专业毕业,怼人技术一流。
    ……
    檀易和高雪华有个人恩怨,论理应该回避,他从隔壁退出来,进了监听室。
    一进门,他的左手就往下按了按,示意大家保持安静,继续听。
    大家不客气,点点头便也罢了。
    “高雪华,你应该知道我们警方一贯的态度,如果你肯戴罪立功,在法庭上是绝对有好处的。”
    “我说过,我不知道圣安地产的事,更没拿过钱,范均沛不是没死吗?不信你们可以问他。”
    “绑架谢箐和柴煊,你有参与吗?”
    “我没参与,范均沛给我打电话,不过是想拉我下水罢了,他成功了。”
    “关于沈懿的死……”
    “我说过,除了檀容檀易,其他的人和事都与我无关,你们聋了吗?”
    “高雪华!”
    “老樊,够了,你这辈子废话说得够多了,我这会儿不想听!”
    “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我不说不行,我问你,老二的生意和当初檀家那笔钱有没有关系?”
    “当然没关系,我没拿过檀家一分钱。樊兢元,你想撇清你自己没关系,但你不能拉着你的亲儿子下水!”
    “我不想拉我的亲儿子下水,但我更不想我的亲儿子拿着那些染血的脏钱。”
    “樊兢元!你丧良心!我对谁不好,都没对你一家不好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再告诉你一次,我没杀人,杀人的是范均沛!”
    “如果早知道面具下的你这么丑陋,我宁愿你对我从未好过!”
    “樊兢元!!”
    ……
    高雪华昏过去了,黄振义等人掐人中的掐人中,叫医生的叫医生。
    监听室里立刻热闹了起来。
    “樊兢元不知发妻人面兽心,你们觉得可能吗?”
    “可能,毕竟范均沛没死,他们演双簧没有意义。”
    “这话有道理。”
    “也就是说,高雪华真的只是教唆罪?”
    “我认为很有可能,所以范均沛才在绑架小谢的时候故意打电话给她,就是要把她反咬进来。”
    “诶,对!”
    “檀队,你知道的比我们多,高雪华到底参与了多少?”
    刘丰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檀易。
    檀易道:“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是,范均沛给周阿姨打过一个电话,周阿姨聊几句后,把大哥大交给了高雪华。而后,周阿姨的大哥大又给范均沛和郎子彦各打一个电话。”
    “没有直接证据啊,草!”杜准骂了句脏话,“真特么狡猾,太恶心了!”
    刘丰也道:“我从未如此厌恶过一个人。”
    “是啊是啊。”
    “这让人太难受了,‘如鲠在喉’已经无法形容我此刻的愤怒心情。”
    “佩服谭老先生,修养真好!。”
    ……
    谢箐看了檀易一眼,他的手微微发抖,显然在勉强压抑着情绪。
    她说道:“我和高雪华接触不多,但也去过她家两次。她家摆的是酸枝木家具,古色古香,极为考究,而且她还特别在意衣着打扮,以及对自身的保养。”
    杜准凑过来一步,“小蝎子精的意思是,这个女人重视物质享受,所以不可能没要那笔钱?”
    谢箐道:“钱没有记号,没有收据,即便范均沛说她收了,她也可以一口咬定没收,到时候双方各执一词,端看法官采信谁的话。”
    黎可接了一句,“所以,她现在也不过是在赌罢了。”
    “是的。”谢箐颔首,“我认为,她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当年仅靠忽悠几句就成功笼络了一群男子为她犯险,没道理做完一票就不干了。她现在不说,就是觉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和郎子彦等人必定约定过什么。”
    刘丰问:“那三爷他们呢?”
    檀易道:“我们现在只有他们绑架谢箐二人的证据,但绑架不是死罪。说到底,他们就是心存侥幸,毕竟范均沛伤势不轻。”
    “对啊,都死到临头了,可不是不能妥协?”
    “但愿姓范的能出庭作证。”
    “我第一次希望一个杀人犯可以活得久一些。”
    ……
    高雪华血压升高,暂时不宜接受审讯,被送到市院去了。
    黄振义开始问讯樊兢元。
    “关于檀家的案子,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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